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2 / 2)
“他太太都快生了吧,怎么还来这种地方?你不是说沈小姐管他管得可严了么?”江晚瑜有些替沈令仪抱不平。
路今安:“彦哥应酬多,有些推不掉的,没招儿。不过他早就收心了。沈令仪确实管他管得严,也挺凶的,以前俩人一吵架,沈令仪都能对他上手。
“有时候彦哥脸上挂彩,非说是猫挠的。临哥拆穿他,说你家哪有养猫,他说流浪猫挠的,临哥说那得赶紧打预防针。彦哥装样子点点头,过一会儿偷摸出去,在楼道里打电话给沈令仪道歉。”
江晚瑜听着好笑,终于乐了:“他俩还挺好玩儿的。他好宠沈小姐哦,都能让她上手挠。”
路今安斜她一眼:“说得好像你没对我上过手似的。”
他在自己脸上划了划:“以前你还不是挠过我?老长一道了,我有怪过你么?我也很宠你的好吧。”
说到这,他笑起来,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去。
“我今天确实挺不是东西,你打我出出气好了。怎么骂,怎么打,怎么挠,都行,就是别生气,别不理我,别——”
路今安将头埋进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别不要我……”
江晚瑜听得来气:“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
路今安:“我就是怕,怕你爱上别人,怕你跟别人跑了。”
() 这话让江晚瑜觉着又气又好笑:“你也真是,还状元郎呢!怎么不想想,你这样的,当初追我求我,全家上阵哄着我结婚,我才愿意跟你领证,别的男人比你差远了,我对谁动过心?我都不乐意跟你,我还看得上别的男人?”
路今安:“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就是不能想,一想就气,就难受,哪怕完全是瞎想,压根没有依据,也受不了这种假想剧情。”
他抬起江晚瑜下巴,锁着眉心,一字一句:“我会疯的。”
江晚瑜撇撇嘴:“你把我从包厢拽出来时就已经疯啦!”
她叹气,愁眉苦脸:“丢死人了,让这么多人看笑话……”
路今安拥着她,倒是笑起来:“看就看呗,爱怎么笑话怎么笑话,反正我是现在放心了,踏实了,我媳妇儿没出墙,完完全全属于我。”
江晚瑜心里还有气,闭上眼睛懒得理他,静静躺了会儿,推开这人,坐起来穿衣服。
他也坐起来,抽走她手上的衣服,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
“今晚别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吧。”他低声喃喃,薄唇在她颈侧游走。
江晚瑜扭了扭肩,想挣开他,冷着脸:“才不要!今晚你自己睡!”
路今安急了,搂她搂得更紧:“别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江晚瑜没好气:“那就别睡,自个儿熬着去。”
路今安:“不行,真不行,我得搂着你睡,可以不折腾,但不能不搂着。”
江晚瑜:“我还生气,不想让你搂,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在她脸上左亲亲,右亲亲,怎么也不肯撒手。
江晚瑜挣不开,叹气,咬着唇沉默一会儿,转过脸想看着他,脸一动就碰到他唇上。
“你让开……”
“嗯?”
“嘴巴挪开。”
“不要,就亲。”
“让开!”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今晚上一起睡这儿。”
江晚瑜脸都气红了:“又耍无赖是吧路今安?”
他腆着脸,理所当然:“耍无赖能留你在这儿一晚上,那就耍到底。”
嘴上说着话,路今安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她往下一趟,裹着被子翻滚,将自己包成茧,只漏出个脸来。
“你是铁打的,我可不是!在这儿睡可以,今晚不许碰我。”
“不是,江晚瑜,没必要吧?你热不热啊,赶紧出来,别搞成热伤风了。”路今安见她脸通红,以为是缩被子里热的。
江晚瑜蹙着眉嘟囔:“热伤风也比被你折腾坏了强!”
路今安想笑,又觉着这时候笑有点儿太不是人了,捏捏她的手,柔声哄道:“坏了我给你抹药,以前用的那个挺好使的。”
江晚瑜想起他头一次给自己抹药的场景,脸红如血,羞得咬唇捶他:“别说了……”
路今安轻吻她耳朵:“怎么不能说
?”
他坏笑:“第一次给你抹药那会儿,你脸也特红,跟现在一样。”
江晚瑜羞得听不下去,捂着耳朵摇头。
他满心欢喜,又带着愧疚,狠狠在她脸颊亲一口。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路今安下床,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江晚瑜这才掀开被子。
这一小会儿已经热得她满身是汗,睡也睡不舒服,靠在床头,屈膝抱着腿发呆。
路今安洗完出来,浑身上下只有腰间裹了条浴巾,见她坐着,笑问:“怎么不睡了?”
江晚瑜没理他,正眼都没瞧他一下,起身去洗澡。
身上汗涔涔的,黏着很不舒服,温水冲刷一边,涂满沐浴露,揉出许多泡泡,再冲洗干净,每个步骤江晚瑜都刻意放慢速度。
平常半小时能洗完,这回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沐浴露打了好几l遍。
路今安在外头担心起来,敲了敲门:“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应,他想开门,发现门被反锁,有些急了:“还好吗?晚瑜?江晚瑜!”
他怕她在里面晕倒。
听他又喊又敲,江晚瑜心里烦躁:“洗着呢,别吵!”
外头的人总算放心下来,声音放软:“媳妇儿,什么时候洗好?我都想你了。”
江晚瑜:“滚一边儿去!”
路今安:“……”
这么讨人嫌吗?他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洗完澡,江晚瑜又开始慢慢吹头发。
以前都是吹到七八分干,这回全吹干才放下吹风机,将头发扎好,穿上之前那身衣服出来。
路今安坐沙发上,闲得无聊,正翻着一本杂志,听见开门声,立马放下杂志冲过去抱住江晚瑜。
“哎呀!哎你——吓我一跳!”江晚瑜杏眼瞪圆嗔怪。
男人搂着她不松手,低头闻了闻她发香,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路!今!安!你说过的今晚——”
“嗯,不折腾,只是抱抱。”
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躺她身边,紧紧抱住。
“媳妇儿,我想到个好法子,说不定能让你开心,我也能好好赎罪。”
江晚瑜被勾起兴趣,挑眉:“什么法子?”
路今安抬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唇角噙笑:“你把我当男销售,或者男模吧。”
说着,忽地凑到她耳边,轻声呵气:“怎么玩儿我都行。”
江晚瑜眉毛越挑越高,沉默片刻,含着笑问:“怎么玩儿都行?”
他点头,指了指衣柜。
“柜子里有些备用衣服,里面有领带,要不,把我绑起来?”
江晚瑜摇摇头。
路今安又提议:“绑眼睛上也行。”
江晚瑜撇嘴:“这个以前玩儿过,没意思。”
路今安:“那你想怎么玩儿?”
江晚瑜歪起脑袋,笑得风情又妩媚:“这儿有钢丝球吗?”
路今安一愣:“钢丝球?没有——不对,厨房应该有,你要这个干嘛?”
江晚瑜忽然凑近,抬手拍拍他的脸。
“小男模,知道钢丝球的花语是什么吗?”
“什么?”
“富贵与忍耐。怎么,你们会所没经过这方面培训吗?人家白马会所都有这项服务的。”
路今安眼皮子抽啊抽,嘴角也抽啊抽,一把攥住她拍着自己脸颊的手,稳了稳神,痞笑:“姐姐,钢丝球那套都过时了,咱们玩儿个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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