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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35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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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更多的担子压在他家十三弟、虎威弟弟与虎圆弟弟身上。前脚阿大人刚刚告老,后脚虎圆就被加了大学士。

还是自从有清以来第五位,康熙二十年以后就空闲至今的中和殿大学士。

初初接到任命的时候,虎圆整个人都受宠若惊。

言说自己尚且年轻,唯恐经不起如此重担。

咳咳,虽然说康熙二十九元宵节出生的他这如今已经三十有四。若成婚早,都能当上玛法了。但年龄这回事,得分什么情况。对于官居一品,常兼一部尚书的一品大员来说,他确实年轻了些。

就有怕自己如那空中楼阁般,没有经过许多必要的锻炼就被贸然提拔到高位。

被诟病些许还是小事。

主要怕根基浅薄,经不起风吹雨打不说,还辜负了四表哥的一番信任,甚至误了他的大事儿。

还是胤禛留他用膳,期间亲自斟酒。

特别开诚布公地与他好生谈了谈,才让虎圆相信自己被重用不是因为额娘的裙带关系。虽然身为表兄弟,让雍正对他的了解深刻而又具体。

因而确定他确实是个不世出的人才,能帮扶自己更好的治理万里河山。

更多的,却也是他对马齐的不满。

觉得他不管是从实力还是人品、操守上,都不如自家弟弟。正赶着科考弊案,礼部尚书引咎辞职。他可不就赶紧借着这个由头,将自家弟弟给提拔上来了吗?

“虎圆不必妄自菲薄,你在左都御史任上表现的如何优异,为兄可都是亲眼见着的。若非此次礼部尚书出缺,再过几年,为兄也还是要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

“可是……”

“没有可是。”雍正郑重开口,眉眼间满是认真:“当初我封你大哥做冠勇郡王的时候,他曾经找我深谈过一次。如今那些话,我也说给你听。是,你们钮祜禄氏树大根深,一门一郡王,两个一等公,还有个中和殿大学士,一个备受我器重的全科书院山长。族中优秀子弟无数,连姻亲故旧都是豪门望族。”

“颇有些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可能稍不注意间,就有行差踏错,引起君王忌惮。可那都是寻常情况,不是吗?我相信你们兄弟都不是那得意就忘形的,我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家兄弟过于优秀便心生忌惮,琢磨着你们会不会有什么反心……”

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是亲生兄弟,胜似亲生兄弟。

若你们都不能相信,朕又能相信谁呢?

如是这般的感叹一番之后,雍正还直接用出了激将法:“虎圆弟弟是真觉得自己才华不足以胜任这区区中和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还是说不相信自己能始终初心不变,与朕做个千古君臣榜样呢?”

虎圆无奈扶额:“四表哥也知道弟弟一向自负才华,再没有自认不足的时候。只恐自己年轻经验少,四表哥你又念着咱们兄弟情深,恨不得让家中姐妹弟兄皆列士罢了。”

雍正就想把他拉过来,让他仔仔细细的好生瞧瞧,自己到底哪里看着像个昏君来着?

如此任命,自然是因为弟弟们都真有其才啊!

否则硬生生揠苗助长,岂不是害弟弟也害自己吗?他且想着到七老八十了,还能被姨母时时刻刻惦念着。走到哪里,都不忘给自己带些个当地特产,给他写长长的、满是温暖的信件呢!

而不是让她哭着喊着说,后悔当年一心一意惦着他,结果疼出来一条白眼狼之语。

虎圆嘴角微僵,连点子君臣之谊都顾不上了:“咱们能不提这信件之事吗?”

哈哈哈。

雍正大乐,那神采飞扬的劲儿哟,简直让虎圆手痒。言说他该庆幸,这酒还没怎么喝,自己还牢记着君臣之别。

噗嗤~

这醋吃的,连旁边伺候着斟酒的弘晖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结果下一息,就看到了自家三表叔满满幽怨的目光。

同样幽怨的,还有雍正的同母亲兄弟,被改名允禵的十四。

终于奉先帝入土为安之后,已经在京城留了许久的老九、老八都先后上折子,要求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

雍正先后召见,好生安抚勉励了一番后,亲自以茶代酒送行。

虎团也重新回归了自己海军统领的位置,带着妻小也往广州沿海了。只有他还在磨啊磨,整日里跟自家四哥痛陈沙俄无耻,历数其背后各种挑唆。

给噶尔丹与策妄阿拉布坦叔侄两个撑腰,才奓了他们的狗胆。让他们敢以区区准噶尔之兵,对大清这等天朝上国叫嚣。逼着皇阿玛为平内患,不得不在北边边境上做出让步,签下那尼布楚条约。

如今,策妄阿拉布坦已平,西部之患彻底解决。

朝廷兵强马壮的,无数八旗健儿憋得嗷嗷叫,就想着随军出征再立功勋,也洗刷当年耻辱呢。

皇上云何不给机会?

还说什么礼仪之邦,从不轻启战事。

气得十四好生肝疼,恨不得拉着他虎威表哥痛饮三百杯,痛陈自家兄长懦弱。

却想不到他虎威表哥轻飘飘来了句:“你自己不孝,也别拉着咱哥们儿下水。皇上至贤至孝,拒绝朝中大臣劝阻,执意要给先皇守孝三年。有这珠玉在前,底下的臣子们自然也都认认真真。前些日子,圣驾来咱们一等公府。我亲自下厨,还都做的素菜呢。”

十四都没忍住,直接嘁了一声:“哥哥可别骗我,要知道当日,就是你们饮酒太多,以至于觉沉。姨父姨母夜里就留书出走了,你们第二日日上三竿了还不晓得呢……”

奚落未完,拳头便到。

十四终于用遍体鳞伤好生体会到了看破不说破的重要性。

疼到嗷嗷叫,还被隔壁的十三奚落。

气得他捶床:“我就是对那尼布楚条约耿耿于怀,自家的地就算放那撂荒,也绝不与外族一星半点。四哥前头分明很赞同我的想法,怎么这会儿子就……”

“这会子四哥怕也觉得自家弟弟长进了,但还不够长进。”十三勾唇,特别坏心眼地往他那红肿之处戳了戳。

疼得十四嗷一声,差点蹦起来:“你这家伙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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