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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名师 第50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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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钰一看这是来牟城躲旱灾了,不过,通商的时候定下过协议,草原在城内停留的时间有期限,最长为一个月,最短为七日。

程锦也注意到了,“我说牟城的外族人怎么如此多,原来都是来避旱灾的。”

这也行为朝廷对市场把控严苛,牟城并没有出现过物价飞涨的情况,否则牟城的百姓吃食都买不起了。

周钰回到驿站,他不知道胡勒赤那向没向曦轩求助,他要给曦轩写信,牟城再过一些日子就该人满为患,这说明草原的情况十分糟糕。

在生死存亡的环境面前,签订的和平一些随时能够撕毁,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草原的危机,比如继续往外打,而不是将目光放在中原。

周钰点出北方洋人水土富饶等等,双方互相消耗对朝廷最有利。

当信件送出后,周钰再也没出过牟城,牟城外五十里处已经有草原百姓在边境搭帐篷,边境处并不安稳。

当周钰了解牟城情况后,他心里有底了,当初牟城收留了不少惠州百姓,这些年挖了不少井和灌溉的沟渠,现在牟城并没有到缺水的程度。

一个星期后,牟城离开了大批的草原商贾,然随后又涌进来更多的草原商贾,整个牟城到处是巡逻的士兵。

这日晚窗外刮起了狂风,风势之大掀了不少瓦片,牟城的一些树木被吹倒,不少房屋再也没办法住人。

周钰都不敢开窗户,只能站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狂风过后是闪电与雷声,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天地间一色连绵的大雨将天地相连。

周钰这才打开窗户,他的脸上沾到雨水,无声的笑了,这场雨来得好。

这一场雷阵雨一直下到了第二日辰时,瓢泼的大雨浇走燥热,城内新修的沟渠滚动着水流,有些味道的沟渠被冲刷干净,城外不少水塘被水冲出了缺口,可见大雨都多大。

牟城的百姓感谢老天,这场大雨太及时了。

程锦为此去了边境查看情况,为此还随着士兵过了边境,边境的确下了雨,但是随着深入草原依旧是干旱的,这说明大雨的面积只缓解了草原边境几十里。

周钰的驿站迎来了客人拜访,然后他就见到了北方的洋人。

卢克夫见礼后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听闻定国公来了牟城,一直仰慕国公,今日冒昧打扰了。”

周钰听着字正腔圆的汉语,“你说的汉语很好。”

卢克夫得到肯定很高兴,“我很喜欢东方的文化,这些年贵国海贸发展迅速,我认识了不少朋友。”

周钰才不信此话,这位无论从穿着还是举止都彰显了贵族身份,“你是从草原绕来牟城的?”

卢克夫大方地承认了,“是,我已经在牟城待了八日,目前还能停留七日。”

他觉得只能停留十五日太不友好了,他想要了解更多牟城的商贸往来。

周钰可不认为今日只是单纯的拜访,“牟城有很多的美食,希望你能喜欢牟城。”

牟城出现了许多烤肉铺子,他也没少光顾。

卢克夫心里揣着事,他不能冒然拜访就表示目的,“的确很美味,东方地大物博香料甚多,我一直想在东方游历,可惜办理证件太难了。”

自从中原再次建国后,任何国外人想要入境都要办理证件,不仅需要提交资料,还要听东方的法律课,只有问答合格才给发证件。

卢克夫想到边境的河流被东方朝廷把控,他的心里怒火翻腾,然面上却要表现的无害,他想去东方各州看看又不想惹人注意。

周钰已经了然此人的目的,他想的更多一些,这位能从草原过境,那么胡勒赤那与北方洋人的关系让人警惕!

(本章完)

第八百一十四章 周子耑

京城,杨兮带着儿子来到周钰建设的学院,她这次过来临时起意,还真让她看到了惊喜。

子律见娘黑了脸,他忍不住后退一步,这位族姐还真是厉害,这才多久能让娘亲黑脸。

振远看着凉亭内的两位,他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这位族姐是不是没救了?

杨兮深吸一口气,杨杏来到她身边不久,她就送人来学院读书识字,这孩子一直表现的很好,现在看来她放心的太早了。

凉亭内一男一女,女的一身浅绿色衣裙含羞低头,男的手里拿着个牛皮纸包,也不知道男子说了什么,女子的头更低了。

杨兮看的胃疼了,她对学院很上心,所以学院的先生她都认识,还位不是学院的先生,不过,这位能出现在学院,可见对学院很熟悉。

子律见娘的脸色越来越冷,小心翼翼的询问,“娘,您还好吧?”

杨兮皮笑肉不笑的,“好,我好得很。”

她送杨杏入学院是读书识字的,可不是让这丫头谈情的。

这丫头眼光好也就罢了,这个男的一身衣服洗的发白,脸还算过得去,然眼睛里的算计却骗不了人。

振远忍不住了,“姑,我过去。”

杨兮已经大步向凉亭走去,这边的动静大了,惊动了凉亭内的男女,两人抬头反应不一,杨杏十分的慌乱,男子慌乱后是惊喜。

杨杏双手已经接过牛皮纸包,她的脸更加的白了,“公,公主。”

杨兮目光锐利的看向杨杏,“你让我很失望。”

杨杏扑通跪了下去,她记起入学院前的保证,她说会努力读书识字不会辜负公主的培养,她会给杨氏一族争光。

男子吓了一跳,杨杏是他能抓住最好的成亲人选,他咬了咬牙也跪下,“学生心悦杨杏,还请公主成全。”

杨杏吓坏了,她从小没得到过关爱,母亲临死前关心她也是为了弟弟和妹妹,她进入学院后受到齐辛关心,她才忍不住想要靠近,现在被吓的清醒了,她没有欣喜只有害怕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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