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H)(1 / 2)
另一个心里想的东西就更简单了。
他操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是身下这位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一定会和自己纠缠一辈子的女人,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下的欢愉。今日的偷食禁果,不过是他们踏出伦理边界的开始。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玩弄江语,无人经过的旧巷子、挤满行人的公交车、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甚至还能是他们自己的房间,与父母的主卧隔一堵墙的地方。
只要他想,她也点头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做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若是今日把她操的淫语连连、高潮不断,把江语也拖进这没顶的性快感中来,叫她也对此上瘾。再要江语张开双腿接纳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许某日拍拍她的屁股,或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上一掐,妹妹就会把衣服脱下来,撅起屁股要他狠狠地操进去。
这样龌龊的念头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之后再不顾及妹妹是初体验,像匹脱缰的野马那样带着她就要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那粗大的布满丑陋经络的阴茎就在江语的腿心快速地进出,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狠,深到几乎是顶到了她的宫口,深到肉棒的根部都被他尽数塞了进去。
“啊……哥哥,我好紧,我放松不了了……”江语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予他便利,但未经人事、未经男人拓展过的苞宫狭窄又稚嫩,不是光凭她多次的深呼吸就能让他畅通无阻的,就是紧,很紧,将哥哥似铁一样凶狠的巨物死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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