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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医 第23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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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仔细勘察,并没有发现血迹还有其他痕迹,不过这车子就大架子和发动机没换,别的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样子,既然没有证据,他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这个结果,周宁不意外,王红战对于他父母的死,一直没有放下,毕竟因为这件事的刺激,还发现贺冬梅怀孕的,一切的打击都来自于那段时间。

“看来,换下的废弃部件也都找不到了?”

徐达远点点头。

“好了,无论如何这案子算是结束,张春波呢?”

周宁左右看看,确实没发现张春波的身影,似乎将王红战送来,他就出去了。

“徐局不是要接着开专案会议吧?我需要休息。”

徐达远拨通了张春波的电话,没好气地吼道:

“你哪儿去了?我审问,就跟你没关系了是吗?这案子是不是海安市的?你不需要做善后的事情,还是说,都丢给我们专案组了?”

徐达远的疯狂输出,可见他心情非常不爽,张春波从一个办公室快步出来。

“领导我在这里呢,在准备卷宗,要开专案会议吗?”

徐达远白了一眼。

“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不要打扰我们,机场你派人去接陶振山他们,我们需要休息,一切明天再说。”

第三百章 无头尸体

2012年3月11日9:30

海安市刑警大队会议室内。

大屏幕上展示着几张照片,张春波指着图片,介绍道:

“按照徐局的要求,我介绍一下海安市另一个沉积案件,这案子琴岛各地都不陌生,这是一个历时十九年的连环杀人案,到目前为止,一共有三名被害者,我们一般称它为海安无头连环杀人案。

一号死者叫郑楚光,男26岁,高170厘米,体重120斤,身材瘦小,出生日期是1967年10月14日,郑楚光是当时海安市建筑设计院的工程师,1993年11月6日郑楚光妻子报案。

她丈夫在11月3日早晨出门上班,就没再回来,经警方调查,在海安市区东侧白沙河中桥的桥下堤坝边缘发现了一具无头男性尸体,经家属辨认,死者就是郑楚光。

郑楚光双手双脚被一根绿色尼龙绳捆绑,尸体状态呈现侧卧蜷缩状,身下铺着一张塑料布,塑料布上有积水,脚上没有鞋子,请看第一张图,死者死亡的状态就是这样,身上的衣物完整,没有被撕扯割伤的痕迹,身上没有任何抵抗伤。

至于毒物检验,当时的技术有限,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死者颈部的砍伤,经当时的法医鉴定,这是死后伤,因死者头部缺失,无法判断死者的死因。

社会关系调查中,没有发现死者与人结怨,死者身上一块上海牌手表,还有五百七十多块钱现金,里面附着一张工资条,排除劫财可能性,不过后续调查发现,郑楚光虚假设计受贿27万,已经被其挥霍。

二号死者叫余光耀,男33岁,高185厘米,体重178斤,身材高大健硕,出生日期是1967年9月11日,余光耀是西平建筑工程公司的总经理。

2000年7月25日接到报案,余光耀的车被发现停在文化宫后院的停车场,此时他已经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抵达现场打开车门,看到后座上一具无头男尸,跪坐在后排椅子上。

双手双脚捆着绿色尼龙绳,姿势状态与郑楚光完全一样,车上没有发现大量的喷溅血迹,车座上还垫着一张硕大的塑料布,死者脚上没有鞋子,赤着双足。

车上经过勘察,发现了三万多的现金,车内指纹进行过仔细搜索,并没有发现除了死者和死者妻儿之外的指纹,车子后备箱发现一个笔记本,上面是一些数字。

后经过细致调查发现,这就是行贿账簿,死者余光耀在市政工程施工中,以次充好致使承包的多处路段一年后翻砂,涉事相关人员也已经被处置,行贿金额高达357万。

三号死者叫张秋俭,男38岁,高175厘米,体重在175斤,中等身高肚子极大,出生日期在1968年8月17日,张秋俭是海安市城建监理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2006年3月15日接到报案,在海安市人民路136号柳园小区七号楼一直有血水滴落,警方赶到现场,发现顶楼摆放着张秋俭的尸体,现场状态跟前两个死者完全一样。

手脚被缚,头部被斩,不过不知是摆放问题,还是因为当日下雨顶楼比较滑,尸体前倾肩膀着地,所以雨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滴落,这才被群众发现。

当时我们刑警队的老队长,是我师父周国昌,他研究了之前两个案子,将张秋俭被杀案进行并案处理,并且在周围找到了张秋俭的车辆,上面找到一张储存卡,里面有各种交易证据。

从建设局到施工的公司,被抓的人多达十几个,这个柳园小区的七号楼也被判定为危房,里面从钢筋到混凝土,各种原材料没有一种是合乎标准的,拆除后重新招标建设。

我师父退休前,特意跟我交代,这个案子如果侦破了,一定跟他说一声,他要是人不在了,就给他烧纸念叨念叨。

其实海安市当地人,很多都说这个凶手惩恶扬善,没必要抓到,所以想细致调查也阻力很大。”

徐达远听完点点头,当然最后一句直接忽略掉,来这里处理积压案件,你们既然报上来,还叨叨这么一句,徐达远也懒得跟张春波多说什么。

“我有几个问题,三个死者之间,是否进行了关系梳理,有没有共同居住、生活、读书的经历?”

张春波翻开笔记本,找到一个部分,看了看说道:

“从2006年开始,我们就仔细查找三个死者之间的联系点,不过调查发现,这三人虽然年龄相仿,不过从能查到的信息看,初中高中乃至大学,都没有交集的地方。

唯一一个算是有交集的,就是余光耀和张秋俭十二岁之前两家住址很近,就是一个小区不同楼的那种,至于他们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之间,也没有交集。”

周宁看了一眼大屏幕,上面是现场发现尸体拍摄的照片,虽然像素有所不同,不过没有头部,看起来真的很惨烈。

刚刚徐达远的提问,正好也是周宁想到的,这三个人之间,最相近的就是年龄,毕竟很多杀人成性的人,都不会放过上学时代痛恨的那个人。

尤其是有被霸凌经历的人,对这样的事更是刻入骨髓的恨。

这一点,直接被排除,还是让周宁有些意外。

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桦,周宁压低声音问道:

“白法医,这三个人是你解剖的还是之前的法医解剖的,是否有相关的尸检记录?”

白桦拢了拢头发,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周宁,不过抓着袋子的手没松开。

“尸检记录有,张秋俭是我做的尸检,至于前两个,都是市局派人过来尸检的,毕竟这案子当初算是很轰动的,即便过了这么十九年,死者的头骨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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