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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30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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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该是已经到了十四阿哥府,与他团聚了吧?

十四:……

有句谢谢,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虎威表哥说。

因为前头的赐浴、赐衣与代批折子事,十四福晋完颜氏被他跟德妃俩联手狠狠收拾了一顿,如今倒是特别乖觉。

就算猛然间见到了这么些妾室美人,心里怒气升腾,都快择人而噬了,也还能保持温柔笑意。

言说自家爷在外数年,多亏了她们仔细照顾。但皇家女眷非比寻常,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她们爷怎么安排。

毕竟皇家血脉不容混淆嘛。

摆明了十四不给出妥善安排,就不让人入府。

就让人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等着,再派人往兵部去找十四。来来往往之间,左近不少人勾头瞧热闹。亏得十四身为皇子,府上守卫也算森严。

否则的话,他这十四贝子府非变成行刑前的菜市口不可。人山人海,蔚为壮观。

回京日久,已经把那些美人们忘了个七七八八的十四:……

能怎么安排呢?

他又不是那吃了不认的混账人,既然人都到京城了,果断都收入府中呗。

皇阿玛赐那俩都是正经小选进来的,上三旗包衣之女,都是格格位份。下官送的也是好人家姑娘,可以做个侍妾。

至于他偶遇的那俩民女么,就先当个通房吧。

挺合情合理的安排。

可那俩姑娘千里迢迢而来,那可是做了当王妃娘娘梦的。结果这盼来盼去,竟只当了没名没姓的通房?姑娘们只觉得自己一颗真心被狠狠辜负,哪知道若十四做主,她们根本没有机会进京呢?

错不过是多给些银钱,准其另行婚嫁罢了。

委屈大了那位恰好会点拳脚,直接拔了自己当成武器的簪子,冲上前就要跟十四一道同归于尽。

要不是老四恰好过来,瞧着他府门口人流攒动不像话,难得有几分兄弟爱地下来瞧瞧。恰巧看到了那女子眼中的恨毒与手中那异常锋利的簪子,及时以腰间玉佩为镖,打在她的腕子上,让那簪子脱手而出。

或者明年今日,就是十四那混不吝的忌日了。

你道为何?

原来那姑娘本身是个三脚猫,那簪子却不俗。瞧着中规中矩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金簪而已。错不过簪尾比寻常簪子锋利些,可实际上,人家还带了些小机括,里面还藏了见血封喉的毒。

今天但凡十四被蹭破点油皮儿,都凶多吉少。

得知这结果的十四把一双丹凤眼瞪圆。

正与淑宁说话的德妃吓得失手跌落了手中茶盏,温热的茶水洒了一裙子。她却丝毫顾不上,只雪白着一张脸,让人赶紧把那哥俩传进宫来。

淑宁见状忙劝慰安抚,嘴皮子都快磨烂了,才终于劝着她换了身衣裳,略微整理了一下紧张的心情。

可就这样,十四刚一进到永和宫。她也咻地一下子站起来,紧张万分地拉着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得仔细看。

十四脸上通红地闪躲着:“额娘放心,儿子没事儿。那疯女人刚拿出簪子来,就被四哥给阻止了,半点都没碰到儿子。”

德妃怕他报喜不报忧,赶紧将问询的目光看向胤禛。

胤禛给她跟淑宁见礼,然后才颔首:“回德额娘的话,确实是这样没错。”

听他怎么说,德妃才长出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好在胤禛你在,好在你及时出手。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说完,德妃就狠狠一巴掌拍在十四后背上:“一样的率军出征,你虎威表哥立下不世之功,让你皇阿玛亲自出城相迎,称之为大清将星。你呢?因为皇太后丧事而半路赶回是孝道所在,这沾花惹草,行军途中还搞那么些个风流债算什么?”

“今儿若不是你四哥,别说什么亲王郡王了,你小子能不能留住这条小命都是未知之数!”

德妃十几岁入宫,一向以温柔小意而倍受康熙宠爱。

晃眼三十多年,胤禛就从未见她这般疾言厉色过。那满眼担忧急切与仿佛要化为实质的愤怒,让人很轻易想起爱之深则之切的句子。

也让他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怅然。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淑宁叹,亲手给他斟了杯茶:“此事过于凶险,连我听到都吓得心怦怦跳。娘娘爱子心切,自然更加着紧些。”

见姨母满脸关切,胤禛心里那点微弱的惆怅立即消失殆尽,只余满满欢喜:“姨母不必多说,我明白的。知晓那簪子中竟藏着剧毒之后,我也心有余悸。亏得我恰巧路过,否则……”

说话间已经被额娘拍了好几巴掌的十四无奈:“亲娘诶,早知如此,儿子自然也不会这般。可……谁能想到呢?好好好,是儿子疏忽,儿子大意,儿子好色!此一番,儿子一定引以为戒,好好改过,再不犯同样的错误了好不好?”

这一回,他是真的真的知道女人莽撞冲动起来,到底有多要命。被拖足了后腿的他啊,后半辈子都不会再往中进一花一草了呜呜呜。

“不好!”德妃冷着一张脸:“此前如何,为娘不管。今儿你四哥可是救了你一条命,你必须郑重道歉。把以往那些轴、那些偏执,通通给我改了。日后好生尊着敬着你四哥,时时不忘他这救命之恩。”

十四大白眼习惯性的就要翻起,那一句您不如让我死了吧已经到了嗓子眼。

眼瞅着尘埃落定,就指望着他们哥俩手足相得的德妃冷脸又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后背上:“你瞪什么眼瞪眼,为娘说话你没听见吗?还是说你这混账东西,非要气死额娘才罢休?”

十四倔归倔,但却是个孝顺的。

这么些年,除了德妃最初怂恿他争夺皇位时,他打了退堂鼓之外。其余诸事,大多都听从她的安排,鲜少忤逆她的意思。

要不然的话,德妃的心也不会越发偏向他。

这会子,瞧着素来刚强的额娘都眼角含泪,泫然欲泣了,他哪儿还敢强梁?

只能扑通一声跪下:“额娘您别气,儿子也没说不道谢不是?刚知道这事的时候,儿子就已经好好谢过四哥了。多亏他拔玉佩相助,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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