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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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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确实是被迫出轨的。

可后来,是咎由自取。

他喜欢主动的女人,喜欢纵情声色。

他不喜欢她了。

温绾当初平静接受,如今也平静听完所谓的真相。

“今天给你机会说清楚,以后可以别再打扰我了吗。”

庄晓梦诧异,这不是她预想的结果。

她不由得愤慨:“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江景程了吗?”

怎么能绝情到这个地步。

知道真相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态。

连和江景程和解的意愿都没有。

“你还要我说过多少次,我已经结婚了。”温绾强调,“你如果想报复江问英,就把你下药的真相告诉江景程,让他们母子内讧。”

而不是,告诉她让她回头。

哪怕没结婚,温绾都不可能回去玩江家宫心计了。

庄晓梦焦距落在她身后的某处,张了张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温绾顺着目光转身,视野里闯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景程身子僵硬笔直,来了有一会儿的样子。

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的出现不是意外的事情。

烟草和酒精弥漫周身。

江景程呼吸节奏紊乱,胸膛起伏不定,眸眼变得猩红。

他听见了。

三年前,他是被下了药的。

当初他不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被信服的事情,终于有了解释缘由。

江景程的理智在一点点流失,脑袋里占据的思维聚拢成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支离破碎,瓦解成碎片,他意识单一,失去自我控制能力,只想着一个名字。

绾绾。

都是别人的错,才让他们误会三年。

庄晓梦本来想先和温绾坦白,再和江景程细说,谁知道这一下子两人都知道了。

她静观其变,“要不你们找个地方慢慢谈谈吧。”

谈完后能复合的话,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她不好过,江问英也别想好过。

别说谈谈,温绾一秒钟没有逗留,转身就走。

她速度比不上江景程,刚转身那寸细腕就被人拧住,江景程局促唤她名字,“绾绾……”

“江景程你放开——”

温绾手腕被他束得太紧实,拼命挣扎,无济于事,不禁提高声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就算第一次是被陷害,可后面没有一次是别人逼着他睡的。

是他自甘堕落。

她的腕被他攥红攥疼,越发难以挣扎。

挣扎间,她余光看见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颀长如松,影影绰绰玉立。

太长时间没回去,宋沥白出来找她了。

温绾心脏漏停一拍。

腕还被江景程攥住,无法轻易甩脱。

她忍无可忍,毫不犹豫低头一口咬下去。

直中虎口。

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

糅杂着龙舌兰熏染过的酒气。

温热的血迹浸湿温绾的唇际,

齿关间里的骨头也被磨出闷声。

停滞片刻,江景程才松了手,哽住:“绾绾……”

她对他下了重口,没有丝毫心慈手软。

走廊静得跟死了人一样。

只有鲜血砸向地板的滴答声。

血迹染红江景程无名指素圈戒。

沿着冰冷指尖落下,一滴一个血点。

温绾几乎带小跑去找宋沥白的。

江景程四肢麻木,踉踉跄跄想跟过来,被旁边的庄晓梦给扶住。

他思维混乱,现在过去毫无意义,只能徒增矛盾,不如冷静再说。

温绾过去时,宋沥白已经转身,长腿迈开,速度很快。

她跟着加快脚步,急促喊道。

“宋沥白你等等。”

跟到拐弯口,步伐才慢下来。

她个头矮一截,看他时要抬头。

眼睛蓄着紧张和不安。

不知他刚才来了多久看到多少。

神色难辨喜怒哀乐。

宋沥白身子松松散散半靠着墙壁,指间夹着熄灭的半只香烟,涔薄的唇扯一抹笑。

“过来找我做什么,怎么不继续谈了。”

“……”好阴阳的语气。

宋沥白:“要不给你们仨搬两把椅子,慢慢谈?”

温绾:“……为什么是两把椅子?”

“那女的坐一把,你坐江景程怀里,你俩共用一把。”

“……”

他想的挺周到的。

不愧是居家型狗男人。

但有上次的裙子事件经验。

她不觉得他有多大度。

这些话指不定是压了多少小心眼才说出口的。

她不由得抿唇,“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

“那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宋沥白“嗯”了声。

温绾不太相信,轻轻眨眼,“你真的希望我继续回去和他们谈谈吗?”

“是。”

“那我走了。”

“走吧。”

“真的走了。”

“哦。”

“……那拜拜咯。”

她稍作停顿。

看他没有一丝挽留的意思。

默叹一口气,身子转过去。

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找江景程继续谈话。

只不过两只脚还没动一步。

后方衣领被男人的长指跟拎小狗似的拎了回来。

宋沥白另一只手扣着人的腰际,将她抵在墙面上,指腹蹭过她红唇刚才咬过江景程的血迹。

蹭干净了。

他垂眸凉飕飕地睨着那张纯净无害的面孔,“还真走?”

“……”不是他让她走的吗。

“那你今晚完了。”

“……”

靠——

陷阱——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抽烟区。

这一层区域是个独立的小包间,限于他们的vip包厢成员使用,但汤武那帮人没有分区抽烟的习惯,这边一直没来过人。

唯一的烟味还是宋沥白刚才点燃的。

温绾继续被他抵着墙面,双手背过去无法动弹,耳际萦绕温热的气息,一层层弥漫。

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掐着下巴凶狠地索吻,却一直没有动静,衬衣的排扣却忽然断了。

温绾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不会吧。

宋沥白低头亲她。

却只是吻过唇际,更多的是隔着薄料子带过胸口。

“宋,宋沥白……”温绾声音颤颤巍巍,“你在干嘛。”

今天她生日。

蛋糕都被分走了,他没有尝到。

但她自己沾染着些许的奶油味。

像分吃剩下的小蛋糕,慢条斯理琢磨吮过,清甜可口。

吃蛋糕是有技巧的,不急于一时,细致品尝才能更好地感知到甜味的蔓延。

这还没回家呢。

她就凉凉了。

真的好冷。

胸前小衣服凉飕飕的。

熄灭的香烟沉寂的如无声无息的氛围。

抽烟区就是个摆设。

一个人都没有。

不然还能救一下她狗命。

“宋沥白你别了。”温绾额头浮起汗意,垂眸看他,“哪有正常男生上来就亲这的。”

宋沥白掰过她的腕骨,继续扣放墙壁,低头时唇息烫落那寸天鹅颈下,淡声应道:“我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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