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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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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眼睛冒出绿光,不住地点头:“果然是真言符!”一边说一边把真言符还给萧遥。

陈老太太听了,眼睛也亮了起来。

她年轻时,也听过真言符,这叫萧遥的姑娘能拿出真言符,想必背后有高人,就不知那高人会不会算命以及画符让人怀孕。

孙母的脸,则瞬间变得铁青。

居然是真的真言符,这可不能让儿子试了,当即说道:“等等,你这说是真言符,谁知道真假,如果是假话符,让人说假话呢?”

陈老太太看向她,面容淡淡的:“这世上没有假话符,只有傀儡。另外,这位老人家刚才也说是真言符,想必不会错。”

她指的是看符的老道士。

萧遥懒得跟孙母废话,直接将真言符贴到孙庆生额头上,同时在他额头上拍了三下,拍完了,问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如何,那晚你来我这村子做什么?”

孙庆生马上说道: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还三翻四次在人前拒绝我,我不甘心,因此知道你妈妈到镇上卫生院陪房,就在夜里悄悄去你家,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就算被人知道也不怕,我爸爸是镇长!可惜你惊醒了,拿针扎我,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孙母马上厉声喝道:“你住嘴!”又看向萧遥,“你对我家庆生做了什么?你果然是个妖邪,让我家庆生胡说八道!”

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揭开孙庆生额头上的符。

孙镇长脸色阴沉地在旁看着,并没有阻止,此时此刻,他希望自己婆娘能扯掉那张符箓,然后大闹,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揭过这件事。

方思贤从村里人手中拿过一把菜刀,对着孙母挥舞:“你敢过来试试?”

萧遥又问孙庆生:“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我和你之间有什么?”

孙庆生道:“我妈教我说的,她说,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已经是我的人,你就不得不嫁给我。”

孙母马上疯狂大叫:“庆生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萧遥抓紧时间又问道:“你知道你父母和你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吗?”

孙庆生马上准确地报出三组出生年月日。

萧遥听了,看向众人:“孙庆生究竟是说真话,还是被我这符箓逼着说假话,查查他们一家三口的出生年月日就知道了。”

说完见孙庆生额头上的符箓渐渐失色,失效了,心中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符箓失效时间没那么快,她还可以问问孙庆生关于孙镇长贪污受贿之类的事,这么一来,有可能一举将孙镇长拉下马,省得他们家在镇上作威作福!

孙镇长眼前冒金星,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麻烦了!”查证他一家出生年月日很容易,一旦查证,那么这符箓是真言符,那就毋庸置疑了。

那么,也可以据此证实,孙庆生说的是真的!

周扬是知道孙镇长的出生年月日的,听完孙庆生的回答,已经相信那的确是真言符了,而且,这真言符,似乎妙不可言啊,如果审问疑犯时,贴一张真言符,还怕疑犯不认罪么?

这么想着,他急切地问了起来。

赵文秀见素来说不迷信的周扬居然如此急切问萧遥要真言符,俨然一个迷信份子模样,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他平时连她的塔罗牌都不怎么信呢!

萧遥看向周扬:“这真言符沾了我的血,只能对与我本人相关的事生效,没办法用在犯人身上。”

周扬听了,心中很是失望。

他知道萧遥没有撒谎,因为如果真言符当真能对所有人使用,系统内没理由从来没有人说过的。

萧遥将已经失效的真言符从孙庆生额头上撕下来,冷冷的目光扫过孙庆生和孙母,缓缓地说道:“你们故意陷害我,诋毁我的清白,在这么多人前侮辱我,使我的名誉受到了巨大的损失,我需要一个交代!”

孙镇长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家婆娘拍扁,但他也知道,此时追究自家婆娘没多大意义,而是该做出有诚意的应对,跟萧遥道歉,因此上前来,一脸诚恳地说道:

“这事,的确是你受委屈了,我和他们跟你赔礼道歉。也怪庆生最近总是撞鬼,被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下子魔怔了,什么胡话都说。”

说完对萧遥深深鞠躬:“对不起。”又扬声对所有看热闹的人道,“各位父老乡亲,萧遥是清白无辜的,是我儿子撞鬼了,被吓坏了,经常胡言乱语,以至于损害了萧遥的名声,我那婆娘没读过什么书,又爱子心切,才跟着胡闹起来,还请大家明白,以后不要传萧遥的坏话。”

萧遥没有说话,冷冷地看向孙母和孙庆生。

孙母被萧遥打了一巴掌,又被她踹了一脚,心里恨极了萧遥,如今却被逼着跟萧遥赔罪,脸都黑了,可她看到孙镇长那脸色,又不敢不从,只得十分敷衍地赔罪。

孙庆生倒是爽快,马上深鞠躬,并大声说对不起。

萧遥似笑非笑地看向孙母:“这赔罪的姿态,我倒是第一次见。”

在场众人听了,都倒抽一口气。

萧遥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就不怕孙镇长以后报复吗?

这里是孙镇长的地头,他要为难萧遥,萧遥连个伸冤的地方也没有。

孙母也是这么想的,因此恶狠狠地瞪着萧遥。

陈书记见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孙镇长一眼。

孙镇长心中一突,立时逼孙母赶紧诚恳地道歉。

孙母没法子,只得深鞠躬,大声道歉。

随着孙母的大声道歉,这场闹剧终于剧终。

陈老太太马上走到萧遥身边,问道:“小姑娘,帮你画真言符的人,如今哪儿去啦?”

萧遥道:“去京城了,具体地址我不知道。”

陈老太太听了,一阵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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