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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修仙界恩重如山 第5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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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头, 便看到萧泽远面沉似水,眼里几乎要冒火星子了。

“你、你, ”萧泽远一开口便磕巴,如今是在所有人面前,他只好闭上嘴,生?气地为虞容歌检查身体。

他真的很想质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养了这么长时间的病,还能吐血昏倒。

当时萧泽远正在创作新?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大脑轰隆一声嗡鸣,还以为虞容歌要死?了。

确认虞容歌除了吐血晕倒,身体有些虚弱之外没有大碍用不了多长时间,可萧泽远为了万无一失,来来回回检查许多遍,甚至让其他医修一起来诊断。

要知道,萧泽远明明万事无所谓,对他而言药理的重要性甚至高过病人,偏偏在面对虞容歌这个病号的时候有着?很强的独占欲。

虞容歌的吃食,问诊,药膳,他平日从来不让别的医修沾手,医修弟子们背后都吐槽少?掌门‘吃独食’。

病号不稀奇,但那可是宗主啊!他们也想给宗主看看病嘛。

结果这一次,萧泽远不仅自己来来回回诊断虞容歌数次,还让所有医修轮番来探查她的情况,可以说是真的被虞容歌弄的不自信了。

等到所有医修都确定虞容歌除了身体虚弱,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等在一边的众人这才是松了口气。

萧泽远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后背冒了不少?冷汗。

或许所有人都如此。

虞容歌昏过去的那个下午,天极宗里只有风吹过来的声音,除此之外一丝声响都没有,所有修士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只为了等待宗主院里的消息。

幸好虚惊一场。

萧泽远心情很不好,等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他临走?之前熬制到一半的灵药已经糊了,他顿时心情更不好了!

如果说刚刚是惊惧,如今这种恐惧便转换成了怒气。

他和虞容歌的三年之约都已经过了一大半了,她怎么能好的这么慢,怎么还忽然吐血昏迷呢!

如果不是虞容歌最近这段时间所有的饮食都是他盯着?,萧泽远真的要以为有人给她投毒了。

等收拾好了残局,萧泽远又去了虞容歌的卧房,在他人提心吊胆的目光中?又一次为她诊断。

“她睡着?了。”萧泽远说,“睡得很熟。”

他担心得要命,虞容歌倒是呼呼大睡。

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郁闷,总而言之,她昏迷沉睡多久,萧泽远的低气压就?持续多久。

现?在虞容歌醒了,萧泽远脸色虽然还是很臭,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不开心了。

“没什?么大碍了。”萧泽远一顿,才继续说,“多吃点东西 ,就?好了。”

众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李宜坐了过来,她忧心道,“幸好没出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忽然晕倒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们了。”

虞容歌也慢慢回想起来,自己是被凡族种灵菜的事情弄得心神大震。

可是她就?算震惊不爽,也不至于?会到怒火攻心气得昏过去的地步吧?

实际上如今虞容歌手里最值钱的还是穆辞雪给她的藏宝阁,而且大部分都无价之宝,这个的冲击,难道不必凡族种地来得激烈吗?

再者说,她虽然人在修仙界,身边也大多都是修士,可她自己一直在养病,从来没修炼过。所以某种程度而言,虞容歌还是凡人思?维更重一些,就?像是现?在的李承白还会经常说我们凡族、我们村子。

她在改善凡族生?活方面也废了不少?功夫,凡族如她所愿四季丰登,甚至能反哺天极宗,虽然让她的败家计划又泡汤许多,但也实在够不到晕倒的地步。

虞容歌有些想不明白,但她醒来之后,只觉得自己的病气似乎少?了许多,身体也更有力了,完全不像昏倒后的人。

“我没事,而且我感觉……还挺好的?”虞容歌说得很慢,她忽然奇思?妙想道,“你们修真界生?病会像是受内伤一样吗,吐出一口淤血,人就?没事了?我真的觉得我现?在比过去的状态还要好。”

看到她还是和之前一样散漫思?维跳脱的样子,众人也终于?轻松许多,笑着?跟虞容歌开起玩笑。

沈泽则是看向萧泽远,萧泽远明白他的意思?,“现?在、看不出来,再观察几日。”

等到众人都依次看望过虞容歌之后,这才放心离开,没过多久,天极宗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萧泽远。

萧泽远在虞容歌身边坐下,幽怨地盯着?她看。

虞容歌也知道,这次恐怕真的将小药圣给惹着?了,他从小到大随便出手的都是能震惊医坛的天才药方,跟着?她的这一年半多,也时不时给别人看过病,基本?都是药到病除。

偏偏她这个被他认真盯了这么长时间的病号,到现?在还能吐血,可以说是萧泽远医学生?涯的滑铁卢了。

“怎么了这是?”虞容歌打岔道,“你别这么严肃嘛。”

萧泽远的黑眸沉沉地望着?她,他第?一次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

“当初你主动、主动与我签订天地契,我也以三年之约,要治好你。”萧泽远说,“你是说我是世间仅有的天才,会是改变修真界的大人物,是你信任到愿意托付性命的唯一医修。”

停顿了一下,他补充道,“你还嫌、嫌弃我的药苦。”

虞容歌:……

明明是个小磕巴,是怎么做到的复述她的彩虹屁的时候一个磕巴都不打的?而且这种她夸人的话被当事人复述出来,真的好羞耻啊。

她刚想开口,萧泽远已经继续说道,“说好了三年,治好你。一年半了,你还、还吐血,你骗我。”

虞容歌短暂的羞耻心顿时消失不见,她据理力争道,“吐血怎么能怨到我的身上,我也不想的嘛。”

萧泽远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抗议,他耷拉下脑袋,闷闷地说,“我根本?就?不、不是世间仅有的天才,不然为何、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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