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的心动爬上了耳朵(1 / 2)
阿楠坐在凳子上用水果刀给孙姨削水果:“孙姨,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嘞。”
孙姨后背垫了一个枕头:“好,你待会怎么回去啊?”
阿楠把削好的水果递给她:“步撵嘞,我走的可快嘞。”
徐宴湛低着头昏昏欲睡,两个人谈话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她是走路来的?那要走好几个小时。
低着头打瞌睡的他睁开眼睛,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她今天几点钟起来的,一路上怎么走过来的。
她的衣服大都是浅色的衫子,浅绿色、浅蓝色、亚麻灰色,下面黑色束脚裤,脚上黑色的布鞋,脸上挂满了温柔灿烂的笑容,简单的衣服反而衬得她出淤积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徐宴湛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抬头梗了梗脖子。
两个人看到他醒过来,孙姨看他脸上遮不住的疲惫。
他是孙姨从小看到大的,他心地善良孙姨是知道的:“小湛,要不然你跟阿楠回家吧,在这儿给我找个护工就行。”
护工再好也得有个家人陪着,但是这是别人的家事,阿楠不好插手,她眉头蹙起一双浅眸泛起担忧。
徐宴湛想也不想:“不行,护工要请,我也要在这儿陪您。”
阿楠的眼睛不带掩饰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是赞许。
孙姨说:“但是最近地里也要开始除草了,地里的庄稼不能不管啊!”
怕小湛听不到心里孙姨继续劝说:“这地荒了,村长估计该找你谈话了。”
徐宴湛站起来掖掖孙姨的被子:“没事,地荒了还可以再种,孙姨,我不想你出任何事。”
“现在已经下午了,我去送送阿楠,太晚回去的话不安全。”
阿楠回给他一个微笑:“不用不用,你在这儿好好照顾孙姨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孙姨:“不行,必须让小湛送送你。我睡了一天了,坐一会儿没事的。”
阿楠手作锯齿状梳了梳散落的一些碎发,快速思考了几秒钟:“那行吧。”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阿楠回首摆手:“孙姨,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您。”
孙姨笑着回应:“好,路上慢点。”
下午的时候天空上有好多蜻蜓飞来飞去,他们俩并排走路的身影打在医院的墙上,有时一两只调皮的蜻蜓会飞到他们俩中间。
差不多快到门口的时候,徐宴湛开口:“阿楠,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阿楠不明所以,乖乖点头:“好。”
医院里还有月季花,阿楠走近几步,轻轻加重呼吸浅嗅花香。
淡粉色的月季花朵朵盛开,上面还有几只蜜蜂,阿楠忍住折断的想法静静欣赏。
真正的爱花之人,是不会折断它的。
徐宴湛推着一辆“洋车子”出来,这种二八杠自行车是从外国引进的,顾名“洋车子”。
阿楠眉头一挑:“嗯?这是要干嘛?你从哪儿弄的?你会骑吗?”
一连串的问题蹦出来,徐宴湛推着车子有些想笑。
他脸上的笑意遮不住,嘴边露出浅浅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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