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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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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仲邕一露面,崔姣就急得叫他。

崔仲邕走近了,先给皇后施礼,皇后免了他的礼数,崔姣与陆如意见他无碍,都各自松了口气,皇后问他,“陛下拷问了什么?”

崔仲邕答道,“问了学生一些国政诗赋。”

皇后神色略犹疑古怪,这半夜三更皇帝不睡觉整出这么大动静,定不是小事,问他也问不出所以然,不如她自己进去的好。

皇后便入了宫门。

崔姣再与崔仲邕寒暄几句,才和他分别,他走时,下意识看了眼陆如意,陆如意虽羞涩,但大大方方与他笑了笑,两人未有一眼,但崔姣也从他们眼里看出了一点意思来,不免为他们高兴。

可这时不凑巧,就见五公主也站在廊外,崔仲邕走出去,五公主立刻跟上去,看

那架势倒像是要纠缠他。

崔姣与大公主道,“阿茶,我和六娘子去送阿兄。”

大公主笑道,“赶紧去,可别真被缠上了。”

崔姣便拉着陆如意要走,陆如意迟疑道,“我阿耶还没出来。”

崔姣道,“里面有太子殿下和皇后殿下,没事的。”

陆如意犹犹豫豫,再见五公主跟着崔仲邕转出去了,便也顾不得,由着崔姣牵手出去,夜晚这行道黑暗,好在有玉竹她们掌灯引路,远处就见五公主和崔仲邕,崔姣让她们快些把灯吹灭。

悄悄走近,就听五公主在跟崔仲邕说话。

“今晚郎君有没有受责罚,都怪我害了郎君。”

崔仲邕避闪着,“仆没事,男女有别,请阿茶莫再靠近。”

他素来与人为善,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女郎,又听过她的事迹,心下也是惧怕不已。

五公主看上的就是他这张俊脸,离近了越看越喜欢,心中也气愤王贵妃做事过分,怎能这般心狠,就要毁掉她的心头好,还好他平安无事出来了,她对崔仲邕道,“郎君若依从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这等好事,像郎君这样的草民想求都求不来,明日阿耶上山寻道,半山腰林子里有一间草屋,我在那里等郎君,若郎君不来,我有的是办法能让郎君入不了朝堂。”

她说罢便离去。

崔姣与陆如意听的发怔,五公主这是不计一切后果都要得到崔仲邕,瞧那意思,今晚这出是冲崔仲邕来的,崔仲邕做不成五公主的驸马,五公主还想私下跟他来往,强行逼他做男宠。

两人回神再走上前,崔仲邕也是有点吓傻,陆如意心里忧,嘴上也不知怎么办,崔姣便说,“阿兄,你明日与六娘子一起走,这事不用管,五公主就是吓唬你。”

陆如意点头。

崔仲邕也应着。

崔姣道,“这事也不必声张,只当没这回事,阿兄刚中进士,不能因她败了名声,这朝中的大臣们也都是看着的,王氏还没只手遮天的本事,以后五公主再找阿兄,阿兄都尽量离远,以防她使坏招。”

两人再点头,崔姣便叫玉竹送崔仲邕回去、

崔姣与陆如意一起往回走,这里没人,陆如意小声对崔姣道,“我能叫你牙牙吗?”

崔姣悄悄的嗯着,也叫她六娘,称呼一换,两人便又似亲了些,陆如意告诉她,“上次我来骊山,皇后殿下叫我去见了许多年龄相仿的女郎,暗指她们都会进东宫。”

崔姣知道她是提醒,那时陆如意也是在新居与太子独处,皇后就急着往东宫塞人,现在更会急了。

崔姣笑道,“这事我不管,让太子殿下烦去。”

她只要自己舒心快乐,才不要为了苻琰争宠吃醋呢。

陆如意佩服她想得开,两人一路谈心,才各回了屋。

这夜苻琰没进崔姣房里,崔姣睡的不香,早早就起了,梳洗时听女史们说起昨晚,才知皇帝还打了苻琰,怀疑苻琰诓骗他,还怀疑

崔仲邕这进士来的不正当,结果昨晚一拷问,崔仲邕一口诗赋听的皇帝长吁短叹,国政上也是侃侃而谈,人虽在进士中算小,学问却精湛,排第十进士实至名归,大臣们都赞不绝口,皇帝也知自己闹出了乌龙事,废太子也不提了,散了众人,只留陆令公私谈半宿,就连太子也不知他们谈了什么。()

