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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7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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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和秦越得知宁氏要请大夫,忍不住相视一眼。

萧遥道:“没想到她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秦越点点头,又摸了摸下巴:“居然敢请大夫,看来不是病得快要不行了,就是已经失去了意识,以至于我那大哥和大妹妹放任丫鬟去请大夫。”

萧遥分析了一下,说道:“就算气,也不至于快不行了罢。依我看,是失去了意识,而大公子和大姑娘又不甚聪明,或者说过去有宁氏护着,未曾经历过风雨,所以才如此天真。”

秦越点点头:“你说得有理。”摸着下巴琢磨片刻,看向萧遥,“你说——”

他才说了两个字,外头便响起伴月请示的声音。

萧遥扬声让伴月进来,问道:“什么事?”

红光满面的伴月道:“周家的二姑娘来了,因她是年轻姑娘家,府里的仆妇不敢让她在外头等着,已经请进来了,差人来问夫人见不见她。听说周二姑娘瞧着颇为狼狈,说不准是周家出事了。”

自从知道秦越成了安国公,自家姑娘是安国公夫人,她上扬的嘴角就不曾下来过,一直拉着圆月吱吱喳喳地说着萧遥的造化,说着说着回忆起当初的困苦,再感慨今日的运气,感触不知道多深。

得知周二姑娘前来,她恨不得亲自拽萧遥出去见周二姑娘,好在周二姑娘跟前扬眉吐气,让周二姑娘知道,她当初有多瞎。

萧遥只得起身,对秦越道:“我出去一趟,你歇着罢。”

秦越并不打算跟去,只点点头,叮嘱道:“有事记得找我,不许一个人冒险。”他怕她再像从前那样,什么事都只依靠自己,以至于跳入湖中伤了身体。

萧遥点点头,领着伴月和圆月出去了。

周二姑娘看起来有些憔悴,却不显狼狈。

萧遥看了伴月一眼,见她吐吐舌头,便瞪她一眼,这才看向周二姑娘:“周二姑娘过来寻我,可是有事?”

周二姑娘二话不说在萧遥跟前跪了下来:“世子夫人,求你帮我。”

萧遥对这做派十分不满,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伴月上前一步:“周二姑娘叫错了,我家姑娘如今是安国公夫人,并不是什么世子夫人。你这般,是威胁国公夫人了。”

周二姑娘变了脸色:“安国公夫人?”见伴月点头,心里又气又酸,但思及自己的事,又顾不得酸了,道,“请国公夫人帮我。”

萧遥沉着俏脸:“你先起来。”

周二姑娘道:“国公夫人若不答应我,我便不起来了。”

萧遥气极,冷笑道:“既如此,你便在这里跪着罢。”说完拂袖而去。

从前不愿意要婚事,便撒泼打滚,如今来找她帮忙,又用这种威胁的态度,周二姑娘真是死性不改,以为人人都是周大太太。

第1144章

周二姑娘没料到萧遥这么干脆,且半点面子都不给她,一时有些发愣。

不过她觉得萧遥是口头喊狠话,实际上是不会真的不理会她的,所以仍旧跪着。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萧遥仍然没有回来,整个待客室里,只有丫鬟面无表情地站着,冬天的寒气从地板渗透进膝盖里,又从膝盖向上蔓延,此刻已经冷透了周二姑娘全身。

周二姑娘浑身发抖,她又咬牙忍了忍,到底没忍住,看向丫鬟:“你们家世子——安国公夫人呢?”

丫鬟福了福身,低声道:“我们夫人身子骨不好,没法子在外长时间待着,如今兴许在院子里烤炉子取暖。”

周二姑娘听到“取暖”二字,再联想到自己如今冻得没有知觉,心中又是恨又是怨,咬着牙道:“你带我去找她,我有要事与她说。”说完想起身,哪知跪得久了,根本站不起来,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她本就强弩之末,这样一摔,直接厥了过去。

周府,周大太太在自己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不住地支使丫鬟:“出去瞧瞧,看姑娘回来了不曾。”

她催得多,跑出去的丫鬟也多,很快便引起了周老夫人的注意。

周老夫人心里对周大太太颇为厌恶,本待不理会她的,但担心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只得命人拿住了丫鬟询问是怎么回事,得知周大太太瞧瞧派了周二姑娘去安宁侯府,心中先是觉得不妥,继而又沉默了。

这次宫变周家虽然不曾参与,可是周家的姻亲邱家参与了,还有老太爷隔着服的一个堂弟也参与了,周家如今人人自危,让周二姑娘去探探口风,也是可以的。

她们左等右等,等了许久,周老夫人才看到丫鬟慌里慌张地冲进来禀告:“老太太,二姑娘昏迷着被伴月送回来了,正在外头……”

周老夫人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就要扶着丫鬟的手出去看。

才走出不远,便见伴月支使着两个丫鬟半抱半搀扶着周二姑娘走进来,周家的丫鬟则围在旁虚扶着。

周老夫人见来的是伴月,脸色有些不好看,先命人接过周二姑娘,随后问伴月:“这是怎么回事?”

伴月行了礼,这才道:“回老太太,周二姑娘不知怎么,去见我们夫人,甫一见面就让我们夫人帮她,夫人问她是什么事她不说,直接便跪下,让夫人一定要帮她。”

她口齿清楚,一五一十将事情道来,着重说了周二姑娘不说清楚事情便以下跪胁迫萧遥帮忙的做派。

周老夫人面沉似水,暗骂周二姑娘不会办事,面上不显,锐利的双眸看向伴月:“所以,你们最后便让二丫头一直跪着,直至厥过去?”

伴月又福了福身,这才道:“我们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周二姑娘又不肯起,便只好让她跪着了。”

周老夫人冷冷地说道:“你们从前也是在我们府里长大的,倒不知,竟没有半点香火情,冷心冷情至此,着实叫我另眼相看。”

伴月不卑不亢地道:“我们夫人在周家长大,自然记着周家的恩情。可是周二姑娘蛮横无理,用下跪胁迫,触动了我们夫人被下药为二姑娘替嫁的心事,故而才动怒,还望周老夫人海涵。至于别的,夫人托我带一句话,宫变的事她帮不上忙,若老夫人这个姨婆遇上别的难事,她定会帮忙。”

周老夫人听她提起周大太太药倒了萧遥,让萧遥缠绵病榻数日昏迷着替嫁的旧事,知道萧遥余怒未消,再听到说事关宫变萧遥绝不帮忙,便知道,找萧遥没用,只得颓然地挥了挥手:“你去罢。”

伴月却没走,又轻声道:“我们夫人说了,若周家不曾犯事,便不会有事,不必自乱阵脚。”说完不等周老夫人再说什么,便福了福身离开。

周老夫人站在原地沉吟片刻,被寒风吹得冷了,才回神,对身边的大丫鬟道:“去告诉几位爷们跟前侍候的,就说不必自乱阵脚。”回到院中,见周二姑娘兀自昏迷着,又命丫鬟将周二姑娘送去周大太太院子里,道,

“顺便再给她带一句话,若再敢胡来,我们周家便容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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