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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高嫁 第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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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真笨,你当时要是摔上一跤,那有福的不就是我了嘛。”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啥用。既然对方答应只要你破坏她高考就给二百块,你跟她竞争考大学估计没戏,就往破坏上使劲儿吧。”

二百块,七七年的二百块可是不少,有了这个儿子娶媳妇的彩礼有了。老大家长子正到娶媳妇的时候,这要是得了这二百块,对于她家可是一大助力。

为了能得到这二百块,母女俩吃完饭坐那儿绞尽脑汁的想计策。娘俩嘀嘀咕咕小声耳语,老大父子俩进来瞅了一眼萧云赶快停住。

她哥雁过拔毛,要是知道她能赚钱,这事儿只要他插手,那最后给她留不了几个。至于她爹,那就是个木头。压根好似没有感觉,进来看到她们连一丝好奇都没有。径自拿了烟丝又出去了。

“妈,跟我妹你俩又商量啥呢?”

萧云赶快摆手:“啥都没有。”

“嘁,不说拉倒。”他也从抽屉里拿了些晒干的烟丝。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开始学着父亲抽旱烟。

这爷俩走了,她们娘俩继续商量。翌日大人们上工弟妹上学,萧云留在家里洗了锅碗后开始往东面凑。她想好了,自己复习也试着看能不能考个啥学校,最主要的是破坏萧雨考大学,那可是二百块呢。

萧雨洗了碗回屋做题,萧云在外找不到机会急的抓耳挠腮。大队那条大黄狗因为是她二叔喂养的缘故跟萧家人很亲,看她蹲在一旁好奇的瞅她。

“汪汪、”

萧云被吓坏了,转头冲狗狗做静声状。“别叫。叫个屁啊叫。”

“汪、”

“别叫。”

萧雨在屋里做题到忘我的境地,听到外头狗吠了但没当回事。也许是路过的,或者是狗狗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儿了。

萧云被狗狗叫的也不敢继续蹲守,起身赶快回了自家。厨房里隔着门偷偷观察,看到狗狗跟着二叔走了,她这才再次出门。

眼看时间到了十一点,家家户户开始做饭。萧雨一份卷子写完出来烧火做饭。小火将米饭煮上,她出去到菜地里摘菜。

就这会儿工夫,萧云飞快的进了二叔家厨房。手里一把咸盐放进她家锅里,转身快步返回自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本来计划是萧雨出门后她进去偷走她的卷子,结果她卷子写完出来做饭,堂屋的门居然挂了锁。既然进不去,那就给你加把盐。吃的咸了你就得喝水,不信你一下午跑厕所依旧能每次出来都锁门。

“这饭咋是咸的?”

午饭煮的红薯稀饭,萧雨她爹好奇的问闺女。平日里稀饭不都是白饭吗,搭配炒菜下饭。今儿怎么往稀饭里放盐?

萧雨也奇怪这口感,她明明没放盐好不。再尝一口、还是咸的。回头瞅瞅小弟弟,小弟弟冲她点头。好,不是味觉的问题。

“我、难道是我背书的时候迷糊放错了?”

她爹妈都笑,这闺女最近读书都迷了。之前不能高考她闷闷不乐,想着好好表现以后被推举上大学。今年恢复高考了,她这一头扎进去,做啥都拿着书。

“下回我小心些,不一心二用了。”

家人都笑着说没事,她妈妈安慰道。“甜了甜吃咸了咸吃,没啥大不了的。”

她爹也说:“反正厨房也没耗子药,左不过酱油醋糖盐弄错了,不是啥大事。”

上小学的小弟弟也跟着安慰她:“没事姐,这样也挺好吃的。”

仨弟弟,俩大的住校,就小弟弟在大队读小学。小家伙吃完饭主动去刷碗,让姐姐继续复习。

萧雨在屋里读书,没听到家人何时离开的。午饭吃的咸了口干,她坐着喝了不少水。没一阵时间出去几趟上厕所,来回着急的门也顾不上一直挂锁。

萧云逮住机会,在她又一次出门的时候溜了进去。书桌上放着一摞书,高中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摊开的一本上写了批注,萧雨之前在背古文释意。

她飞快的将书摞起来想拿走,结果刚摞三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萧雨回来了。她着急忙慌的下意识的想跑,可这样一出门肯定跟萧雨撞上。

疾步声越来越近,她情急之下掀开床单躲进了床底。萧雨进来继续背书,一边读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她这里聚精会神复习,床底的萧云被床底下那些桶、纸箱子、红薯袋子给挤的缩成一团。想展开胳膊腿吧没空间,想站起来更是不够。时间长了感觉腿木了颈椎也开始疼。

萧雨,萧雨,你咋还不去厕所?

她盼着萧雨赶快走,萧雨在那儿过了那股口渴的劲儿后也不再猛灌水,坐下好长时间都没挪窝。

这可苦了床底下的萧云,她窝在低矮的床底被憋屈的四肢麻木,脑袋都开始短路。萧雨在读书,她实在忍不了偷摸掀开床单探出脑袋。

床底空间有限,她这么一动碰到了旁边的麻袋,发出轻微的声响。萧雨停住背书,疑惑的回头。

她吓坏了,赶快又放下床单。萧雨在屋里来回瞅了一下,摇摇头觉得自己幻听。拿起书来开始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背,顺带可以观察屋里情况。

得,这回萧云那偷摸钻出来逃跑的念头彻底没了实施条件。她躲在床底蜷缩着身体,四肢麻木到完全不敢动,脑袋也迷糊的当了机。

下午五点,萧雨出去上厕所。床下的萧云听到她离开的声音连滚带爬的出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刚才一直不动只感觉到麻木没知觉,如今一动顿时头晕脑胀,浑身仿若万根针扎。

酥酥麻麻酸疼困苦,那感觉实在难以言说。她浑身哆嗦着打摆子一样往外滚,生怕萧雨又飞快的转回。脑子早忘了进来的初衷,一心只有被困在这里时的那个念头——赶快走。

掀帘从屋里出去,身上依旧在麻木发抖。脚丫子每走一步都好似行走在钢钉床上,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五官都变了形。

脚步踉跄不稳,哆嗦着一脚踩上了墙边的锄头。锄头本来是竖着放,锄头翘着。她这么一踩顿时带动锄头把朝前,当即咚的一下准确敲中她额头。

“啊、”

原就万根钢针在扎的难受,这回是实实在在的疼。抬手一摸,额头一个大包。她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疼痛生出满心的气愤,习惯性的一跺脚。

“咚、”

得,准确的再次踩中锄头,锄把这回敲中的还是同一个地方。她大喊一声在原地转起了圈,反应不当下被锄头敲了好几下,疼的她当即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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