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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33:Constans(康斯坦丁)Part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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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看见巨大的危险正在慢慢降临,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两周前。」布雷德利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唯唯诺诺点头,做好了应答准备。他的头脑在飞速转动,想起与虫子女人最后一次相见。那一天男子正巧在忙自己的事,到家后已是半夜,当打开灯,却见虫子女人端坐在沙发上,默然等着他归来。布雷德利甫一撞见,不免很是意外。

「你怎独自坐在黑暗之中,也不开灯呢?」他打开冰箱想找些东西款待女友,可惜已被自己吃个罄尽,只得抓起塑料袋,打算上最近的超市。他瞥了一眼女友,尷尬道:「这阵子我都住实验室里,家里有欠收拾,你怎不先打个电话来呢?我也好顺道买些热菜回来。」

「不必了,你先别忙,我说完话就走。」她招呼男子坐到自己身边,又像惯常那样抓起他的手搁在自己腿上,说:「布雷德利,因为个人原因我将消失一阵,咱俩短时间里很难再相会了。我有些担心你,倘若你遭上不测,又没有自卫能力,该怎么应付?」

「怎么可能呢?你我的事铁狼与火炬联盟都不知晓。」男子取出手机给女友过目,道。

「不是他们,而是更可怕的一群人,山雨欲来,你逃不过这场劫数。可我不在身边,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虫子女人低声抽泣,她抱住男子的脸端详,说:「多么不幸啊,你根本意识不到,因为掩护我,将会遭来多大的折磨,要是咱们不曾相遇那该多好。」

「这世间没有比咱俩相遇更美好的事了,我才不怕受折磨,你不妨直言,我该怎么做?」

「你我会在十月十二号再次重逢,在此之前,你有一定机率会被某些坏蛋绑架,这些人会无所不用其极,施加你酷刑调查我的私密,所以为了保命,你可以拋出三条讯息。」虫子女人在他耳畔低声说完,将他脑袋拥在怀中,哀叹道:「我很抱歉,不该让你替我受罪。」

「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惧,今晚别走了,留下来好吗?」他只道是说笑,并不记掛在心,迎着女友的目光,说:「既然咱俩要分开那么久,我想在古墓之外再品尝一次。」

那么,与康斯坦丁歷次交欢,当真如大姐污蔑的那样吗?光以体格来看,确实给人各种想象空间,然俩人却没感到尺寸不配对。男子每次挺举,一下子就滑入那深邃的蜜壶。在她面前,布雷德利活像是只猴子,正在汗流浹背地与一匹母马交媾,那种既视感首次见到曾令他脸红耳赤。然而虫子女人却不在意,甚至看他太辛苦,会主动半倚墻头叉高腿,让垫着凳子的他可以恣意而为。久而久之,药店老板也在她的鼓励下不那么自惭形秽了。

更多时,他俩爱在床上缠绵,男子偷偷在天顶安了面镜子,每次亢奋起来就会盯着它看。只见自己矮小身体被她巨大身躯所包裹,只剩下一对小脚丫露在外面,肏到兴起,虫子女子背脊会浮现细密汗珠,在月光下越看越性感。而若是布雷德利在上,会有种遨游大海的感觉,趴倒在她巨乳前揉捏把玩,活像一个母亲在给婴儿餵奶,两者的差距就是那么大。

尽管虫子女人的相貌比不得大姐和妹妹之中任何一个,但所能带给他的诸多快乐,是无法言喻的,与她不论怎么做都不会腻,那么温柔的女人,踏遍佐治亚也找不到第二个。

布雷德利正沉浸在瑰色遐想中,冷不防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掌摑,抬眼去看,正巧与那个怒目圆睁的妹妹四目相对,她见男子只管一味呆坐,跳着脚骂道:「是不是太给你脸,又找到了新的拖延办法?前一次的事老娘就不与你计较了,到最后真出人命必定要算到你头上!你大概没被收拾够吧?那好,你也别坐着交待了,咱们继续打下去。」

「不,你误会了,回忆往事总需要时间思考,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你不能这样待我。」男子恨不能磕头求饶,问:「前一次又是什么事?你怎能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呢?」

「你让大姐去取的那只包里,有那么多神仙水和非安他明药片,它是你原本与某人交易的货包吧?你想祸水东引将他们喊来女神峰,自己趁乱逃跑,是不是?那场纵火就是这么来的。」女子微叹一声,道:「也许你不知此举将会带来什么后果,我可是亲眼见到了。」

