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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7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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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连胜三日,他肯定要为自己的手下请功的,为了不落人口实,他自然会顺便帮萧遥请功的——反正跟他的手下相比,萧遥的战功根本就不算亮眼,请功了,萧遥也得不到多大赏赐。

五皇子看到张余年写折子回京述职,又给打了胜仗的人请功,心里顿时痒痒的。

李公子、唐二公子以及几个不受重视被踢来的庶子不愿只留守在后方处理文书,来的第三日就请求出战了,几人也的确跟着军队取得了胜利,此番也被张余年写在折子里请功了——虽然功劳不大,但怎么说,也是功劳啊!

他堂堂一个皇子,难不成一直不参战看别人拿战功吗?

须知,皇帝跟他说过,只要他好好干,回去就能封王的。

如果拿到战功,那封王的称号以及得到的嘉奖,应该是最顶级的吧?

五皇子忍不住了,马上找到张余年:“张将军,我也想出战,为保卫大兴朝尽一份力。”

张余年知道,五皇子这是想要战功了,他乐得跟五皇子交好,又认定北戎不堪一击,很爽快地同意了。

余下那些贵公子早就羡慕有战功的贵公子了,此时见最为尊贵的五皇子都准备出战挣军功了,再也按捺不住,去求五皇子带他们一程。

五皇子倒也爽快,直接让他们跟自己一起出战了。

京城中,皇帝虽然忧心忡忡,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因此,殿试如期举行。

殿试结束了,皇帝点了江南才子林稽为状元,并对他大加赞赏。

有志在殿试中挽回一局的许瑾,在殿试中只排第四。

第二日,状元榜眼探花等打马游街,又参加皇帝特地举办的琼林宴。

许瑾只拿了第四名,心情一直很不好,回家又被许尚书骂了一通,说他无甚本事,背靠祖父也不争气,心里头更郁郁。

因此在琼林宴上,不免多喝了几杯。

喝多了,便尿急,要去解手。

许瑾解手回来,忽然在假山旁听到有人低声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是啊,若我有个好祖父,我没准也能拿个第四第五……”

“这是羡慕不来的,进京参加会试时,人人都说今科状元定是许大公子,我还以为他多了得呢,不想会试过后,他才得那么个名次。他会试的文章,我也读过,也就那样罢。”

“听读过他殿试文章的人说,殿试也写得不够好,原来皇上想看在许尚书的面子上,点他进前三的,可文章实在抬不起来,只能给他个第四。”

许瑾听到这里,气得浑身发抖,马上走出来,厉声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他虽然只考了个第四,但这绝对是他的真本事,而不是靠祖父才拿了第四的!

那两个新科进士看到许瑾,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他们不怕许瑾,可是怕许尚书啊,因此连忙拱手道歉,说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让许瑾不要当真,然后脚下抹油,飞快地跑了。

许瑾虽然得了道歉,可是心里如何能过得去?

要知道,有一个书生这样说,就会有第二个,只怕以后他做了官,还是有很多人说他靠祖父呢。

就是祖父,在家不也是骂他即使靠着他,也没有出息吗?

许瑾越想越生气,肚子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阴沉着脸回到席上,正好见新科状元林稽站出来跪在皇帝跟前:“皇上,臣有一事请求皇上。”

皇帝目光晦涩地看着林稽,问道:“爱卿何所求?”

难不成,刚成为状元,又以诗词讨得他欢心,便要从他这里要官职了?

林稽语气铿锵地道:“请皇上派臣北上,抵抗北戎!”

皇帝吃了一惊:“哦,你想投军?”

须知,北戎军自从破了永城,一路势如破竹,又破远城,之后围困北边最后一个小城,频频得胜,令得许多士大夫有南逃之心,皆不愿子侄后辈北上。

这林稽,作为新科状元,怎么竟主动提出北上投军?

林稽点点头,扬声道:“请皇上成全!”说完又一脸正气地解释,“臣虽出自江南耕读之家,可从小酷爱习武,一直希望能投军报国,如今知道北戎南侵,据京师不远,恨不得即刻北上,驱逐北戎,保卫京师!”

皇帝见他一脸正气,不像是故意说好话,顿时大喜:“好!好!”又感叹道,“若天下多几个卿这等人物,我大兴朝何惧北戎贼子?”

许瑾一听这感叹,心里头那股怒火,顿时化成了建功立业和证明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豪情,当即也上前跪下:“皇上,臣许瑾也想北上抵御北戎,请皇上成全!”

许尚书知道许瑾居然自请北上抵抗北戎,气得浑身发抖:“荒唐!”

他当时为了不让许瑾北上,连老脸都不顾了,推了族中另一个儿郎北上的。

如今,许瑾主动请缨北上,不仅给了他会心一击,还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许老太太和许大太太哭得跟泪人似的:“你怎么这么傻啊,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个书生,能顶什么用?”

许瑾身姿站得笔挺,脸上露出几分刚毅之色,沉声说道:“大丈夫立于世间,自当保家卫国,虽死无悔!”又念了曹植《白马篇》的一句自证其志,“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许尚书恨极,举起颤抖的手,就要抽许瑾一巴掌。

许老太太忙拉了许瑾一把,让他躲过这一巴掌,拉完了,想起许瑾到战场上去还不知道会如何,忍不住又哭起来。

许大太太看着自己被保护得一派天真的儿子,哭得浑身都痉挛了。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这儿子就该被抽一顿的!

如果他当时为了若卿一意孤行时,她狠下心肠抽他一顿,然后教他人情世故,再让丈夫和公公教他官场中的一切,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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