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读书郎 第590节(1 / 2)
一提起海盗啊,温润就想起前世看到过的那几个著名影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样的海盗,或者是影视作品里那种,非常脏乱差的海盗?
他好奇啊!
眼神儿亮晶晶,特别想去看看,活生生的海盗长什么样儿?
“听说一会儿就过来了。”小豪道:“三艘战舰,拉着一艘海盗船,听说船上都是战利品。”
“有战利品?”温润更来兴趣了:“黄金还是宝石?”
“不知道啊!”小豪哪儿知道,他也是道听途说的。
“去看看!”王珺看他那么感兴趣,直接带他去了船舷那边:“海盗船什么时候拉回来?”
“好像再有一会儿就到了。”守在船舷上的是个年轻的裨将,皮肤颜色跟太阳之子似的,袍服虽然穿着,可脚下却光着,脚丫子那叫一个大啊。
温润偷偷伸了脚丫子跟人家一比,好么,那脚丫子比他穿着鞋子,还大了一圈儿!
个头也就他那么高,可这位脚底板儿是真的大。
“什么时候过来呀?有什么战利品?那船还要么?”温润好多个问题。
“一般的海盗船,都拖回船坞改造一番,修一修,卖给有需要的人,得了钱,存起来,给军中留着,谁要用了,不至于没钱。”小将也实在人:“而且军中年终岁尾,也会分一点钱财给大家,嘿嘿嘿……。”
不一会儿,那船队路过,看到大帅的船,就靠了过来,这大帅的坐舟那是很高大的,所以温润他们是俯视的角度,就看到三艘快船,拖着一条有些破烂的大船,进了船队的内围。
那艘船上,只有牵连的铁链子,没有人。
大船抛下了绳索,就有七八个人,顺着绳索攀了上来:“大帅!”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老郡王看了看他们:“出去巡逻,这还没到时间吧?遇上了海盗?”
“没,这艘船是迷航了,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咱们的地界上,而且这是一船海盗,红毛的那种。”领头的裨将道:“我们一看,这不是白给的么,就直接把人收拾了,这艘船上有不少好货,我们听说太子殿下要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就拖着它回来了。”
“先去看看,这船上都有什么?”太子殿beiЬèi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一探究竟了。
“那就去看看吧。”老郡王一看太子殿下这模样,就知道这是忍不住想去看海盗船了。
他作为叔爷爷,岂能不惯着侄孙儿?作为郡王,岂能不惯着太子殿下?
一行人快速的爬下了梯绳,就连温润,都被王珺带下了船,上了海盗船。
“哇!”温润上了船才发现,这艘船看着可不太干净,甲板上还有斑斑血迹,有刀砍斧磕的痕迹,船舷上的痕迹最多,船舱上还有一些火器打出来的痕迹,嗯,桅杆也只有三根完整的了,剩下的都折腰碎裂。
“这怎么是这样?”太子殿下看惯了自己家海军,干净的战舰和甲班,再看到海盗船的时候,感觉有些失望啊?这一点都不干净,也一点都不华丽。
“这就是海盗船。”老郡王没跟下来,跟下来的是郡王世子:“他们这样的船只,不是咱们这边的风格,应该是属于那啥兰那边的红毛鬼的,这应该是一艘大型的帆船,就是有七八个大白帆的那种,风速好的话,倒也不慢。不过这船他们海盗拿了去,也不会多保养,何况这船上的海盗,已经战败了。”
温润捏着鼻子,看了看船舱的位置,他不敢过去,那边看着好像更乱啦。
王珺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抬腿一脚踹开了船舱的门,一股子腥臭味儿飘了出来,里头没什么人,却有用粗麻布打包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很珍贵的玩意儿。
温润好奇的从王珺咯吱窝下头钻了个小脑袋进去:“里头是什么?”
“不知道。”王珺皱眉:“看这包装,也不是海盗们的东西。”
“肯定不是啊,这包裹的这么严谨,那帮人肯定没这手艺。”温润更好奇了。
郡王世子走了过来:“来人,拉出来看看,是什么好货?”
“是!”世子身边的亲卫,就下去了四个,推了一个打包的四四方方的包裹出来,外面是用粗麻布包裹的,揭开粗麻布,里头竟然是木头的箱子。
什么木料的没看出来,他们不是专业的木匠,就温润认识一点木料,还是名贵的木料,这种他不认识。
箱子很结实,而且用的是钉子,不是卯榫结构。
“这一看就不是咱们这边的手艺,还钉了钉子,倒是光顾着结实了。”美观就没了。
“打开!”太子殿下兴致勃勃:“这里头或许会放些金银财宝什么的?”
“未必。”郡王世子颇有经验:“这么大宗的货,应该没多贵重。”
“是啊,一般的贵重货物,都小巧,不然不好带。”裨将直接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是用的防水防潮的油布,把油布去掉,露出来里面的东西,竟然是四个小箱子。
“这样看起来,还是好东西的可能多一些。”裨将来了精神:“打开一个看看。”
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郡王世子十分粗鲁的用手里的战刀,砍了那精巧的小锁头,打开一看,顿时乐了:“好东西啊!”
温润推了推王珺,王珺上前,一把就将小箱子抢了过来,递到了温润的眼巴前儿。
太子殿下都没看到是啥呢,温润先看到了。
“香水儿?”温润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了。
那是一个里面塞满了棉花,中间放了一块绸缎,扒拉出来之后,就是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子。
只不过里头装着的是淡红色的液体。
盖子拧得严,但是在棉花里已经留下了味道。
温润上去闻了闻:“是玫瑰花儿的味道,玫瑰花香水啊!”
“香水儿?”王珺不太清楚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干什么的?喝的?”
“不是,是女子抹在耳后,脖子和手腕子上,跟熏香差不多,花香味儿浓郁。”温润看向了另外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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