五十八、快要死掉(H)(1 / 2)
他腰身摆动未停,俯下头,唇舌再次繾綣地和炭治郎缠绕在一起。啾啾的亲吻声,夹杂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击声,倒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义勇轻喘着,在炭治郎热切迎合的唇舌间,觅着了空隙道:「还有想要的吗……?都可以说出来……」
啊……真的像在做一场,绝无仅有的美梦一般……义勇先生的温柔,义勇先生的激动,义勇先生的一切一切……都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可以完全感受到:就像自己对义勇先生深深着迷那样,自己的一举一动,也都牵动着义勇先生……只要他吸住义勇先生的舌尖,他的吐息便会变得粗重;只要他收缩后穴,便可以感觉到那埋在体内的硬物又更胀大了几分……
和义勇先生这样紧密相连着,真的……好幸福……他还能再要求更多吗?可他已经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义勇先生……嗯……」炭治郎手臂环着义勇的颈子,长腿交叉在义勇腰后,迷醉地转动着头颅和义勇接吻。含糊地道:「胸部……也要……」
乳头接连着被刺激之后,变得十分敏感,两人此刻紧密相叠着,他的胸不断蹭过义勇的胸肌。一开始不觉得如何,却是越蹭越痒,越蹭越难耐……乳晕胀疼发痒,怀念起被用力吸吮或是掐揉的感受。
义勇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头颅毫不迟疑地下移,张口含住那饱满的果实,飢渴地吸啜。手掌也覆上另一侧的乳肉,手指收拢,顏色鲜艷的茱萸在他指掌间扭曲、变形……
「嗬……啊啊……义……呜啊……好……棒……呃嗯……」炭治郎几乎要陷入疯狂。
义勇的舌头软热而灵巧,手掌却是微凉且粗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一起刺激着他敏感的乳头,简直让炭治郎像是水里来火里去一样。再加上下身不间断的活塞运动,炭治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捲进了滔天大浪中,被慾潮衝击得四分五裂,再拼不回原形。
过激的快感让炭治郎哭了出来,哼吟道:「义勇先生……义勇先生……哈嗯……想要……义勇先生的……精液……射进来……射给我……哈啊——」
他的指甲抓挠过义勇线条俐落的背脊,义勇张口,齿列陷进了炭治郎的乳晕,又痛又爽的矛盾感受夹击,让炭治郎尖叫痉挛,义勇也低吼一声,两个人双双攀上了顶峰。
「义勇先生……会不会……太重……」
炭治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梦囈一般。他趴在义勇胸前,两个人浑身都大汗淋漓,却不约而同地都不想移动分毫,贪恋着这片刻的寧馨。
义勇压低下巴,亲了亲他的头顶心。「不会。」他说。「很舒服。」
自己的体温偏低,炭治郎的体温却是偏高,每次拥他在怀,都像抱着一个暖炉一样,四肢百骸都暖热不已,十分放松。
义勇的嗓音在胸膛震盪,从耳膜开始共鸣,再遍及全身……炭治郎本能地咕噥了声,蹭了蹭义勇的胸肌,脑袋瓜也换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再度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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