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犯了 第18节(2 / 2)
小洋房内暖气开得很足,男人脱光了衣服也不觉得冷,坐在沙发上跟大爷似的腿分得很开,露出丑得没眼看的胯部。
“过来伺候爷,把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事儿,过来啊。”男人靠在沙发背上粗声催促道。
一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流浪汉弟弟沉默半秒,终于缓缓站起来,像一标杆般笔直挺拔且高大,缓缓转过身时顺手将有些遮眼的刘海往后梳,忽地放声大笑,肩膀抖个不停。
男人有些震惊这小子身高竟然这么高,比他高出一个头,突然听到笑声一愣,怒道:“你在笑什么!”
流浪汉弟弟再也不是那个又怂又娇的弟弟,本该有点弯的身子挺直了,怯怯又黏人的眼神也变得锐利如刀锋,嘴角的笑一如既往地邪性且散漫。
“你算什么玩意儿东西?竟然还想我伺候你?”流浪汉弟弟用那双挑刺的目光把男人上下全身打量了一遍,满脸嫌弃地冷笑一声,“就凭你这根又短小又丑得发黑的玩意儿操我?做什么美梦呢?”
被一个流浪汉践踏自尊心,气得男人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流浪汉弟弟怒吼道:“我看你是想找死!”
“是吗?”流浪汉笑得十分散漫,倏地身影如疾风般冲了过去。
事情来得太突然,男人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轻松制服并倒回坐在沙发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把轻便小型匕首,刀尖很锋利地贴着那有些浑圆的将军肚,一手拿着男人的衣服隔着袖子死死握住那根短小的性器,膝盖狠狠压在那大腿根上,痛得男人脸都白了。
男人吓坏了,瞪大满是惊恐的眼睛看着流浪汉弟弟,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你你……你是特种兵!”
他一直都知道华夏特种兵很会易容术,轻而易举骗过敌方的眼睛,就像那两名特种兵一样,防不胜防。
虽然那两名特种兵被自己的人杀死了,但想起来还是觉得好可怕。
“谁伺候谁,谁操谁啊?哥们?”流浪汉弟弟露齿一笑,嚣张又邪性十足。
在男人眼里看来,这个男人邪得过于危险,胆子都给吓破了,下体那根性器被握得越重,越是痛苦到脸都扭曲了,更何况是贴着肚皮的那把匕首。
“不不不不不,我伺候您,您操我,求求您饶了我吧大哥!”
“啊啊啊好痛痛痛——”
男人痛得憋出眼泪,痛得撕心裂肺又惊恐万分,喊得声音都快破音了。
“谁他妈想操你了?做梦呢么?”流浪汉弟弟满脸非常嫌弃,从贴着肚皮的那把匕首移到男人脸上贴着,锋利的刀尖轻轻划破脸皮溢出点儿血。
男人吓得都不敢动了,瞪着极度恐惧的眼睛看着流浪汉弟弟。
“告诉我名单本在哪?说了就放过你。”
男人颤着声音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流浪汉弟弟眯起眼睛狞笑,“是吗?”
男人被他看得吓哭了,立马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爷爷有两个很重要的地方,一个是办公室,一个是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
“只有我爸知道,但我爸几年前牺牲了,你要那本名单册,也只有爷爷自己知道。”
“再想,否则就断了你这命根子。”流浪汉弟弟露出如阎罗般恐怖的笑容。
男人是真的要吓哭了,情绪崩溃地大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立马告诉你,但我是真的……”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失声道:“我知道是谁了!爷爷背后有个小情人,我之前就觉得这个小情人看着挺聪明的,她应该知道那本名单册在哪。”
“谁?”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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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爷爷让人带流浪汉哥哥熟悉一下村落里某些地方和规矩啥的之类,最后流浪汉哥哥跟那些农工一块儿在田地里劳作了整整一天,直到晚饭时间之前才能回去休息。
现在流浪汉哥哥被安排在一间容得下一个人住的小平房,有火盆也有一床厚被子、厚衣服啥的一应俱全,足够他一个人生活了。
等那人说完明天的事之后就走了,等了一会儿外面没人,流浪汉哥哥过去把门关上顺便反锁,又在小平房里仔细搜查了小会儿没见窃听器之类的,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虽然这里村落看起来落后,但今天上午亲眼见到过那栋三层楼高的欧洲风小洋房之后,他就知道这里村落里每个角落都有藏着窃听器之类的用来防有心之人。
流浪汉哥哥心想着这都到晚上了,那家伙应该拿到手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有人很轻地敲了下门,流浪汉哥哥听出是摩斯密码,立刻起身过去把门打开,见站在门外的人愣了愣,伸手将人往里拉进来并关上门反锁。
“东西呢?”流浪汉哥哥看着一身简单装扮但看起来挺保暖的男人,低声问了句。
那人转过脸,是很普通的长相,身材仍然高大挺拔,勾唇邪笑一声:“在我怀里,现在咱俩走吗?”
“你都换了身份,那我呢?”流浪汉哥哥看着他,“是不是得假装被你打晕了扛在肩上跑啊?”
那人笑起来,说了句“等我下”,抬脚越过流浪汉哥哥走上前打开门出去,不多久后去而复返,肩上扛着一个已经晕了的人,动作粗暴地把人扔到土炕上。
“给你找个替身的,赶紧换了,”那人抱臂邪笑道:“顺便好欣赏你那身材,还有屁股……”
“闭嘴吧,你这个变态狂。”流浪汉哥哥笑骂了句,随即动作非常迅速脱了衣服,然后换成躺在土炕上那个男人的衣服。
遮住月亮的云层缓缓往两边退去,露出肉眼可见的几颗星星忽明忽灭,一大片银装裹裹的雪地上两道身影正奋力奔跑着。
“咱俩都跑了这么久,他们还会发现不对劲吗?”
“会,而且这会儿开始追我们了。”
俩人已经变回自己,衣服也换回有雪狼勋章的作战服,在一片雪白世界中唯一两抹军绿色。
事实上霍新空猜得不错,此刻巴爷爷在小洋房里,亲眼目睹自家不肖孙的惨状。
沙发上染满属于他那不肖孙的血,瞪着极度恐惧而痛苦万分的眼睛怔怔看着,有些粗的脖颈那处喉部被切开,血流满了赤裸身躯,死不瞑目,还有被残忍地割断下来放在茶几上当标本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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