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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 第2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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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也舒心了,继续问:“骑马学了,棋艺也安排上了,何时习武?”

李承乾眼睛一亮,幽怨般瞄了的李世民一眼:“我想学,阿耶不让。阿耶说待明年再谈。”

“何必等明年,你现在想学便学。”

“可是阿耶……”

“你阿耶说了不算,听阿翁的。你阿耶要是不给你安排,阿翁帮你指派武师傅。”

李世民蹙眉:“父亲,承乾这小子跳脱得很,不会武呢,就已经嘚瑟上天了。这要是会武,他指定能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这也是李世民一直压着李承乾没让其习武的原因。李承乾爱往外头跑,见到什么不平事都要管不管,还美其名曰“肃清长安风气”。他力气本就大,如今年纪小不会武还好,会武,那要是碰上哪家小郎君,一个不高兴不得把人打残了?

李世民一片好心,是真的为长安城各家小郎君着想。可惜李渊完全不理解,斥道:“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咱们承乾好着呢。”

李承乾点头:“对,我好着呢。阿耶总是埋汰我。”

李渊摆手:“别理他。他自己四岁就开始习武了,你现在已经五岁多,他还一堆借口,一天天的,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我们家承乾这么乖,怎么可能把天捅个窟窿?”

李承乾继续点头:“嗯嗯,就是借口。我最乖了。”

李世民:……我的亲爹诶,你是不是忘了,你先前还怪承乾打了承道来着?

李世民气结,奈何李渊在这方面压根不跟他讲道理,直接拍板。他能怎么办?还真让李渊指派武师傅过来?那必然是不行的。无奈,只能自己安排。

李渊知道后,便没再多此一举,却送了一堆的东西。除说好的九连环玉棋盘外,还有许多珍宝,琳琅满目。听闻李承乾在百般武器中选了弓,又赠了把弓给他,名曰霸王。传闻乃项羽曾经所用。

当然这是传闻,不可尽信,真要是西楚霸王的东西,能完好保存到现在?尤其这说法并没有什么考证。但看其通体绯红,触之温润,似木非木,似玉非玉,更非铁制,竟不知是何等材质所造。弓弦韧劲极佳却又松弛有度。绝非凡品。即便与项羽无关,也是世间罕有。

李世民与李元吉都善弓箭。前者战功赫赫,李渊没赏。后者疼宠有加,李渊没赐。如今给了一个初学的小儿,朝野俱惊。

房玄龄与杜如晦得闻经过,回想起那日李承乾所说“有他来哄我的时候”之言,沉默了。

而李世民呢?他自闭了。这不越发显得他不招待见吗?

李渊却犹觉不够。他已浅咳几日,太医瞧过说无碍,多喝些温水养着就行,连药都不必吃。因而身边人,尹德妃张婕妤也好,李建成李元吉也罢,谁都没当回事。唯有承乾记在心里,还特意送食补方子来。别的不论,单说这份心,就不是旁人能比的。

这般想着,李渊着手让人去安排起驾仁智宫的事,将随侍名单中的李元吉尹德妃张婕妤等人全部划去,只留了李承乾。

被划去名字的众人:???

六月十,御驾启程。

仁智宫在宜州宜君县玉华山,距离长安并不远,当日去,当日便到了。休整一夜,次日,李承乾起了个大早,睁开眼睛就吵着要去看庄子。

庄子说是在仁智宫旁边,其实隔了一段距离,却也不远,有道路可直达,乘坐马车来回十分方便。庄子修建并不奢华,却很用心。一面通往大道,另外面皆被农田环绕。有没有百亩,李承乾不知道,但面积确实不小。

李渊指着面农田,颇有几分“这是阿翁给你打下的江山”之态,言道:“这些原本都是租给附近百姓耕种的。去岁种了冬小麦,四月底全部收割完成,现今都空着。你若没别的想法,便仍旧租给他们。”

李承乾立马举手:“我要留着明年种西瓜,种辣椒!”

李渊失笑:“成。也可交由百姓。”

李承乾点头:“我雇他们做事,付他们银钱。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失去租地而忐忑了。醉冬说西瓜跟辣椒都不必花费太多心力,农事不忙的时候,他们还能去找别的活干。如此一来,一年所得收入,说不定比以往种植小麦还多些。”

李渊很是惊讶。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很正常。李承乾想把地收回来种别的,便由着他。但本来租地的百姓如何安置确实是个问题。所以他才提议仍由百姓耕种。本以为承乾是不懂的,哪知他才开了个头,承乾已说得头头是道。

李渊拍拍他的头:“承乾安排得很好。”

“那当然。阿娘教过我的。最近我跟着家庆表哥走了好几个村子,见识了不少东西呢!”

瞧那骄傲的小模样,李渊忍俊不禁,他又夸了两句,问道:“你的庄子,不如你取个名字吧。”

“就叫农庄啊。”

李渊:???你这也太随意了。

他嘴角一抽:“换一个吧,你太子伯父送你的庄子,你也叫农庄。”

李承乾挑眉:“这还不容易,这里叫一号农庄,那边叫二号农庄就可以了呀。”

李渊:……朕是不是该感谢你好歹把朕送的庄子取名一号?

李承乾:阿翁是皇帝,比太子大。这他还是分得清的。

“嗷嗷,阿翁,这个取名是不是特别棒。你看,有一号,有二号,那么号四号还会远吗?”李承乾星星眼。

李渊:……

自庄子上回来,用过午食,李承乾就去小睡了。李渊召见了自己的心腹钱九陇:“如何?”

钱九陇摇头:“臣亲自去了趟耀州,孙药师家中只有几个老仆留守,据他们说,孙药师自数年前外出,至今未归。”

李渊蹙眉。此次来仁智宫,一为散心,二便是想着此地距离孙思邈的老家不远,可碰碰运气。但他也明白,这个运气不好碰。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臣这次听闻另一个消息。此地往东坐马车大约走一个半时辰左右有个水云观,名声一般,来往香客一般。但是自上月开始人数多了两倍有余,香火鼎盛。

“盖因寺里来了个游方道士,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姓吴,颇有几分神通,不管什么难事,只需去他那求一卦就能解决。”

李渊眉眼微动:“一卦解万难?”

“解不解万难臣不知道。但臣打听到,那道长设下规矩,日算卦,超出卦,不管你有多大权势给多少金钱都不出手。而且这卦还得挑人。为恶作伥者不算;不信此道者不算;骄横无礼者不算。卦金收得更是随意,有些人收取百两,有些人只取一文。”

钱九陇上前,递上一本册子:“臣让人去搜集了这些日子前去算卦之人的信息,有求姻缘的,有求平安的,有求事业的等等,都记录在此。”

李渊接过来,边看边问:“可有查证?”

“名字上画圈的便是都已查证过,道长之言全部应验的。没画圈的,是还没查到,或者道长所说应验日期未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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