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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医 第33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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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你们笑啥啊,我做错什么了吗?”

赵新利摆摆手。

“没做错,反倒是做的非常好,那句我没给活人扎过针,太具有杀伤力了,行了小邹你去送检,小曲这个指纹给你比对吧。”

几人快速动起来,小曲的比对,非常迅捷,输入后片刻,就显示比对成功。

“比对上了,三号别墅客房内杯子里发现的指纹,跟王凯涛右手中指外侧立面一致,可以确认这就是他留下的。”

小邹拽着庞天航去送血样,周宁示意大赵将打印出来的比对结果,给徐达远送去。

隔壁的徐达远拿到比对报告,将其放在桌子上,随后上下看看王凯涛,晃动了一下脖子,这些日子,为了这个案子,真的是累惨了。

一时间抓到王凯涛,所有的疲惫,似乎都散去了,徐达远拉着椅子,凑近审讯椅。

“听说你游泳能力不错,抓你的时候,在水塘里面游了四十分钟,还是穿着衣服的状态,要是早发现自己的潜能,朝这个方向发展,或许还真能闯出来一点儿名头。

好了,废话不多说,你自己知道干过什么,我们也查明你到底干过什么,你的指纹和dna已经比对过,死者衣服上、匕首上、体内、别墅的水杯中,都留下了你的痕迹,主动点实话实说,还是什么都不想交代?”

王凯涛没说话,这样的反应,徐达远不意外,点燃一支烟,徐达远接着说道。

“27岁,多好的年纪,我就很意外,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特殊癖好的?是因为这个特殊癖好,才努力赚钱吗?

按理说,你的收入不低,房子、车子、事业,样样过的都不差,家里还拆迁了一部分,剩下的也是早晚的事儿,很多人想当拆二代都做不到,每个月起步三五万的收入。

为了这么一个癖好,每个月跑札幌,花销那么大,身上还背负了两条人命,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你是否后悔过?

跟我聊聊,这会儿不说,对我影响不大,我们可以直接照常移交检察机关,不过你是真没有说的机会了,至少法官不会像我这样耐心听你讲话,说说吧!”

王凯涛头没动,不过瞥了徐达远一眼。

“不是癖好,这是好奇。”

徐达远一挑眉,这样顺利,有些让他的能力没了用武之地,不过总不能跟王凯涛说,你忍忍,我发挥一下,你再坦白吧!

“好奇什么?好奇札幌的女人?还是好奇他们对待繁衍的定义,想了解他们的姓文化?”

王凯涛摇摇头,看向徐达远手中的烟,徐达远起身,再度点燃一只,递给王凯涛,他抽了一口,被呛的咳嗽了两声,随后看看烟蒂上的品牌。

“警察就抽这样的烟?看着你应该是个大领导吧?”

徐达远点点头。

“警察穷,有老婆孩子就更穷了,这跟是不是领导没啥关系,就是抽不起太贵的烟。”

王凯涛狠狠地抽了两口,将还剩下大半截的烟,丢在徐达远递过来的纸杯里,落在水中,发出滋啦一声响。

“十五六的时候,刚到青春期,我去表哥家,跟他一起看了札幌的动作片,算是打开了我的新世界大门,有些人看了或许就是解决生理需求,我的感受不一样。

尤其是看到那些学生装,看着没发育起来的男孩女孩,我就出奇的兴奋,总幻想着有一天,要是有钱了,一定去札幌见见世面,亲自尝试一下。

后来我认识了张良宇,我们算是初中校友,他比我小一届,他带团去过的地方很多,在说到札幌的时候,跟我讲了很多客人的一些特殊癖好,当然有些想法跟我那个梦想不谋而合。

2011年春节前,他辞职了,我就拽着他,连续多次去了札幌,真正见识过之后,我才知道,我小时候的这个梦想,真的是太有品味了,那感受无法描述,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你能懂吗?”

徐达远点点头。

“虽然不理解,但是我听懂了你的意思,然后呢,开始疯狂接工作赚钱,满足自己的这个需求,为何对张万年和刘祥瑞动手?”

王凯涛哼了一声,十指相扣,手铐敲击小桌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让我说没问题,可我说了你会信吗?我没想杀人,准确的讲不是我动手杀的人,而且刘祥瑞的死跟我没关系,至于张万年,我只是在帮忙,你懂吗?”

徐达远眉头紧锁,微微摇头。

“那就说说看,你不说我怎么能懂?至于信不信,你说了我自然会判断。”

王凯涛沉吟片刻,自嘲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知道,你们很鄙夷我这样的人,觉得我每个月去札幌,喜欢幼齿感的姑娘,心理不健康,都是比较客气的说法,大多数人觉得我是变态吧!”

说到这里,王凯涛停下了,抬眼盯着徐达远的眼睛。

“我承认,我骗了孙楠,用刘祥瑞的名义跟他要钱,还将钱转到札幌的账户里面去了。可是,我没杀人,刘祥瑞和张万年都不是我杀的!”

第四百三十五章 同生共死

这句话一出口,徐达远明显愣了一下,刘雨菲也从窗口走到书记员的旁边,去看向笔记本上那个系统软件的比对框,上面竟然显示王凯涛没有撒谎。

隔壁的小曲已经举着笔记本,冲到周宁面前,展示给周宁看。

“周主任,是我的软件坏了吗?还是说,这个王凯涛控制能力极强,能够骗过软件?这怎么判定,他没说假话呢?”

周宁眉头紧蹙,想了想长吁一口气。

“刘祥瑞是饿死的,头上的击打伤,也是死后伤,不过张万年颈部的刺伤和割伤,虽然我们能够判定刺入的方向和角度,但尸体腐败严重,无法看到当时的伤口状态,先听一下王凯涛怎么说吧!”

一时间,整个观察室安静下来。

审讯室内,徐达远捏着一支烟,不断在烟盒上敲击,等待良久,徐达远才抬起眼。

“哦?那就从头说吧,你们怎么认识的,让我也知道一下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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