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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太子火葬场了 第10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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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都不?是她了,她怎会如此。

早被揉皱了的裙摆被放下,堪堪掩盖住了圆润的膝盖。还?带着微微抽搐的长腿支撑着身子,后腰被托住扶起,云烟看向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着抖,一掌落下。

清脆的声响让原本暧.昧的氛围消失殆尽,她的手很重,打得自己的掌心都在发麻。

燕珝没躲,被他的巴掌打得脸偏向了一侧,沉寂良久。

他抬起手,让她看着那水光,仿佛找到了她说谎的证据,“哄骗朕,是欺君之罪,该死。”

他的声音中也带着浓浓的哑意,低沉得不?像话,云烟耳朵一麻,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仓皇将裙摆放下,好像就能掩盖住方才?的一切。

男人的指尖修剪得整齐,原本干燥又温暖的掌心如今带着莹莹水色,似有粘连。烛光之下,清晰地映在了两人的眼中。

“但朕不?舍得让你死,”他似乎毫不?介意被她打了一巴掌,“你对朕明明有情意,朕可舍不?得杀你。”

云烟想要避开视线,下颌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钳住,逼迫着她将视线落在他的长指之上。

就在方才?,那曲起的指节,就是如此在那片温暖潮湿的地方,搅弄着一池春水。

云烟死死咬着唇,她的唇上,还?有男人方才?留下的咬痕。

看着他净白?的脸上泛起的红,还?有她指甲刮过他脸侧留下的红痕,只?怕已经破了皮。云烟无暇顾及,缠着身子,声音中都带着抖。

“我不?想看见你,”她开口,将视线收回,落在他的眉眼,狠下心来,“滚。”

就算是他要杀她,治她不?敬之罪也顾不?得了。她现在心乱作一团,整个胸腔都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不?想再看见他。

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了,再也不?想。

强撑着瘫软的身子站起身,她要回去,也不?知要回何处去,心头凄惶,泪水随着起身的动作滑落脸庞。燕珝看着她的神态,知道自己确实是过分了,垂眸让开身子,让她起身。

云烟擦着几乎是流不?尽的泪水,踉跄地往外去,现在无论去哪都好,绝不?要同他在一处,再也不?要。

身上被披上了柔软的大麾,云烟顿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躲避,不?想同他有任何接触。

“你就现在这副样子出去么,”嗓音中的情.欲之色敛起,只?有哑意,“外面可都是人。下了雨,别着凉了。”

云烟垂首,看着自己被揉皱了的裙摆,还?有依稀可见的,可疑的水痕,咬着牙,任他给自己披上了大麾。

几乎是在披上的瞬间,她便逃离开了他的身侧,扶着门框,推开了殿门。

“……对不?起。”

殿外的风声吹散了低沉的声音,送来浓重的叹息,飘飘然灌入耳中,一如她飘摇的身姿。

第63章 后悔

宫中?规矩繁多,譬如,宫女太监是不能直视贵人天颜的。看见贵人?,得先躬身行礼。

云烟此时无?比感?谢这些她前几日还觉得不可理喻的森严宫规,起码这样,无?人?能?看见她面?上的潮红与失神。

她身披墨色大?麾,同身上浅色的裙摆两相对?照,在下着雨的傍晚宛如皎皎清月,却被那云层拢住,朦胧地散发着光彩。

一从殿内出来,茯苓就撑着伞打在了她的头顶。他们在殿外等候许久,茯苓亲眼见着孙安将那盛着毒酒的酒杯端了进去,又弓着身子像避难般出来,掩着殿门什么也不说。

他们在外面?,一点不比里面?轻松。

小菊昨日才从嬷嬷处回?来,穿着宫女的服侍,跟在茯苓身后,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有?茯苓和孙安二人?心中?明白,今日的抉择关系到什么。她站在殿外候着,心中?焦急,只?怕娘子犯倔。

没过一会儿?,外头?下了雨,原本就听不到什么声音的茯苓这会儿?彻底颓丧了下来,心吊得老高,只?怕一会儿?出来的是她家娘子的尸首。

陛下真的会给她毒酒吗?茯苓很害怕,她觉得不会,可谁知道盛怒之下,陛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殿门推开?的瞬间,茯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幸出来的是她家娘子,活生生水灵灵的,温暖可亲的娘子。直到看见那淡色的裙摆,茯苓才放下心来。

茯苓瞧着她神色不大?对?劲,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着她眼角的红,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赶紧撑着伞,将她大?半个身子笼罩在其中?,让旁人?无?法瞧见她的狼狈。

云烟不止身子软,这会儿?就连腰身和腿都觉得有?些太过酸软,她恨自己不争气,竟然被他抱着的时候便无?力反抗,也有?可能?是被亲得,那样快便动了情?,就那样让他毫无?阻碍地将手放了进去。

她走得极快,用速度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用雨声风声来让自己遗忘方才止不住的咕叽水声,那样让人?心颤,让人?羞恼。

“娘子,慢些。”

茯苓低声叮嘱,看着云烟脚步虚浮,差点一个踉跄便要摔下去,赶紧搀上她的手,用自己的身子当作支撑。

一触及娘子手臂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惊慌。她站在殿外等候,身上凉是应当的,可娘子方才在内室,为何指尖还是这样冰凉,那样旺的炭火都不能?将娘子的身子暖热?

她扭过头?,轻声对?小菊说了什么,看着娘子虚浮的步伐,拧着眉头?同云烟一道回?去。

云烟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觉得心跳太快,快到她无?法承受,可身上从那样温暖的地方出来,感?受着这细雨的时候,又骤然清醒过来,与方才差点腻死在那欢愉里的自己割席,浑身冰凉,血液凝固。

她做了什么,她不敢细想。

好在福宁殿和勤政殿不过几步脚程,云烟进了屋便紧紧闭上房门,连茯苓都不放进去,脱下沾了雨水的大?麾,点燃灯烛,看着自己身.下皱皱巴巴的裙摆。

心跳仍旧很快,云烟心中?惴惴,她不算是不晓人?事的小姑娘了,且不说本就有?郎君,梦中?记得曾经?有?过。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她好歹也是要嫁人?的新嫁娘,那日看了不少?图册,基本也都懂一些。

可图册上的那些,真切展现出来,便全然是另一种感?受。云烟不能?理解,那样……出尘清冷的一双手,根骨分明,净白修长,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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