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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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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和虞洐两人有什么事的话,他并不介意两人私下处理,背着他完全没关系,可为何偏偏是面对面。

他自觉没那么罪不可恕,要别人尖刀利刃地往血肉里扎才舒坦。

“臻榆,你的意见呢?”

陈燃在众人面前都是温润君子,只有在虞洐面前会想个有喜怒哀乐的活人。其中原因,真的是因为虞洐过于恶劣么......

白臻榆眉睫垂掩着,看向言辞激烈的陈燃,蓦然间觉得恍惚。

可偏偏陈燃在问他的意见。

感觉到后背来自于虞洐的视线愈发冷沉,白臻榆无奈地笑了:

“你是一定要和我谈么?达不到不罢休?”

“对。”,陈燃觉得虞洐问的奇怪,但此时他除却鲜明地表达自己意见外,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句来回答,“我很认真。”

“那好......”

白臻榆撑直身,示意陈燃跟着自己来。

既然如此,这回避开也会有下一回,那就一次性解决干净得好。

他实在不想再夹在两人中间了......

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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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两人背影一齐消失在书房,虞洐舌尖抵住腮,手攥成拳,不由地被气笑了。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是要背着他的?

不想独自坐在客厅,虞洐半阖上眸,也跟着站起来,往书房相反的方向走,迈步来到阳台。

心口这股怒气横冲直撞,凝结成蔽人耳目的浓雾。

虞洐无法排解,点起根烟。

点着却并不塞到唇边,只看那微末光亮与指尖明暗闪烁。

他不太能闻得惯烟味,大多抽的时候是为了应酬与提神。

听人说,抽烟和喝酒一样,是为了麻痹和排解。

先前不懂,他觉得酒有用的多,神经都溺弊在高浓度的眩晕里,岂是眼前烟雾能比拟的......

此刻稍稍理解。

酒太重,一瓶瓶,但烟盒小,甚至于能拆分为一根根,所以随时取来,随时麻痹,镇压那无所适从的短痛。

虞洐抬眸看周遭景色,暂时没让自己去想陈燃到底会与白臻榆说些什么。

他向来避讳想这些。

就像是他自以为清醒,永远清醒。

可他恰恰醉得最多,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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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压着胸口闷声咳嗽,陈燃在一边看着十分担心,连忙去扶:“你要不休息休息会?”

但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侧身避开,白臻榆从咳嗽的间隙里挤出两字:“不用......”

陈燃讪讪地垂下手,却也没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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