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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山河落色(酒震景元主动过激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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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战争该多好?

这个问题你问过自己很多次,但这种假设并没有意义,不战就会被吞噬,你们与丰饶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刀剑刺入肉体会呈现出最娇艳的鲜花,那触感比所有花瓣都来得娇软细腻,却只能在你眼中绽放一瞬的华光。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每次战役无论输赢都以为着失去。

你真的是怕了,你怕守护不了景元,守护不了你爱的人。

可你不能慌,你先是曜青剑首,再是你自己。你和景元一样,手里都握着许多条生命。

“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你放开景元,退后几步,撇过头不愿意让他见到自己难过。

景元一步一步向前,而你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贴到墙面,将你拘于狭小的空间内,你们贴得很近,甚至觉得自己也要染上他的气味了。

“你我都要成婚了,何必还要提分开二字。这样吧,我们来约定,谁若感情用事,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他用双手捧起你的脸,厚实的茧子摩擦你柔滑的皮肤,像是什么爱不释手的珍宝,热气吹拂着碎发飘散,痴迷得看着你如玉的脸庞。

你被目光灼得魂不守舍,良久才问:“是什么惩罚。”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发绳,在你面前晃了晃,勾人地说:“惩罚就是,输的人用这个把手捆起来,然后………”

“啊呃———”

他咬上你的脖颈,娇嫩的皮肤被用力衔住,一个猛吸叫你哼出声来,浑身不自觉地战栗不休,靠在他怀里连连抽着冷气。

“一直交欢到对方满意为止,如何……?”

你光是想象一下你们互为胜负的场面,双腿就忍不住酸软,但想想还是答应了他,希望你们都没有输家。

“那我们明日开始。今日还能放纵今日的。”

他将你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地在你身上乱摸,你早就被撩得身下似火烧一般,任景元将你的衣服脱下,黯淡的视线下你的伤痕并不明显,只能借着月光从窗纸透出,看到凹凸有致的曲线。

景元把你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沾了些蜜液就开始在里面抽送,你勾着他的脖子连连娇喘,不知不觉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而正当你沉沦之际,景元却突然起身把手指抽了出来。

“嗯…继续嘛……”你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撅起嘴撒娇起来。

而景元看你这副难忍难耐的表情摇着头笑了:“等我解个腰带,这就来了。”

一些皮革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后,他没有急着碰你,反而拿起了桌角的酒壶,含了一口冷酒,朝你的花穴埋去。

“哈啊………”酒液与舌头在花瓣处双重刺激下,你将头向后仰起,你努力加紧双腿,但终究是抵不过景元双手的力量,他用力地将你的腿分开到最大,再次对花蕾袭去。

那酒凉得很,但景元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这两厢迥异的触感互相在你敏感娇弱的花瓣之间交错,腰间的酸软让你像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别无他法。

“景元……太…刺激了……别这样…别这样……啊哈………”晶莹的花露一股脑的涌出,景元口中的蜜液与冷酒互相稀释,他一仰头完全吞下。刚极致高潮的你连一丝力都使不上力,身上每一处都软趴趴的,像是离了水的鱼不停地在岸上喘息。

可景元并没有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突然你的身下就被坚硬的肉棒死死顶住,景元把握着分身在你泥泞的下体不断磨蹭,花液让你的大腿内侧变得滑滑,正当你觉得痒得难受,一个不留神,景元就扶着肉棒钻入幽谷。

“嗯哈……”你娇柔得喊了一声,这不怪你不堪插入,而是景元这回的动作不光没有预兆,而且一口气就插得很深,适应的时间都没没停留就开始粗暴的撞击,小穴被迫地吞噬他灼热硕大的肉棒,吸附的感觉让你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的暴涨青筋。

“景元………轻些…轻些…我受不住啊……”你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但景元却没有放过你。

“我不要。”他声音低沉,甚至有一些疯狂。景元双手揽着你的腰和护甲,每一次撞击都连带着你的身体,狠狠向床面撞去,那触感都像是撞到了一团酥松的面团,软软的,柔柔的,而刺激的性爱让你的内壁不断收紧,在花房外仿佛有一条小舌,每次深入都会在他的龟头处轻柔舔舐。

