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自己挺着腰腹,使了劲地往上顶(微h(2 / 2)
她晕晕乎乎,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全然不知道现在两个人之间到底有多暧昧。
瞧着他舒爽到微微眯起的眼睛,鹤怡耳边嗡嗡作响,隐秘之处有些发烫,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发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开了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是在问谢凛还是自己,反倒迫切地想要征求一种认同感:“那我这样呢?也做得好么?”
“嗯。”算是一种无声的奖励,谢凛去凑近亲亲鹤怡的耳垂,“做得好。”
细细密密的,带着灼热呼吸的吻一直从耳垂到唇角。
鹤怡觉得有点别扭。
但是也没分开。
谢凛扶着她的后脑,两个人的姿势从方才的泾渭分明变为紧紧相依,依偎在一起,整个人都靠在青年身上也浑然不觉。
得到肯定后鹤怡越发卖力。
只是手都快麻了,谢凛也没见有要释放的意思。
“好了吗谢凛?”手酸得不行,怎么看都没盼头,她这才急了,“怎么还不好?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对方是给了她答复:“等一会,再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可这个马上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
手都要断了也仍旧没有见他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鹤怡真想甩手不干了。
“快了。”谢凛却还哄着她,“就快了。”
知道她已经很累了,再要她坚持下去怕是真的会怒了。
谢凛低垂着眼眸,又亲了亲鹤怡的唇角,索性带着她握着不动,转而自己挺着腰腹,使了劲地往上顶。
他瞧着她红润的唇,带着绯色的脸庞。
想到这是鹤怡,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天生斩不断羁绊的妹妹,就有一种更为奇异的感觉在他心中漾开。
柔软,又泛着涟漪。
短暂地忘却眼前的一切。
所有的感觉全往一个器官上冲去,难以掌控的舒爽感全然盖过理智。
一下,两下……
肉柱突突直跳,终于,在这一瞬间彻底喷发。
——
凛子爽了,该妹了,想看妹挨扣的,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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