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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之敌 第10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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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谢喜欢看深夜档悬疑恐怖求生电影,通常会翻来覆去地看直到厌倦,厌倦后会将其当作背景音乐,因为看着看着两个人就会滚到一块去,到最后电影早结束了都不知道。

15.关于大数据,打开小傅的搜索引擎,自动推荐的是国际要闻经济分析产业动向和文化科普,打开小谢的,一般是枪械探店和三分钟说电影。

16.小谢喜欢看修马蹄,并且即便知道原理(马蹄不会痛)也还是会幻痛,经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让人不禁好奇他在看什么……

17.小谢不会骑马,无论在安斯图尔还是封控区都用不到马,马术多是贵族运动。因此在小谢得知小傅马术极其精湛后为了蹭匹小马动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但第二天因为腰疼只能和罪魁祸首共乘一匹……小谢下来后的暴言:太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硌人)

18.小谢体质巨好无比,除了腺体(已经在治疗好转)外几乎没大小病。小傅偶尔会感冒,因病发烧后会展现出异常粘人的情况,基本是脸红扑扑神色专注蹙眉抿唇盯人抓袖子不撒手。小谢给他擦酒精体表降温不小心碰到某处时会把对方唤醒,但碍于发烧不会发生什么,小傅只能更幽怨地盯……

19.不仅是官场,小傅比想象中更擅长与小孩相处,可能是和他受猫猫狗狗喜爱有着相同原因,这点小谢说什么也做不到。所以小傅按着他的肚子问他怎么做才能生的时候,小谢会感觉非常刺激,每次都会很主动(当然,他生不了就是了)

20.在床上,小谢的花样比小傅多,但最后下不来的通常是小谢,且小傅学东西巨快,融会贯通举一反三,有点吓人。

21.小谢和小傅爆发过的最惊天动地的冷战是一次外勤任务后,小谢被阴了,差点被敌方狙击手抓到位置一枪狙死,骨折了一条手臂后才勉强突出重围。回头零号因这件事全员降薪,小谢被锁在家里不让出去,为此和小傅大吵一架,小谢强调自由要出门报仇,小傅不许,冷战了近半个月后,小傅把当时阴小谢的首领抓住,两人才和解。一整夜促膝长谈后,小谢决定减少一线活动,退居二线。当然,有时有需要小谢但小傅不愿意让他动手的情况,小谢还是会偷偷出去帮执政官解决。

22.小傅办公桌上摆着和小谢的合照,办公室里的花也是小谢喜欢的。在整理资料上,小谢和小傅有着相同的习惯,都条理清晰整洁规矩。在政见上,小谢比小傅保守,迄今为止,敢当堂与小傅叫板的依旧只有小谢一个,但帮腔的人多了,小傅还是会慎重考虑一下,因为俩人在恋人和同僚的角色上分得很清。

23.学生时代。小傅第一次有反应是当晚梦到了小谢,小谢则是因为在考试里被小傅压了一头屈居第二,梦里气得在咬人,不自觉就。小傅的朋友非常少,一只手数得过来,小谢的朋友巨多,一开始幼稚地想在对方眼前炫耀,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谢成了唯一靠近小傅的热闹。

24.小谢是可以为了吃一口美食,私调零号直升机,掳走执政官飞两个小时的狠人,并乐此不疲。

25.小谢小傅去放花灯,小谢许的新年愿望是“希望傅闻安叫我老公。”这个愿望当晚就实现了,小谢痛定思痛,决定明年写点更有挑战性的,比如“夺取执政官大权,重振零号大旗。”

26.小谢和小傅用的是薄荷味的洗头膏,柚子味的身体乳以及桂花味的润滑液,针对桂花味的,小谢抗议过但没用,因为小傅喜欢。

27.日理万机的小傅如果遇上加班,夜半回家会从亮着一盏孤灯的厨房捉到人美心善的田螺小谢,并且被迫吃对方的亲手做的黑暗料理。

然而,如果小谢鬼混晚回家,会被蹲守在卧室门旁的小傅拉进屋做些噪音极大的事。

28.上学时,小谢最擅长的科目是近身格斗和野外急救,最讨厌城邦发展史和经济改革实论。小傅全能。

每年选课最劲爆的活动是课表猜测,无数同学开赌盘押注,又有无数“赌徒”在大佬们的兴趣课上折戟沉沙。小傅也偷偷开过盘,押小谢的兴趣课,最后以一百八十倍赔率赚赢半年生活费。

(小谢的兴趣课是《美丽瑜伽:冥想实践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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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出门了,今晚有正文。

第90章

被厚重雪块填塞的胸膛无法起伏,喉口残留的氧气被挤进肺部,浑身血液僵住,伸出雪堆的手生满冻疮。她逐渐闭上眼睛,死亡逼近。

她是流民中的一个。

三小时前,突如其来的雪崩与落石堵住他们迁徙的路,在确认无法前进后,较为年长的人决定到避风处休息。

部分青壮年外出寻找柴火,她也是其中一员,却在风雪中与众人走散,不小心踩中雪缝掉进窟窿中,被迎面而来的雪埋住,再无声息。

谁来,谁来救救她!

人类行走时带起的震颤声在雪底依稀能够感受到,她浑身发冷僵硬,被雪做成的棺材死死封住、套牢。

她的鼻息与眼泪挂上冰渣,被冻伤的嗓子呼不出半点声音,那声音逐渐远去,对方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将她当成了与周围无异的雪堆与泥土。

别走,不要走!

氧气消耗殆尽,低温剥夺挣扎的力气,她闭上眼睛,沉默地静止在酷寒中。

突然。

噗嗤——!

一道光透了进来,有什么插进雪里,随着轰隆隆巨石被推开的声音,有人的温度覆在了她的手上。

哗——!

雪沫横飞,充足的氧气随被拉起的身体重回肺部,她倏然睁眼,剧烈地咳嗽,拼命干呕起来。

“咳咳咳。”

眼前满是泪水,鼻涕顺着覆在身上的冰渣往下淌,她浑身僵直地瘫坐在雪地上,颤抖的视线先是瞟向身旁的雪坑,然后才是身旁站立着的人。

有人把她从雪里拽出来了。

下垂的视线内,对方穿着一双皮质黑靴,雪粉和冰碴儿贴在靴尖,裤腿收进筒内,显得精悍拔直。

是个alpha。

几乎在接触一瞬间,身为omega的她就捕捉到了对方身上极富攻击性的信息素,那味道并不好闻,像极了她那炮火连天的家乡时常散发出的味道。但眼下,信息素被风雪冲淡,竟在这绝处逢生的时刻带给她微妙的安定感。

她用冰冷的袖子抹脸上流淌着的液体,麻布被冻得发硬,擦拭起来像丝瓜瓤,又痒又疼。

“你从哪来的?”男人的声音柔和,带着令人信任的温度。

她继续仰头,看清了alpha的面容。

对方站在风雪里,瘦削身型像立在雪地上的标志杆,他穿着漆黑军服,正友好地望向她。

无论是在家乡还是逃亡路中,她都没见过这样打扮的军人。

索性,她发现对方腰带上本该放枪的匣子里没东西。

她哆嗦着嘴唇,缩在地上向后蹭了一步,裹紧自己,胆怯又恐慌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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