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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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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或许,在他背起萧玖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萧玖看不清萧定国的表情,但她清清楚楚看到了余麦穗陡然亮起的眼睛和萧铁蛋期待的眼神。

突然穿书,除了异能一无所有的萧玖摸了摸又开始抗议的肚子,忽然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丝归属感,她点点头,轻轻说了声:“好。”

她知道自己是遇上好心人了,这也是她这副小身板最好的选择了。

“吼,我有妹妹喽!”萧铁蛋高兴地原地蹦跶了好几下,他一直羡慕别人家里兄弟姐妹多,热热闹闹的,而他只有一个人,现在他也有妹妹了!

说了那声“好”后,萧玖就放任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者说是昏迷了过去,哪怕她的身体刚刚被异能滋养了一番,但别忘了这具身体之前是被生生饿死的。

萧玖的身体现在还极度虚弱,而且,她隐隐觉察,她的异能虽然跟了过来,但也和她一样虚弱。

等萧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很细心地打理过,头发干净柔顺了,身上的脏兮兮的污渍都没有了,衣服也换掉了,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合身,但很干净。

她猜测,这是那位小铁蛋的衣服。

趁着没人,萧玖试了试异能,发现异能也像自己一样慢慢在恢复,就放下了心。

她曾经看过不少年代文,知道要在这样的时代过得好,最好是有些仰仗,一起穿过来的木系异能就是她最大的仰仗。

她前世怕暴露异能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麻烦,一直谨小慎微,生怕不小心被监控拍进去,连在家里也是谨慎了又谨慎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着的。

而现在,没有随处可见的摄像头,只要避开人就能做不少事情,萧玖紧绷的心弦松了不少。

想起前世的亲人,萧玖叹息了一声,只能默默希望他们能忘了自己,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别的,她也无能为力。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来到了这里,那么真正的小女孩会不会穿到她的身上,但她觉得可能性很小,她记得自己被撞得极为严重,身体损伤几乎不可逆转。

不过,她自己都能穿书,也许还会发生奇迹呢!

不想了,人还是要活在当下的。

“吱嘎~”门被小心地推开,余麦穗端着一碗米粥进来,看到萧玖醒了,笑着说:“你醒啦?来,喝点米粥。”

她把萧玖扶起来,在她的背后又放了个枕头:“大夫说你饿得太久了,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的东西,只能先用米粥养着。”

说着,她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萧玖喝粥。

其实大夫说得要更严重一点,说这个孩子几乎是险死还生,胃已经饿得萎缩了,能不能养活要看天意。

婆婆还劝她再仔细考虑一下,免得没养住徒增伤心,她知道婆婆是为她好,但她也相信自己和这孩子遇上是缘分。

那片荒地时不时有被遗弃的孩子,她也没少从那边经过,却一次也没有碰到过,只遇上了这个孩子,她实在没办法做到袖手旁观。

她和当家的几乎能肯定,她是被家人给扔了的,不然,不可能饿成这个样子的。

将心比心,如果她的铁蛋晚上没回家,她是肯定会到处找的,荒山那边肯定也会过去看看,小姑娘被饿成这样是好几天的事情了,没人去找她,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了。

“你喝完粥后,再好好睡一觉,慢慢的就会好了。”余麦穗看着乖巧喝着粥的小姑娘,心软了软。

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这么狠心呢?

“娘,妹妹是不是醒了?我下午去掏鸟蛋给她吃!”萧铁蛋风风火火地进来,就看到自己娘正温柔地给妹妹擦嘴角,他惊奇地看着他娘,这是他娘?怎么看都不是那个(第四声)啊?

“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吓到你妹妹怎么办?”余麦穗没好气地对自己儿子说。

“呼~”还好,娘还是那个娘,没有掉包,“娘,我就是想看看妹妹。”

余麦穗站起来:“那你陪着妹妹,我去洗衣服去了,可别欺负妹妹啊。”

“那不能够,我还没稀罕够呢!”

“稀罕够了也不能欺负!”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萧铁蛋小朋友随意挥挥手,让他娘赶紧退下,他要和妹妹亲香亲香。

“臭小子!”余麦穗又叮嘱了萧玖几句就出去了,臭小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点也不贴心!

“妹妹,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萧玖。”她轻轻回答,这个名字是爸爸翻了好几天字典给她取的,玖是珍贵、稀世珍宝、举世无双的意思,代表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父爱与珍视。

即使离开了家人,她也希望自己还是这个名字,这是她和家人最后的一点牵绊,她不想丢。

“小九?”铁蛋挠挠头,“原来你叫小九啊,我叫萧保礼,你要叫我哥哥。”

“不是小九,是萧玖。”萧玖耐心地纠正。

“知道了,小九,娘说你还很虚弱得好好养养,等你好了,哥哥带你进山玩!”

萧玖应声,她想好好在这个时代生活,肯定要好好熟悉周围的环境和人的,萧铁蛋这么热情,她就却之不恭了。

萧玖说了几句就有些累,铁蛋记得娘的叮嘱,让妹妹好好休息,还给萧玖掖了掖被子,做足了好哥哥的姿态。

之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娘!妹妹又睡着了!”

“知道了,去看看你爷和爹回来没,回来了咱们就吃饭。”萧定国和公爹去山上下套子了,今年年景比去年还不好,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下雨了。

只看到了河水已经露出了河床,地里的土已经干得起裂了,从前还能从河里打水浇地,只是地里太吃水了,一桶水浇下去马上没了踪迹,庄稼根本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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