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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血色風暴:暗冬真正的可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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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那么久的话,一定很饿了吧?」津用小指蘸着勺边上的酱汁放进嘴里,嚐了嚐味道,「今晚吃火锅,等等你和椿萝还有大家先开饭,我去送莫狄纳的。」

桀凑近她的腮畔,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可是我比较想吃你耶!」

「没门!没得谈!我辛苦做好晚餐,不许逃避!」

「晚餐我当然要吃,只是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先…」桀一个大男人抱着她,变得好撒娇。

「噯,桀,我好像来了…」津急忙低头检查,「果然来了。」她赶紧转身进到一旁小房间里,桀也跟着挤进来。

「你跟过来干嘛啦!哎呀不要看!」津用手肘顶住男人,阻止他伸长脖子色咪咪的直往自己私处瞧。

「我帮你!」

「不需要!哎!桀!你黏着我很难弄!」

「所以才说你需要我帮忙!」

两人吵吵闹闹,津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处理完,却哭丧着脸,对男人说:「桀,我是不是无法生育了?」

「为什么这样说?」桀是一脸茫然。

「我算过之前怀孕的週期,应该是在和你初次时有的。」津愁眉苦脸:「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却没再怀孕,我怀疑是不是我们去了黑玄岛时,中了堊人和坦人无法生育的魔咒?」

「什么魔咒!你只是需要多来个几发!」桀舔着锐利的齿峰,再度露出大野狼的本色。

「矮!少来!你一定是又想假公济私!」津拔着他已先缠上来的狼爪:「桀!真的不要啦!难道你想种红萝卜吗?」

若说流產后,她的身子需要时间调理,那段时间和莫狄纳一起都没怀孕也算正常,如今和叁个男人性事频繁,肚子依旧毫无动静,津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堕天虫的伤害后,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想到这,她有点害怕,逃避着不愿再想下去。

暗冬的生活很无聊,无聊到,族里许多女性都有了好消息。连津的生理期都敌不过它的漫长…

紫蓝色的五指掐在雪臀上,硬绷的黑紫肉棒猛地从女人胯间拉出,随即又凶猛贯入,来回火速抽送,入着狭窄肉道,不断挤弄出稠滑水液,如此动作激得女人频频呻吟,奇怪的是,还有求饶:

「啊啊!桀,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桀啊…」津在男人身下哭着哀求,这种吃饱太间就做人的日子,真要命,更何况还不止要应付一个人。莫狄纳很固定,每天早晚一次,有吃到就好,其他时间都是桀的,津不得不庆幸,这时没有午夜多尬一脚,她突然觉得一夫一妻制有其优点在,不,遇上桀的话,还是一夫多妻最理想。

「忍忍,这样很快就会有宝宝了!」桀深色的躯体被汗水覆上一片湿亮,紧搂着白皙绵软的女人,下体动得勤快,嘴里哄得振振有词。

这样一说,津似乎顺从了许多,瞇起含泪的双眸,随着衝击力道张嘴啊啊喊着,任由桀在体内肆虐。

不知又搞了多久,桀终于肯歇停下来,当他整理完两人在床上的狼藉,逐渐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副呆呆的模样,那分明已经从高潮中回神,只是又陷落在自己的思绪里。

桀爬到津的面前,四肢分跨在她两侧,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在乱想什么?」

津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突然举起双手大喊:「我同意!」

「同意什么?」桀一头雾水。

「同意你多讨几个老婆!」津双眼肯定而有神。

看桀安静了,想必是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津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

桀的眼珠缓缓挪睇向她,「以前的话,我会考虑。」

「以前?现在呢?」

「现在不用了!有你就够了!」说罢,男人的身子又笼罩下来。

津感觉到不妙的预兆,焦急大喊:「怎么会够?!哪里够?!海瑟儿?!西西塔!艾法嘉?!」胡乱点名着族里族外那些着名的单身美女,想转移桀的狼性。

她仍感觉到两腿被强制提了起来,男人硬挺的分身已经就位。

「跟我做很痛苦?」桀的脸驀然靠近。

「不痛苦,只是人家很累!桀不要了啦!我想去做点别的事!」

津的两臂掛在男人脖子上,双腿盘在他腰上,两眼水汪汪掛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招没用,反而激起桀的慾望,又将她压倒床上。

「再一次就好!」

「你骗人!刚刚也说最后一次!」

小绵羊在大野狼手里还能有什么选择呢?当然就是被大野狼一边唬着,一边给吃乾抹净。

看似平静的雪冬,被厚厚雪层覆盖的银白大陆,几处地面呈条状浮突而起,不断分岔蔓延,在积雪下形成漆黑的爪状壑沟,犹如恶魔张牙舞爪。

一觉醒来,桀不在身边,这是在整个暗冬很罕见的事。津望见一旁小桌上,用保温的烧石盅盛着她爱吃的热食,毫不犹豫,一口气吃完,顺手围上椿萝製作的雪貂围巾,便走出骨室外边看看情况。

暗冬逐渐远去,天空正恢復光亮,但,还有许多黑暗生物却没有回到所属的暗界。

积雪的广场堆满巨大黑暗生物的尸体,骨堊战士正忙于清理靠家园太近的威胁,而其他人也好奇地利用朦胧天光与火把照明研究牠们的外观。或石头一样粗糙的厚壳,或像蠑螈有着光滑黏稠的雪白外表,有的没有眼睛,有的没有瞳孔,全是奇形怪状。

「荽!你来看看这个…」

在人群中,津看见了荽,正依照身边男子的指示探寻魔宝可能存在的地方。女孩无论精气神、穿着都很好,可见生活富裕,但跟在身边的却只是一头低等驴兽,津不禁想起遇上堕天虫时,荽不顾一切衝向被攫走的驴兽,那恐怕就是她内心的某种寄託吧!

当津驀然回神,却发现荽正在偷看自己,为什么说偷呢?因为就在两人视线对上时,对方很快且不自在的转开了目光。

忽然,一件美丽暖和的皮草大衣罩落在津身上,霜霏来到她身边,得意洋洋的说:「很棒吧?!我利用暗冬赶工为你做出来的!接下来还会冷一阵子,外出的机会多,正好派上用场!」看着她脖子上形体扭曲的围巾:「这磨到秃毛的魔貂围巾就不要再用了!」

「秃貂?!好哇!你竟敢用这词儿来形容本大姊的世纪杰作?!」椿萝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不满的大叫。

看霜霏怂着赔不是,椿萝得理不饶人、计较到底的模样,津忍不住在旁边吃吃地笑,叁人热热闹闹的迎接着全新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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