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娆 第41节(1 / 2)
季娆:“长得太漂亮,追我的人太多了,有些真的很难缠。”
季娆视线往蒋铭轩的方向扫了眼,很快就收回视线,手指摸上商言津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他无名指,指腹绕着他的无名指画圈,“你的手好大啊,手指比我的长了一截呢。”
季娆摊开手掌,和他的作对比,“不仅比我的长出一截,手指也比我的粗一些,要是以后戴戒指的话,你的戒指要比我的大一圈。”
她的手指又移到他的无名指,指腹抵着他的指骨轻轻摩挲,“商言津,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这里啊。”季娆手掌放到他心口,盯着他眼睛,“听说无名指是连接心脏的地方,我摸你这里的时候,你的心跳有没有变快啊。”
商言津屏息,喉结微滚,握住她手腕,垂首对她耳语,“在外面呢,别撩了。”
“这有什么。”季娆歪了下头,“我爱你,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坦坦荡荡的告诉所有人我爱你,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商言津克制着胸腔下的震动,在心底叹了口气,恰好这时,他手机响起来电铃声,他扫了眼来电显示,摸摸她头发,说:“我去接个电话。”
包厢里太吵,商言津去外面走廊上接电话。
电话是商言津的姐姐商雯打过来的。
“听说你这次过来,带着女朋友。”
商言津嗯了一声。
商雯说:“这还是你头一次交女朋友,行洲跟我说,你们感情很好,相互喜欢,怎么不把她带过来给我见见?”
商言津沉默片刻,说:“以后会带她去见您。”
商雯:“我过几天要去国外一趟,你尽快安排。”
商言津:“好。”
结束通话,商言津正准备回包厢,蒋铭轩走过来,喊住他。
“商总,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商言津目光随意的扫过他,淡声道:“知道不当讲,就闭嘴。”
他抬腿略过他,身后传来蒋铭轩急切的声音,“你就不想知道,我从前,和季娆是什么关系吗?你手上的手环,是不是她送给你的,您知不知道,同样的手环,她也送过我。”
商言津脚步顿住。
蒋铭轩急喘了口气,“不止是我,同样的手环,她还送给过很多人,原本,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提,就当是过去了,可是刚刚看到你和季娆在一起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想提醒您,她是不是跟你说过,她很喜欢你,一见到你,就满心欢喜,整颗心里都是你,我想你大约是被她骗了,她这人从不对谁有真心,您不要看她外表单纯,其实她就是条美女蛇。”
商言津回头,目光凌厉的看向他。
蒋铭轩下意识后退一步,深吸口气,越说越气愤,“您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在国外留学的那批人,谁不知道她,但凡被她盯上的,无人不是她的裙下之臣,当时和我交好的朋友有三人,其中两人为她大打出手,还有一位因为她崩溃自杀,就连我,我也……”
他摘下左手腕上的手表,露出手腕上刀割过的痕迹。
“商总,我为她几度抑郁,险些离开人世,可是她对我什么态度,您刚刚也看见了,嗤之以鼻,甚至不承认我和她有过关系,她从来都是如此,以玩弄男人的真心为乐,受害者远远不止我和我的朋友,只要被她得手,就会被她当成垃圾一样丢掉,我劝您,尽早离开她,不要再被她骗了。”
第31章
商言津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 包厢里依旧喧嚣,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商言津面色平静, 除了季娆,没人留意到蒋铭轩是跟着商言津后面进来的,也没人知道蒋铭轩刚刚出去,是特意去找商言津。
季娆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商言津。
蒋铭轩站在商言津身后, 光影被商言津挡住, 他整张脸掩于昏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那双眼睛阴恻恻,目光兴味的看着季娆,满是不怀好意。
季娆面色不改, 低头浅啜了口果汁。
牌桌上的谢知颂扭头冲商言津喊, “言津, 要不要再来玩几把。”
商言津嗯了一声, 对季娆招招手。
季娆端着果汁走向他, 脸上绽开笑,语气亲昵依恋,“叫我过来干嘛呀?”
不远处, 蒋铭轩看着季娆冷笑, 一脸看好戏, 他已经将季娆在国外游走于男人之间, 玩弄男人感情的事告诉了商言津, 他就不信商言津这样的男人,能容忍自己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鼓掌之中。
商言津牵住她手, 温声说:“过来坐我旁边,帮我看牌,你在的时候,牌运会更好。”
蒋铭轩脸上的笑一僵,不可思议的看向商言津。
商言津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牵着季娆的手坐到牌桌上。
蒋铭轩本以为自己告诉了商言津季娆的真面目,商言津必然会对季娆动怒,他也算是卖商言津一个人情,刚好蒋家有个项目想要搭上商言津,他卖了商言津人情,合作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现在看商言津对季娆的态度,蒋铭轩心下隐隐开始发慌。
他朋友看他今天自从见到商总的女朋友后就开始不对劲,走过来,再次警告他,“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总盯着商总的女朋友?”
蒋铭轩还没说话,就见刚坐到牌桌旁的商言津漫不经心往这边扫一眼。
“叶珣,你今天叫过来的这是什么人?”
今天这局是叶珣组的。
叶珣和他相识多年,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虽然面上风平浪静,但心底压着不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你说的是蒋家那个?”叶珣问:“他惹着你了?”
商言津也没多说,言简意赅,“让他走。”
蒋铭轩心底一凉,他朋友以为他是还不知死活觊觎商言津的女朋友才会得罪商言津,商言津都直接对叶珣张口让他走了,也不再管他,转身走向别处,唯恐遭他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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