崔姣想着怪不得苻琰没进她房里,原来是被皇帝打了,好歹也来跟她哭哭么,她也能纵容他玩一玩闹一闹,那些不开心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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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要上山问道,崔姣打扮的素净,穿的霜色襦裙,头发里也只有一根银簪,苻琰昨晚给她的海棠花今早已经蔫了,都不能再戴。

打扮好后便出门,只瞧苻琰在外等候,他身上穿的是公服,显贵骄矜。

苻琰看她出来,便与她一前一后出华清宫外,皇帝带着大臣们已浩浩荡荡朝山上进发,崔姣跟着苻琰走,他走的不快,崔姣与他只有一步路那么近,但她是有孕之人,走了会就感觉累,苻琰便等她休息。

前方皇后身边的宫人过来,说皇后叫他先走,自有宫人跟着崔姣,苻琰以身上有伤为由,也说走不动路,皇后这才随他们落在后面。

将至半山腰,苻琰躬身把崔姣横抱起来,崔姣有点累,靠着他嘀咕着,“五公主在林子里的木屋等我阿兄呢。”

苻琰微眯长眸,朝家令道,“叫一个脸生的宫女,去把五娘叫走。”

家令擦擦脸上的汗,照吩咐下去,一个机灵的小宫女往上跑一截路,转进了林子,不过半刻钟,五公主急得跑出去,追上了王贵妃。

崔姣与苻琰绵绵一视,苻琰回头对那些跟着的女史侍从道,“都跟上前面,孤与太子妃随后就到。”

众人会意,都走了。

苻琰抱着崔姣进林子,稳步走了有一阵,果见一草屋,推门进去,才发觉这间草屋内有香粉纱帐垂挂,就是没床,四周窗户覆了薄薄窗纱,是极适合私会之地,就是无床榻,日光透过窗照进来,什么都飘摇晕光。

苻琰抬脚将门合紧,先把崔姣放到门侧的纱帐上,崔姣漾着一汪水眸仰视他,他先脱外面的麾衣,麾衣宽大,铺到地上就成了席,他抱起崔姣再放到麾衣上,单臂勾着她的腰,拨腰带褪裙放一边,玉粉坦见,他在拔掉她头发里唯一一根簪,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朵海棠,别在发间。

苻琰目色暗深,与她互相注视,她眼睫是颤的,唇张了张,然后见他开始解衣,至坚实躯体映入眼帘,她微展腿,被他托着身抱到怀里坐好,她呜一呜声,抬起细颈任他捏着她的脸亲吻,再放肆的给她涂药,她喜欢的都有,日光照的清清楚楚,她也看的清清楚楚,他背上的伤,他如何一遍一遍的抚慰欺负她。

她全看在眼里,草屋里的粉纱轻轻漂浮,她快晕沉进他给的快乐里。

午间日上中天,苻琰衣着齐整的抱着崔姣出来,步伐极快的出了林子,半山腰这里没人,皇帝早带着人爬上去了。

崔姣枕着他睡觉,睡了有一会儿,忽然被他堵住唇,她张着唇瓣跟他接吻,吻了好久,他轻声道,“快到道观了,能走么?”

崔姣不情愿的嗯声,苻琰便把她放下,她靠着他好一阵才站稳,才慢慢走进道观,漉漉潮潮,他给的都沾着,一点也不像梦里那样,填的满满。

苻琰看她走的慢,侧身把她一只手搀住,两人墨迹的进了道观,苻琰吩咐女史先把她送回道观内的客房歇息,可还没走,陆如意就红着眼睛过来,崔姣急问道,“六娘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苻琰才魇足的好脸顿时臭了,侧身不搭理这两人。

陆如意泣道,“我阿耶跟皇帝陛下承诺,我嫁给你兄长后,他就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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