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神明下旨(2 / 2)
范晓林也说道:“花小姐和谢先生这种暗戳戳的发糖,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浪漫至死不渝。恋爱当然要浪漫,不然谈什么恋爱,
还不如去刷题。”
哈哈哈。
范晓林的话带起了屏幕内外一片笑声。
紧接着大家继续观看VCR。
新歌表演结束,顺带做了一波宣传,花以青和谢良弼换衣服准备出门。
花以青换好衣服,敲了敲谢良弼换衣间的门,“阿良,我给你新买了一件衣服,就放在换衣间左边的衣柜里,记得穿。”
试衣间很沉默,谢良弼没回话。
时歌问范晓林,“你说花以青准备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嗯……”
范晓林思索了一会儿,“应该是衬衫或者休闲装之类的吧,我看谢先生过往穿的都是这一类的衣服。”
时歌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NONONO,我猜啊。”
时歌说话间,目光穿过直播连线的屏幕,落在谢良弼身上。
这么热的天,如此厚重的西服,然后脸色发红,额前布满了薄汗,那握紧的拳头啊,青筋都快爆了。
时歌笑道:“应该是很有趣的衣服。”
良辰花景在一旁听了个稀里糊涂,然后仇恨的看着时歌,哼,坏人,想破坏她cp的坏人。
范晓林也纳闷。
有趣的衣服?
能有多有趣?
范晓林问:“哪个趣字?”
时歌手一动,勾住范晓林漂亮玲珑的下巴,“晓林啊,你挺能想的啊。还能是哪个趣,当然是有趣的趣,情1趣的趣啊。”
范晓林忽然脸一红,扭过头,躲开时歌的手。
什么嘛。
果然不愧是亚洲小姐。
真的太漂亮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含着淡淡的春水,又泄露了些许的逗弄,搞得人脸红心跳的。
许久,花以青和节目组都等得不耐烦了,几次敲门,谢良弼这才姗姗开门。
花以青眉毛一挑,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谢良弼。
西服是她精心挑选的,衬衫也是她精心挑选的。
她拿着一挑斜纹领带走到谢良弼面前,踮起脚尖,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慢慢打领结,手在谢良弼蓬勃的胸肌上划过。
很平滑顺畅。
花以青脸色突变,凑到谢良弼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没穿?”
然后手上绑领带的动作使劲拉紧,让谢良弼呼吸不过来。
谢良弼压低声音怒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给你三分钟时间,换好出来,不然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算总账。”
说着,花以青就要松手,谢良弼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到自己怀里,“今天不行,以后都听你的。”
花以青没说话,谢良弼心下一慌,软了声音:“求你。”
花以青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要你不后悔。”
两个人的对话没人能听见。
摄制组也只拍到了画面,于是,落
在观众眼里,那就是热恋中的小情侣简直是太过分了。
不过就是几分钟没见面就又开始腻腻歪歪了。
【连换个衣服都要腻腻歪歪,还要不要人活了?】
【只有我关注点在那手那腰吗?青青的腰好细,总攻大人的手好大,一只手就能揽住整个腰,腰都快断了。】
【这就是所谓的不盈一握的腰吧,天啊,我居然看到现实版了。】
【总攻大人手上的青筋好man,啊,为什么搂的不是我!】
时歌抿唇一笑,“没穿啊。()”
什么没穿?
范晓林看向时歌,那不是西服穿得整整齐齐严严实实的吗?
时歌手指放在红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范晓林脸倏的又一红。
哼。
时歌这个妖女,简直是恃美行凶。
时歌用口形问谢良弼,“录节目的时候胆子这么小,直播怎么这么胆大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谢良弼心头一惊,松了注意力,忍不住闷哼一声。
所幸,vcr的声音足够大,花以青吵闹的声音不断从屏幕里传来,并没有人注意到。
只有花以青注意到了他的不适,凑到他耳边说道:“阿良,你可是最敬业的演员,最有职业操守了,加油,你可以做到的。今天你的任务是坚守自己的操守。”
谢良弼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花以青,花以青无所谓的笑着。
时歌不动声色的将花以青和谢良弼之间的互动收入眼底,继续看VCR。
花以青和谢良弼逛了一会儿街来到了一家宠物用品店。
忽然,花以青拿起一个带有很多铆钉的项圈问谢良弼,“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谢良弼看着狗项圈瞳孔一收缩,但也不想让花以青不开心,只能违心说道:“还好。”
“嗯……我还觉得挺好看的。”
花以青将项圈放进了购物框,两个人继续逛了起来。
梅姐问花以青,“花小姐还养狗?”
“嗯。”连线那头,花以青笑道:“养了一条,有时候听话,有时候顽皮得很,说不得骂不得。”
“只养了一只吗?”
时歌忽然插话,“我以为以花小姐的脾气,应该会多养一只的,边牧,泰迪,金毛,阿拉斯加,每种都试一试。”
“呵呵。”花以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工作太忙了,养一条已经很累了。”
“是吗?”
又是这轻飘飘的反问。
烦死了。
花以青脸上火气都快憋不住了。
时歌这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感觉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
逛完街,花以青买了一大堆东西,谢良弼负责拎。
两个人回到家将东西一一整理好,晚上,坐在院子里烧烤。
时歌问花以青:“花小姐,你的狗呢?养在老家了吗?”
() “在乡下。()”
“我还以为在你身边呢。⒛[()]⒛『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说着,时歌似笑非笑的目光在谢良弼身上划过。
谢良弼感觉快疯了。
身体的不舒服让他神经紧张到了极点,直播连线的镜头就在正前方。
偏偏时歌这个女人还对他紧咬不放。
关键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仿佛将他整个人都扒光了,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难受,痛苦,恐惧,惊恐,崩溃,又难以抗拒。
时歌将目光从谢良弼身上收回来看向花以青,“对了,花小姐,我们刚才说道你歌曲里暗藏的摩斯密码中对谢良弼的告白。那句告白后面还有一句。”
花以青眉头拧紧,“这是我和阿良的私事,我希望以后阿良能自己发现,就不劳时小姐费心了。”
“也没费什么心,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谁他爹的跟你客气了?
