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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那就只好我来(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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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酒,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小瓶,让左衔把眼睛闭上。

左衔只听得两声振晃按压,有雾汽直扑脸颊。

等睁眼时,才看清江羚手里拿着的是止疼喷雾。

而她另只手已去解他浴袍上的系带,“还有哪里疼的,帮你喷一下。”

左衔忽然有点儿紧张,脸上那抹年少的张扬敛去,按住江羚的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见他一反常态拘谨起来,竟不似作伪,江羚愣了愣,抽回手笑道,“倒像我欺负你。”

女人的笑声温柔,听不出半点险害,她又去更换了房间内的灯光模式,只剩床边一圈幽蓝,昏昏然使人心神都松弛下来。

浴袍掀开,露出上身几处淤青,江羚替他喷了药剂,余光已瞥到下体的形状,是同相貌一样的可观。

左衔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眼神的变化,就被推到墙壁,一条腿抬起,膝盖顶在他腰侧,女人再说话时仿佛毒蛇吐信,又像灯光一样暗幽幽的,“就算你真是个雏儿,我也没耐性了。”

她摸上左衔的耳骨钉、耳垂钉,一只只的数,薄薄的耳廓在她指间滑过,她轻声道,“我在想象每一个孔洞被穿透时的痛感。”

可那只穿孔时冷静的耳,此刻因女人的指腹,女人的声音,很快地变成了粉红,像被火烤,愈来愈红。

身下有什么东西似乎醒了。

左衔的手覆上江羚的腰,隔着她身上的浴袍。

刚要解她的束带,女人就溜出他掌心,退开几步,拿起刚刚放在床边的酒,刚要递到唇边,唇一翘,那只修长的马天尼杯倾斜,淡红色的鸡尾酒便流落她颈口,汇聚成溪,一径往下,直淌到左衔看不见的幽壑里去。

空酒杯被江羚随手一扔,不知滚到地毯的哪里,江羚面露惋惜,“好酒,可惜我喝不到了。”

女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脖颈上的凸起与凹陷就更分明。

“那就只好我来。”左衔微微笑着走近她,眼角春风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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