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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下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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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是有温度的,她有几次被盯得后背发麻,但转头仔细搜索四周时,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根本分辨不出刚才盯着她的人是谁。

但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前面路口的信号灯即将变红,司恋在接近停靠线时突然打了转向灯向右拐弯,后车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变道,只好顺着道路径直朝前驶去。

似乎很轻松就把那辆车成功甩掉了。

将车停靠在树影中,司恋坐等了几分钟也没见它开回来,她在接完Dustin的电话后重新启动车,准备去咖啡馆吃点东西再回去继续写论文。

手机又响了。

是她定了晚上七点半的闹钟提醒自己记得吃饭。

回到纽约的这半年,她只有和外公住在一起的周末休息日才会拥有人类正常的作息,按时吃饭,休息,锻炼身体。

平常一个人时,不上课的日子里多数是在工作室里画图和写论文。

她不分昼夜地熬着时间,熬到能趴在工作台上倒头就睡的程度,就任由自己倒下,等一觉清醒后继续熬。

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她不想让自己空闲下来。

她需要足够庞大的学习压力占据自己的思维,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直到被人出声提醒,才发现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又开始发呆了。

“小姐,你的发带掉在地上了。”

司恋坐在咖啡馆不起眼的角落里,从漫长的发呆中回过神。

脸颊边有道凉意滚落,她抬起手背随手一抹,低声感谢对方。

坐在与她隔了一条过道的年轻男人接着说道:“快捡起来吧,别弄脏了。”

他似乎和她一样,来咖啡馆只是顺便胡乱解决晚饭,对她说完第二句话后,他抿了口咖啡,继续在手里的平板电脑上敲字。

这时有人推门进了咖啡馆,带入一股冷风,把她的发带往过道又吹过去了一些。

得站起来去捡了。

不巧那个男人也抬脚准备离开座位,他们差点撞上。

他飞快向后让了一步避免身体触碰,等她捡起后回到座位,才转身离开。

司恋瞥了眼他离开的方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太缺觉了,过载的脑容量不支持思考过多,她坐回去将杯中剩余的咖啡喝完,吃光最后一口三明治,又刷了一会手机后起身去结账。

“已经付过了。”店员和她道,“坐您边上那桌的先生替您结清了。”

司恋带着疑惑推开咖啡馆的门,被室外迎面扑来的风吹了个清醒。

这间常来的咖啡馆是会员制,再加上地理位置不算优越,客流量并不大,所以常客有哪些司恋都眼熟。

多是和她一样住在附近的学生,或者热衷于享受慢生活的老先生老太太。

像刚才那样西装革履的商务男之前从来没见过。

司恋触到了衣兜里的发带。

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和她交流时起就说的是中文。

他也是一副东方人的长相,所以在他起先开口时她没有察觉到不妥。

但他凭什么笃定她能听懂中文。

只能是因为认识她。

司恋坐进车内,转动不过来的头脑昏沉,眼皮子开始打架。

这种不正常的困意汹涌地泛上心头,她掐着手心强撑也招架不住,想打开车窗呼吸冷空气,但手就不听使唤似的没有力气,开关始终按不下去。

就在她彻底闭上眼昏睡过去的几秒之后,驾驶座的车门被人从外打开。

男人周身寒气融入在夜色中,眸间俱是冷淡。

超跑底盘较低,他为了抱出里面的人,不得不纡尊降贵般屈下腰。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他看见了她脸上极浅的一道干涸泪痕。

他顿了顿,依旧无喜无悲地抬手,温热指腹顺着她乌青的眼底一路划到唇瓣。

最后停在她的唇珠上,指尖下压重量,缓慢地向侧边用力一抹。

她吃完晚饭后没有补唇妆,唇瓣上剩余的膏体被他的手指完全抹开。

红色清晰地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妆被蹭花了,她还是毫无意识地陷入酣睡中,就像一只乖巧的,任人摆弄的瓷娃娃。

“把车开回去。”他打横抱出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和身后的人交代完后又警告道,“下次别跟车太近,要是再让她飙车,你们就可以不用来工作了。”

……

司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陌生的卧室没有开灯,四周漆黑,身下的床单也是墨色一片。

她被黑暗完全笼罩。

知觉开始复苏,她看清自己被换上了白色的睡裙,双腿分开,支起撑在床上。

裙摆撩开,只剩一条底裤堪堪遮住风光。

有道黑影就坐在她两腿之间,慢条斯理挑开了最后的遮挡。

他的一指指尖贴近她最柔嫩的部位,一寸寸进攻向前,蓄势待发入侵其中。

那攀附在皮肤上的触感像蚂蚁啃噬般,细密而酥麻,从花穴为起点,延伸至四肢百骸。

逐渐变成疼痛和折磨。

她闭上了眼。

原来真的是他。

他们有半年没见了。

她以为自己会忘了那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想和他做那样的事,但只要被他的手轻轻碰到,甚至没有真正开始,她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小小的花穴抽动了一下,松开紧致的小口,一张一合,紧张而期待他的进入。

因为药物作用,司恋浑身无力,她努力张口说话,但还是声若蚊蝇。

“不要……”

身下的动作随着她的醒来暂时停滞。

“比我料想的早。”他的声线凉得没有半丝温度,“不要么。那怎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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