花以青咬牙。
时歌说道:“献给我最伟大的神明。后面半句是,我的主人,青青。连起来就是,先给我最伟大的神明,我的主人,青青。诶,花小姐,是你自己献给自己的呢,为什么要装作是你和谢良弼之间爱的告白呢?”
【什么意思?】
【青青在歌曲里叫自己神明?】
梅姐和蔡述评在圈子里时间久,什么事都见过,时歌一提,立刻就回过味来了。
这歌,只怕不是花以青写的。
花以青大白嗓,能出道并且小红这么久,靠的就是创作才女的名头,后来大火,靠的是和谢良弼之间的绯闻恋情。
如果歌不是花以青写的,那么是谁写的?
这种哪怕不能大火,也能有固定歌迷圈子的歌,卖出去怎么说也是名利双收,怎么就甘心情愿的给花以青一个二十来岁什么都没有的小姑娘,还称呼她为神明。
难道都是因为爱?
爱情可真让人神魂颠倒啊,能不求名不求利的把自己的才华全都贡献出来。
花以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一拍桌子站起来,眸光凌厉如兵刃,“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
时歌直接点明了,“花小姐出道的第一首歌《Singasong》,被称为臣服之歌,据说讲述的是一位在歌剧中饰演骑士的男子在戏外和饰演国王的人相爱了,然后臣服与他的故事。花小姐当初说这首歌来源于自己旅游时听到的一个故事。”
时歌淡淡说道:“刚好,那个旅游的地方,我做亚洲小姐巡回慈善募捐时去过,联系了当地的人,好奇怪呢,这首歌中间的那部分,从骑士跪拜国王开始的那一小结曲调都和当地的一个作曲家的一模一样。这首歌当时在草原唱给了当地的小朋友听,许多人都会唱。但是很奇怪的是,这首歌在这之前和之后都没有再发表过了。难道,花小姐花钱买下了这首歌?”
“我……”
花
() 以青铁青着脸(),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的身体在发抖。
怎么办?
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
花以青碰了碰谢良弼?()_[()]?『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想让他帮帮自己。
然而谢良弼现在正因为她自身难保,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怕一说出口就是暴露的呻1吟。
“也不会啊。”
时歌说着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那位作曲家很有名望,并不缺钱,怎么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心血。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都是因为爱。可如果是因为爱,那帮花小姐你写歌词的那个又是为什么呢?”
【?】
【不是,等等,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意思?】
【粉丝走开,我来,时歌的意思是,你们家青青,创作才女,曲和词都是别人给她代笔的,她就是个冒牌货。】
【难怪,我就一直觉得奇怪,怎么可能一个人才华横溢,又是写词又是自己写歌,居然会是一个大白嗓,这不科学。】
【而且还没上过任何一所音乐学院,也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只会弹吉他,连五线谱都不认识。】
【五线谱都不认识?真的吗?我是路人我不知道啊。】
【是真的,不认识五线谱,只认识12345。】
【黑子滚粗,都没有证据,难道时b随口说一句就是真的吗?】
【时b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有脸说别人?】
【时b粉跟时b一样恶心。】
【卧槽,我特么的什么时候是时歌粉了?】
【经典的打成对家。】
花以青见谢良弼指望不上,冷冷的看着时歌,“你有证据吗?一句摩斯密码藏着的告白算什么?说不定摩斯密码都是你编的?”
范晓林这时开口道:“花小姐,刚才时小姐问你摩斯密码告白是不是你写给谢良弼的,你自己承认了。如果摩斯密码是假的,你的承认又算什么?”
“我……以为是巧合。”
“那巧合确实挺多的。”
时歌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到冷漠的地步,“确实,我没有证据,代笔这种事,除非被代表本人站出来,否则谁也没办法。”
“既然没有证据,时小姐就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
仿佛是抓住了时歌的破绽,范晓林立刻掐住了话题。
时歌倒也不急,只是反问道:“但是,花小姐,那位外国的作曲家在国内曝光倒是没关系,但是,给你写歌词的那位业内大拿陷入三条狗这样的绯闻风波里也没事吗?他是你的入幕之宾之一。”
“你说我脚踏三条船?”
花以青笑了,“时小姐,不要把自己的妄想当真,我花以青还没这样的本事能脚踩三条船不翻车。”
“别误会,我没说你脚踩三条船。”
时歌笑了笑,“我说的是你养了三条狗。”
三条狗?
梅姐,范晓林,蔡述评三个人齐齐看向时歌。
什么意思?
花以青脸色大变,但是随即又飞速镇定了下来。
代笔这种事时歌都没证据,其他的,只要本人不站出来,又有谁能证明?
时歌只要敢开口,她就报警以诽谤的罪名将时歌抓进牢里,让她后悔终生。
时歌幽深的目光看向谢良弼。
此时,谢良弼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他身子躬起,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脸涨红到了极点,死死的咬着嘴唇。
【不对,总攻大人脸色不对。】
【是不是生病了?】
【别录节目了,看医生吧。】
【呜呜呜,好感动,总攻大人一定是听到青青被冤枉,所以急怒攻心。】
“谢良弼,看着我。”
闻言,谢良弼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时歌。
她的表情冷漠冰冷倨傲。
她仿佛是没有感情的神明垂视着人间。
万物众生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背。
“谢良弼。”
那来自神明的声音从远方飘进他的耳朵,“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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