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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科今天也想与侦探同归于尽 第52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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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整个庄园里唯一可以行动又没有和我们在一起的人就只剩下一个,就是主办人史密斯先生你。”

所有人都看向主办人,带着白面具的男人镇定地说道:“这位先生的推理很有趣,可是我只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根本没办法走下海边的石阶。

如果你们怀疑我是假装残疾的话,这里也有医生,可以喊他来帮我检查一下。”

安室透看向主办人背后的管家,他笑道:“你现在应该是给自己的腿部打了肌肉松弛剂或者局部麻醉剂让自己的腿动弹不得吧?小岛上没有专业设备根本检查不出来。

等到离开这里,再用警方没有证据拒绝检查就行了。毕竟你是美国公民,除非有证据要不然其他国家的警方无权扣押你。

不过你也确实没有去过海边,因为你只是在管家去海边的时候换上他的衣服和面具,伪装成【管家】一直待在大厅而已。

因为真正的主办人以及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你说对吗?管家艾佛利先生?”

安室透话锋一转又说道:“还是该称呼你为艾佛利·戴维森,那位住在怀俄明州小镇四口之家的隔壁的大女儿的未婚夫?”

管家抬起头,黑色面具后的蓝色的眼睛如同暴风雨中滚着泥沙的大海。

“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560章

“要说怎么知道的, 难道不是因为你从没有掩饰过吗?”安室透说道,“在当年那起案子中,你作为死者的未婚夫一度是警方的怀疑对象, 因此在资料上也刊登了你的名字。

不过因为艾佛利是美国最常用的名字, 你又没有介绍姓氏,所以很少人会联想到这点。”

毛利小五郎好奇地问道:“艾佛利是很常见的名字吗?”

安室透笑道:“对亚洲人来说大概不觉得,但是在美国其实很大众。也正是因为这样, 所以即使管家说出自己的名字, 死者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杀死的女人的未婚夫就在面前。”

说着他又看向站在那里的管家:“想必这一点让这位管家先生更加愤怒。”

管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看着安室透说道:“我确实是艾佛利·戴维森, 也是这次活动的真正主办人。

但是我举办这次活动只是想借住推理迷们的智慧找出凶手, 之所以会寄信给当年案子的相关人员, 也只是想通过高额的奖金刺激他们回想更多当年的细节。

至于伪装成管家也只是想更深入地参与进活动中,这些并不能证明我就是杀害欧文·阿力克的凶手。”

花田早春奈看向安室透,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对方的狡辩,但是这位管家说得很有道理。就凭他是相关人员和杀人动机这一点, 并不能完全指征他就是凶手。

“而且你们说的在割断木屋绳子的时候只有史密斯(假的主办人)没有不在场证据这点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没有人看到他在房间里, 并不代表他就不在不是吗?”管家语速平稳地说道:“虽然你们说我和史密斯交换身份的推理很有趣,但是那也只是你们的推测。

就像你们推测是我杀死欧文·阿力克一样,都没有证据。”

花田早春奈闭上眼睛, 来了,又到了凶手求锤得锤的环节了。

【花田早春奈[1]:虽然这个凶手很聪明, 但是对手是主角团的话只能认栽了。】

而且还是三个。

果然, 下一刻就传来江户川柯南的声音。

“有的。”他露出侦探的表情认真地说道:“你之所以要冒着风险回去木屋, 是因为想要消灭死者留下来还残留着头孢成分的水迹。

在你的预想中, 死者应该会在半夜起来喝水, 等他毒发之后你再重新潜入更换掉水杯。可是他一直到清晨才起来,而且只喝了一半就感到不适,剩下的水便随着水杯的跌落洒在地上。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c区的参赛者很有可能已经醒来,你要是这时候接近木屋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撞个正着。

因为死者是进入决赛的参与者,作为知道入选名单的【管家】,当你看到他没有出现的时候如果没有反应的话会引起怀疑,所以你才被迫无奈地叫男仆去找人。

因为男仆当场喊出死人了,我们这些参赛者要求一起前往,这让你没办法动手脚。要是之后被警方发现水中含有头孢成分,你制造出的‘死者死于心脏病发作’的意外事故就会被揭穿。

就在你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来了,如果木屋被冲着那一切证据就会消失在大海之中。所以你才会让假的主办人和你调换身份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然后偷偷回去割断加固木屋的绳子。

但你没想到的是,我们居然会跟在你后面把绳子重新加固了,而且你还因为下雨泥土松软留下证明你去过现场的脚印。”

江户川柯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只见因为海浪重刷留下的褐色泥土上有一个男性脚印,在鞋跟位置还有还有一个圆形的印,比脚印还深。

看着圆形印子中间的十字,花田早春奈突然灵光一闪,她看向管家:“他不会是刚好踩到钉子吧?!”

江户川柯南继续说道:“没错,那应该是之前我们加固木屋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刚好就被他踩到。回程的路上的脚印也是穿着鞋子的,所以他应该是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踩到了钉子。

鞋子上满是泥水,又有那么明显的痕迹不可能随便扔的,现在肯定还藏在他的房间里。艾佛利先生,你没有任何理由在那个时间段出现那里,除非你就是凶手!”

花田早春奈配合地站起来:“管家先生,能麻烦你带我去房间检查一下你的鞋子吗?还是说你还要解释点什么?”

管家沉默良久,突然他说道:“不用了,房间里除了那双鞋子外还有剩下的头孢,有这些东西在,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惊住了。

瘦削男人率先说道:“你为什么不处理掉那个药?你有充足的时间的吧?!”

对方能策划出这么庞大谨慎的计划,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管家取下黑色面具,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使已经老去,却依旧能从立体的五官中看出几分年轻时的风采。

他看向窗外,肆虐的暴风雨倒映在灰蓝色的眼睛里,把他的思索拉回半个世纪以前。

“因为住得近,我和阿曼达(大女儿)从小就认识。不过和阿曼达家的富裕不一样,我们家的农场只是租来的。因为父亲很早就去世,家里只有我母亲一个人支撑着。

可是农场这种活光靠她一个女人怎么做得完呢?所以为了养活弟弟妹妹,为了让母亲可以不用那么累,我放弃了去上学选择继承了家里的农场。

阿曼达并没有因此疏远我,她会悄悄带学校的书本给我补课,我也一直在努力存钱希望可以买下农场然后向阿曼达的父母求婚。

可是我们家的差距还是太大了,在察觉到我和阿曼达的关系后,阿曼达的父母把她嫁给了隔壁镇的一位医生的儿子,也就是欧文·阿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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