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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非洲草原当奶爸 第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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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我在非洲草原当奶爸

本书作者:寻香踪

本书简介: 古耽预收《醉太平》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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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学研究生边冀在非洲草原做科研时,为了保护野生动物,被盗猎者击中,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有着大耳朵、大长腿、豹纹斑点的亚成年薮(sou)猫。他风中凌乱了:既然有豹纹,为什么不干脆变成一只帅气的猎豹!

就在边冀觉得生无可恋时,他捡到了一只落单的纯黑色小猫,看着它跟自己一样的超大耳朵和修长四肢,他猫眼放光,这可是一只极为罕见的黑化薮猫啊。边冀瞬间有了猫生目标:必须把它养大!

边冀从此变成了一个诚诚恳恳的奶爸,艰难地学会了捕猎养娃。在这个过程中,他还陆续收养了被驱逐的小狮子、跟妈妈走失的小猎豹、被遗弃的小狒狒……俨然成了草原孤儿院长。

被拥有人类思维的男妈妈带大的小家伙们都有着惊人的智慧,它们组成了草原最强天团。这群在外人面前叱咤风云的王者,在男妈妈面前都是争宠的小乖乖。

黑化薮猫为了维护自己的正主地位,开始了真正的黑(萌)化。

公告:本文于明天(3月8日星期三)入v,希望大家支持正版,非常感谢!

古耽预收《醉太平》by寻香踪求收藏

文案:

身为南安王世子、蜀山掌门亲传弟子,项愠本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事实上却是个一出生就克死亲娘、三岁便上山学艺再没见过亲爹受尽冷落的倒霉蛋。

他觉得自己还不算最倒霉,起码还有一个亲如手足的师兄陪他一起长大,当他被最信任的师兄下药送往小倌馆的时候,他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发誓要把这个操蛋的世界毁掉!

第一件事就是先要捅死那个趁人之危羞辱他的家伙,孰料那家伙单膝跪在地上:“臣昨晚为救太子不得已冒犯,罪该万死!等臣护送太子进京后,再杀臣不迟!”

项愠才知道,胡人的铁蹄抢先他一步,将世界给毁了,掳了先皇、杀了太子,他那个便宜爹临危受命当皇帝了!项愠长剑一挥:正好,送到手里来的世界就让他砸个稀巴烂吧!

某睡了太子的罪臣:皇上龙体欠安,被寄以厚望的太子天天嚷着要毁灭天下,这可怎么办才好?

第1章 小黑猫

边冀是被一声凄惨的猫叫惊醒的,睁开眼,凌空的视野惊得他差点掉下去,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树枝。

他打量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根树枝上,刚睡醒的他还有些懵:这是哪儿?我怎么在树上?

就在他低头的当儿,看到了自己的手——哦不——这哪里是手,分明就是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棕色的毛发上还有黑色的斑点。

边冀打了个寒颤,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现在是一只猫,一只长着豹纹的薮猫!

“不如让我死了吧!”边冀忍不住哀嚎,虽然他从小就特别喜欢动物,读的也是动物学专业,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一只动物。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这个暑假他跟随研究生导师来到东非草原做课题研究,就在前天,他们与一个正在盗猎小猎豹的盗猎团伙狭路相逢。

他们故意惊动了猎豹妈妈,它带着四只小猎豹迅速逃离了危险区域。无法无天的盗猎者报复性地将枪口对准了他们,边冀不幸中弹,在送医途中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边冀完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人的意识怎么会附着到一只动物身上?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花了两天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或者说在想方设法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这期间他睡了好几觉,醒来后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看样子这一切并不是个梦,也不是错觉,他真的变成了一只薮猫!

他还没来得继续纠结,又听到了凄厉的呼救声。没法,薮猫的耳朵太大了,听力格外好。他赶紧看向惨叫声传来的方向,那片草晃动得厉害,明显有什么动物在打斗。

片刻后,草丛里静止了下来,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一只花豹叼着猎物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边冀一看它的猎物,头皮顿时麻了,大耳朵、大长腿、豹纹,不正是一只跟他现在一样的薮猫吗?

那只可怜的薮猫长腿自然下垂,已然毫无生机。

花豹叼着薮猫,一下便窜上了旁边的一棵罗望子树。

边冀缩在这边大气也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花豹啃食薮猫,它每撕咬一口,仿佛都是咬自己身上的肉似的。

他还注意到那只薮猫腹部,很明显,这是一只还在哺育的母猫。可惜,妈妈死了,不知道幼崽有多大了,能不能独自活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豹终于吃饱了,可怜的母薮猫只剩下四条腿和一个脑袋,画面惨不忍睹。

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实在是太残酷了,弱肉强食,然而说不上谁对谁错,都是为了活着。

花豹始终没有发现旁边树上的边冀,它吃完之后,就下了树,伸了个懒腰,优雅地走进了草丛中。

直到花豹消失在视野里,边冀才长舒一口气,实在是太可怕了。

腹中的长鸣声让边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此刻胃里似乎有把火在烧,这种火烧火燎的饥饿感他是头一回体验到,饿肚子的滋味实在是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饿了多久,反正从他变成薮猫起,就在设法变回去,没进过食,也没喝过水,此刻早已嗓子冒烟、饥肠辘辘。

边冀看向树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是掉下去摔死,会不会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不过还真不敢保证,枪伤在右胸,虽然不会一时毙命,但他们离最近的城镇都有近百公里,等送到医院的时候,多半已经失血过多了。加上非洲的医疗水平,生还几率基本为零。

如果摔死了,意识没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他还能以别的方式苏醒过来吗?

边冀懊恼地用爪子抠树皮,无比纠结。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红彤彤的太阳探出了半张脸,霞光将苍茫无际的枯黄草原笼上了一层金色,姿态各异的有着伞状树冠的树木稀稀落落点缀在视野中,这是东非的稀树草原。

视野尽头,长颈鹿伸长了脖子在吃金合欢树的树叶,几只捻角羚在半米多高的草丛里吃草,不时抬起头张望一下,留意一下有没有天敌靠近。

这些景象,他百看不厌,但此时更要紧的问题摆在面前:要不要以现在的形态活下去?以及怎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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