“别……别这样……啊哈——”

景元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不光脑袋灵光,学什么都很快,就连性事上也能发挥他的天赋。明明你们是一道做的,但他的进步就要比你明显。你对这件事还在探索程度,景元好像已经可以完全掌握你的身体,他很轻易地就能判断出怎么样做可以让你在他身下臣服,越来越接近失控。

“歇歇…唔呃………”你真的要不行了,像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样。他也很识趣的真的让你缓缓,对着酒壶仰起头就开始大口饮了起来。

那姿势的确是军中才有的豪迈,你年龄比景元小一百岁左右,他当上将军隐居幕后的时候估计你还未能成为剑首,所以就听信了传言,以为神策将军真就是只会在背后指点江山、不知血染沙场的政客。而今谣言自破,他也像你一样,也曾度过这样枕戈寝甲的日子。

“歇够了?我要继续动了。”景元的话听着像询问,实际上也就是告知你一声。他将剩余的冷酒洒在你的胸口,那酒冰凉刺骨,你忍不住颤了两下,反而让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甚至顺着脖筋流入发间,空气里满是迷醉的味道。

景元一点点用舌头舔走你身上的酒液,留下一片片的印记,你低头看着他痴狂的样子,他的眼眶微微作红,像野兽一样不断在你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意…

可能也是因为战前心绪不宁吧。今日种种,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又更了解他了些。疆场生死茫茫,此时你们还姑且毫发无伤地活着,但未来…将自己的一切理性完全放空,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让彼此不留一丝缝隙,与他同坠癫狂的欲海。

身下的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你快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来:“景元…嗯……轻点…饶了我……嗯…快到啦……”

景元看着玉软花娇的你怀中忘情呻吟,那种男性独有的成就之感不言而喻,愈发强悍,紫胀的阳器随着呻吟越来越大,把你颠得香魂欲断,似乎自己要化成一滩血水融入到景元的身躯里。

“接好了,都给你。”景元发起最后的冲刺,床嘎吱嘎吱的声响与男子的低沉喘息融合在一起,景元双手按着你的手腕,把你钉在软榻之上,健硕的腰身不断想你胯骨撞去,莫约狠狠顶撞了数十来下,才化作最后的重击,将白液一尽喷射入温热的花房,用自己所有的爱意浇灌着怀中温软的你。

景元意犹未尽,但他也不继续了,明日还要点兵,过几日就要出征,放纵也有放纵的限度,只将累到脱力的你放在怀中,一闭眼就是战前准备的愁事。唯有看着怀中柔若无骨的你才觉得有一丝安慰。

你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发现了他的注视,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好看挺立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答说:“有那么一瞬,我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在长乐天那间客栈里一直住下,永远远离战火,远离纷争,只需等我回来…”

你一听这话直接使劲扭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过身朝另外一边躺着,像是赌气道:“我若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将军的眼啊。只怕是相亲帖子都不愿意看一眼。”

“我好色啊。仙子不光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你方才怎么叫来着,我帮你回忆回忆。”景元笑嘻嘻得从背后拦住你的腰,像小猫一样用毛绒绒的头蹭你的后颈。

你听完气得要原地魔阴身,想了半天骂人的话都没想到能用什么词去形容这么一个大坏人,最后除了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乖啦,刚才我好像凶了点,你疼不疼?”景元将你翻了回来,捏起你的下巴,你们四目相对时,那种对战事的焦虑又涌上你的心头,故而认真道:“曜青剑首可是刀枪不入的,她不会疼,也没有腰伤,将军可记好了。”

“嗯,记好了。”他从容道。

你当真是羡慕他,羡慕他怎么能这么随意切换自如,他做得定,算得准。可你心里却又很多担心的话,只能憋在心里,最后还是变成一句不那么顺耳的玩笑话:“你要是打完仗缺胳膊少腿的,我立马就把你休了,去找一百个比你好看的小帅哥。才不会管你呢。”

景元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觉得你这个样子好玩,宠溺得揉着你的后脑勺:“我在后营有什么危险,你啊,就等着打完仗回来被我捆着肏吧。到时候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么轻松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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