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他行的很!
一晚上,殷礼的腰都要断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傅清韫一直在折腾他,撩拨他。好几次要睡着了,又被弄醒……
傅清韫跪着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腰,手劲刚刚好。
“我怎么骗你了?”
他声音清润无辜,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殷礼:“你他妈的,酒吧那天晚上……不是这样的!昨天怎么就!”
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傅清韫很猛。
和七年前一样。
医生说的没错,虚的是他!
他昨天就不该把药膳分给傅清韫……
“抱歉,阿礼。”
“我只是……想多学点。你忍忍,可能你翻身的时候错位了,我帮你接回去。”
傅清韫的嗓音温柔。
咯咯一声脆响与殷礼撕心裂肺的“啊!”,相伴而起。
殷礼的骨头被接回去了,在傅清韫的揉捏下,他的腰好受了许多。
“行了行了,你走开。”
殷礼语气不太好。
傅清韫从他身上起来,“我昨天帮你洗过澡了,一会我给你擦个药吧?”
殷礼:……
他沉默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扶着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家的酒精在哪?”他忽然问道。
“在一楼客厅靠左的第一个柜子里。”傅清韫眉头微皱,“阿礼,用酒精涂伤口会很疼的。”
第17章 男人也不是不行
殷礼默言,下楼去取了酒精。
他端着酒精上来时,手中还有几支棉签。
他将棉签递给傅清韫,“你帮我。”
傅清韫接过棉签的时候,殷礼已经背对着傅清韫脱去了睡衣。
白皙的肌肤皮开肉绽,触目惊心的伤疤叠加着,从胸膛到后背,连着腰腹和手臂,没一块好肉。
傅清韫面色阴郁的拧开酒精瓶子,看向殷礼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阿礼……”
傅清韫用棉签蘸酒精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没事,你涂吧。”殷礼的语气坚冷。
傅清韫用蘸了酒精的棉签涂在殷礼的伤口上,殷礼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
但他看向傅清韫的眼神,寸寸阴寒。
“疼吗?”傅清韫忧心的望向他。
殷礼用力地抓住了傅清韫的手,指尖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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