「难道说你能预见还没发生的事?这太神奇了。好吧我承认,但这怨不得我,不那么做我会被你们这帮残暴娘们活活打死,人总得自找活路吧?至少我没像你有害人之心。」

「你哪有那么圣洁?不然也不会被拘在这了。据我所知,你近期内刚干过一件坏事。咱们就从它开始,你听好了。」女子轻咳了几声,回到他对面坐下,换了一种可怜兮兮的口吻,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很抱歉啊,我毫无选择,这是别人逼我这么干的,要恨就去恨那个人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无从选择。」

「誒?这些话?」药店老板大吃一惊,女子此刻的话,正是自己在古墓时说的,这个妹妹不仅知道而且背诵得一字不差,这是怎么办到的?男子觉得事态开始严重起来了。

「在这之后,又隔了五分鐘,虫子女人才从喷口下来与你相会,所以被裹在渔网里的那个人,其实是你设法抓来的,作为某种献礼送给她,你还敢说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女子一把将凳子拖到他面前,盯着布雷德利的双眼,肃然道:「只要你撒谎,我就能立即知道。好吧,就从这个人说起,她是谁?虫子女人干嘛要你将她带去月垄圆屋,说!」

「我不知她的名姓,当时的情况是这样。」药店老板躲开她火辣的目光,叹道:「你说的对,我有罪,那个人确实是我请黑道帮忙,在半路上截留下来,并送进了古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当天正午,虫子女人一连给他打了三个电话,说有个十分重要的人从拘押点逃跑,希望布雷德利设法在中途拦住她并带去女神峰后山。男子撒了许多钱,请铁狼的人帮忙,终于在埃奇希尔附近的公路上捕获她,并塞进了汽车行李箱里。

「然后,我拖着此人去古墓,等她的到来。这个人后来怎样我不知道,总之女友给她餵了太阳蛇卵,她便化为无数虫豸流走了。」男子竭力回忆,补充道:「对了,她说这个女孩会没事的,只是提前一步完成了,叫什么呢?叫登渡,总之就是成仙了,变得和她一样。」

「那她确实是个短发,并挑染着刘海么?发丝大概什么长度?」女子不依不饶地追问,药店老板思索片刻,拿手在自己肩头比划两下,象个泄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她蹙紧柳眉来回踱步,时隔不久又向他冲来,惊得男子慌忙抬手招架,不料却被女子温柔地压下,她换了付嘴脸,将他搂在怀中,像安慰自己小孩般微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一开始你能像现在这样,早就与边牧一起回家了,怎会白挨那么多顿痛打呢?你别怕我,接着往下说。」

「然后嘛,你让我想想。」紧贴在她茁壮的胸脯上,男子瞬间迷醉了,比起毒打他更喜欢这样依偎着,享受片刻后又说:「还有一件事,那座古墓其实是颗蛀空的树芯,女友曾说,这种树木是三位一体的,也就是说共有三棵。这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秘密,每棵树之间都有纽带,并相互连接着,所以她在石屋里打开了某种撬机,将皮囊丢进胡桃蛾的龙口里。」

「难道这条蛀空的树根延绵几十英里么?就这样跑去了帕特南的废水处理厂底下?」女子自言自语,任由药店老板在她身上捞便宜,又问:「你看清她打开撬机时的动作么?」

「当然,原本我打算下去瞧瞧,但被她阻止了,女友说那下面黑不见底,一不留神就会滑落深渊。她最初就是从底下一座人形空穴里出来的,往上爬足足花了一天多。」男子高举着手,笑道:「那个女孩的不幸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争取立功,可以带你去那里打开树洞。」

「誒?」女子似乎没在听,只是发楞地盯着他右手食指,忽而想起魔魘里曾见布雷德利戴着一枚义肢般的黄金饰物,不过这东西自打绑架他来此,始终未曾见到,且男子的手指又是健全的,不禁生疑,问:「我分明见你手上,这个位置带着某种戒指,那东西呢?」

「有这样的东西吗?我从没戴过戒指啊。要知道,製毒师开工时会戴手套,一切饰品都要摘除,长期以来我也没有这种习惯,你看手指上不存在压痕,这可真是冤枉我了。」女子提来大姐画的草图给他过目,药店老板扫了几眼,斩钉截铁地摇头,这时女子猛地擒住他胳臂,双眼开始发直,既像思考又像心怀不满,整个人瞬间变得冰冷,连脉搏都消失无踪。

他不知这是要干嘛,絮絮叨叨解释个没完,布雷德利确实没见过那种东西,怎敢在通晓一切的她面前作假呢。久而久之男子感到异样,不由闭嘴去看她那张俏丽的脸。

「难道此女忽然间死了?」布雷德利探头过去听她心跳,果然顿止了,一个大活人怎么悄无声息地掛了?这太不可思议。由着心房的触感男子感到阵阵酥麻,他那强烈的欲念马上升腾起来,自打成了不死之身,他好似有着使不完的精力,那种性冲动一刻也无法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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