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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崔喜还迷迷糊糊想外面是什么光景。如果是春天,地上应该落的是杨絮,一小团一小团的。夏天树上掉下蝉的壳,薄薄的,棕褐色的。秋天地上沾着枯黄的半青的树叶,扫帚发出唰唰的声音,不太好扫走。冬天大雨后路面总是很难干,晴天太少了。
这些是关于家的回忆。
现在这里只有闪电雷鸣,身边人的呼吸心跳,绵长安稳。
一开始俩人隔着楚河汉界,现在是靠近一点点,再后来相拥而眠,一年时间足够有理由亲近起来。
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是崔喜以为和恋人爱人伴侣做的事,她快要听不清自己的心跳,被冯驭攥紧了。
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冯驭主宰着她的心跳,居高临下,她像信徒祷告着祈祷着,拜托再多看她一点。
崔喜跟冯驭讲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境冒险,上天入地下海,神奇能力或者看到的东西出现在梦里了。
冯驭会认真听的,即使他很少做天马行空的梦。但他喜欢崔喜讲述这些时,闪着光的亮晶晶的眼睛,只看着他,分享和他同床共枕却一个人的冒险。
崔喜还认真学了一点肩颈按摩,起码没再让冯驭觉得她在他背上演示切菜了。
她只给爸爸捏过,小时候。夏天讨厌男人的后背,汗涔涔的。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光着背,擦完脸的毛巾要擦背。过一遍水,再把毛巾啪的一声甩到后背,胡乱擦几下,拧洗完就甩到绳上。
崔喜没告诉冯驭的事情有很多,比如他出现在她梦里的时候,她大着胆子牵手了。不记得什么感觉。
冯驭经常出差,出差后回家时间不固定。若是以往,他会直接回公司,换身衣服洗漱就开工了。
可崔喜来后,他好像想抓住些什么。在和她变亲密的日子里,好像能抓住的是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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