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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7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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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跟老爷子商量了茶楼见面的事后,楚年把江自流说动了,约的时间就是今日。

“...我和你一道去看看。”罗英卓按压着肿胀的太阳穴,跟着楚年一块儿去了。

虽说罗英卓已经逃离了丰文书院,但他还是很想把江自流送进去的。他觉得江自流跟自己不一样,那地方不适合自己,但很适合江自流。

楚年和罗英卓走去茶楼,在一楼里找了张桌子坐下,等待着江自流下来。

不过还没等江自流下来,倒是先看到了个不想看到的人:刘东来。

刘东来是从楼梯上面下来的,他一直在二楼站着,从二楼窗户里看到楚年和罗英卓朝这边过来,他立刻就下来了。

楚年和罗英卓都不喜欢刘东来,看见他后,只当没看见。

刘东来也不在意,笑了笑,朝着他们就走了过去。

“这不是卓兄吗?好久不见啊,小弟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话本?”

罗英卓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捏着空茶杯把玩。

“哎,卓兄,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好不容易让夫子气消了,准你回书院上课,还夸奖了你重新交上去的答卷,说你总算开窍了,这正是势头大好的时候,你倒好,居然又主动离开了书院,小弟实在为你遗憾啊!”刘东来对着罗英卓就是一顿痛心疾首。

罗英卓:“那你去边上遗憾去吧,在这吵着我了。”

“......”刘东来脸皮一僵。

然后直接怒了:“罗英卓!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了?你对得起夫子们对你的栽培吗?对得起你那篇答卷吗!不读书了,跑出来搞什么话本?这像什么话?真给我们丰文书院丢人!”

楚年看了刘东来一眼,说:“你这个人好奇怪,罗英卓自己做的决定,管你什么事,要你在这指手画脚?再说你是丰文书院的形象大使吗?还管谁给没给书院丢人?那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得先给书院多争些光啊?敢问公子身上都有哪些功名了呢?”

“伶牙俐齿,我不同你一个哥儿家计较。”刘东来把头一扭,只看着罗英卓。

楚年看着他:“倒是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茶楼里还有些其他客人,今儿个人多,听到他们这边言辞激烈,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瞧见这诸多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刘东来挺起了胸脯:“三个月后,我就去参加童生试了,夫子们都说,以我现在的水平,有机会拿下童元。”

周围人一听,不由都有些惊叹。

童元意味着第一名,能在千军万马的考生里取得第一,这得是何等的光宗耀祖啊!

楚年噗嗤一声笑了:“你的夫子们真是给你立了一手好旗啊。”

还没考试,先把flag插上了,一般来说这个童元肯定是拿不到了。

刘东来:“你什么意思?在侮辱夫子吗?”

罗英卓抬眼:“你有毛病吧,没听懂这是夸奖吗?”

立了一手好旗...这...是夸奖吗?

好像是吧?

但这不是正在争锋相对吗?突然夸人做什么......

刘东来一时哑口无言。

楚年话锋一转:“不过你既然是三个月后才参加童生试,这不说明你还不是童生吗?那这很奇怪啊,我没记错的话,罗英卓好像已经考过了童生吧?按照你们书院那么多规矩礼节,好像轮不到你来对他指手画脚吧?”

刘东来:“你懂什么,正因为卓兄已有功名,才该更上一层楼,而非是游手好闲,去做那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把戏,我这是为他怒其不争!”

这话里行间的优越感实在过于强烈了,句句是刺。不过没刺到罗英卓,而是刺到了围观的那些喝茶群众。

一群人看热闹看的好好的,忽然就有些不高兴了:“把戏?大雅之堂?你既然看不起这地方,还来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来喝茶的。”刘东来看都没看那些人:“茶可是很高贵的,比一些人都要高贵。”

一群人越听越觉得刺耳,觉得这人是在贬损他们人不如茶呢!

很不舒服。

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驳他!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既然茶高贵,那种茶之人呢?”

“阿流。”楚年听到声音,站了起来。

江自流正从二楼的阶梯往下走来,看见楚年站起了身,他给了楚年一个眼神。

刘东来自然是认识江自流的。

而江自流这个人,让刘东来很不舒服。

这还要从罗英卓请客那日,书院里的前辈们一起路过蟾桂巷见到了江自流说起。

一群傻子,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一个个连点识人辨物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是见江自流长得好看了点,气质稍微突出了点,便认定他是哪家的公子,纷纷想跟他搭上交情。

殊不知江自流就是个山野草根罢了!

刘东来今日之所以会来茶楼,也是那天晚上在家门口,听到楚年在巷口和一个老头说话,说要约几个秀才来茶楼见面,他才会东打听西打听,打听来了具体消息,跑过来探听结果。

这会儿听到江自流主动接了自己的话,刘东来不屑道:“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茶可是比一些人都高贵的存在,上品茗茶,非皇宫贵族不得品,中等茗茶,非达官显宦不得品,就连下等茗茶,也非是一般的凡夫草根可以品到的,你自己觉得,那些种茶的人,可以喝到哪一种茶呢?”

刘东来慷慨激昂,江自流却很平静:“若非你口中的‘凡夫草根’,又哪里会有各个品级的茗茶?无论是上品茗茶,中品茗茶,还是下品茗茶,全是出自于‘凡夫草根’手中,从栽种,到采摘,到分拣,无一不是‘凡夫草根’们完成的,若没有他们,你如今哪里知道何为茗茶。”

刘东来脸皮一绷:“这与我说的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做这些本分中该做的事情,难不成还要人敲锣打鼓地去夸他们吗?”

“你简直无药可救,没有他们,你连茶沫都看不见,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江弟,你搭理他干什么,一介俗人,看他一眼我都嫌碍眼!”罗英卓都懒得跟刘东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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