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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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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野突然想到周烨,语气就开始变得有点杠,“也不能说一点用没有,最起码我住在这儿,可以防止有的人趁虚而入。”

“那你就住吧。”游湉气呼呼地就要走,被源野立刻拽住。

“姐姐,你生我气了?”

“没有,”游湉一脸口是心非,“我永远不会生你气的。”

源野:“他有我舅舅好吗?”

游湉摇了下头,本来肃着的脸,突然又笑了,“跟他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源野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声音突然沉了几个度,“我去解决。”

他可以让一切阻碍他舅舅的人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游湉没看到他眼睛那一闪而过的认真和狠,便惯常以为他是在说气话。

她道:“和谁都没有关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扬起手来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源野,你不该在我这浪费时间,我知道你关心你舅舅,其实他和我分开,也许没你想象的那么伤心,不过要是让他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你该回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她说完,就给他带上了浴室的门。

源野说要睡沙发,她也用不着跟他客气,一个大小伙子,睡睡沙发也没什么,等她爸妈回房后,她便拿了两床被子出来,给他把沙发铺好,把客厅的纱帘拉严。

关了客厅的大灯,只开了一盏过道的小灯,游湉坐在沙发前,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声,望着面前的茶几,竟然不知不觉地发起了呆。

直到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游湉回过神儿,无意间扫了屏幕一眼,一条带着熟悉头像的微信弹窗就那么闯入了她的眼帘。

弹窗里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来」

那两个字,就像是自动带了语气,游湉的脑海竟然不受控制地回响起了这两个字的声音,满脑子都是那人说回来时那冷漠寡淡的语调,一刻都停不下来。

有一瞬间,游湉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努力让那挥之不去的声音滚出自己的大脑,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夜大拨了过去。

周烨:“好巧,我也要给你打呢。”

游湉整理了一下心情:“是么,那你先说。”

“还是你先。”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为今天的事情跟你道个歉,说好了今天要好好招待你的,结果……”结果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就过的乱七八糟。

周烨笑了笑:“我呢,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大度的,这次确实是你怠慢了我,那你有没有想好要怎么补偿我呢?”

游湉愣了愣,夜大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听你的。”

“那等我下次过来,你再好好补偿我,到时候不许以任何借口推脱,如何?”

下次?

游湉脑子转了转,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要走了吗?”

周烨这时已经坐在回去的动车上了,他一手举着电话,兀自看向窗外。

眼前是疾驰的夜色,此刻,他内心却无比的平静,“我已经走了。”

“怎么这么突然?”

“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而且……”他顿了一下,“估计我不走,那小祖宗也不会走,到头来还得折腾你,我要是走了,他肯定也不会再追着你不放了。”

游湉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是心里多少有点内疚,挂了电话,她就出去给源野喂了点感冒药。

这一夜他还算挺乖,看着也真像是病了的样子,游湉心里再有不满,看到他这幅模样,也不忍心开口说他了。

果然,知道周烨走了以后,源野也不再在她家凑热闹了,估计睡沙发的滋味是不好受,下午吃了饭,游湉就给他叫了个专车,舒舒服服地把这位小少爷送回了榕城。

源野一走,游湉就彻底瘫了,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动不动,一直睡到晚上十点。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只是让自己彻底沉下心来,安安静静地思考了许多事,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这时游妈正推门进来给她送夜宵,游湉坐起来,端过酒酿圆子,一边搅着勺子一边问,“妈,之前胡婶说要给我介绍的那个公务员,人家还有意思吗,有的话,能帮我再约一下吗?”

游妈给她插好电蚊香,在一旁坐下,一边扇着扇子,狐疑地看了她两眼,“之前不是还嫌我催你,怎么这会儿又这么着急了?”

之前游湉是嫌快,而且她确实也没做好进入到下一段感情的准备,她要和别人相亲,那必须是真情实意的,是对她自己也是对对方的负责。

可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她也看明白了,要全凭她自己从过去的回忆里抽离出来,那太难了,不仅她难,有的人也不会死心。

为了快速和过去斩断,游湉答应了胡婶给她介绍的相亲,这次,她想真真正正地和过去告别,好好地投入到一段踏实稳定,并且最终可以步入婚姻殿堂里的感情中。

第102章 去找她吧!

源野回到榕城。

他在酒店里呆了两天, 不知在鼓捣些什么,第三天的时候, 他的手机里收到一条定位, 他瞥了一眼,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向地位的地点去了。

苏格酒吧。

今晚的主题是“偶遇”, 舞池里全部都是戴着各式面具的男男女女, 他们搂抱在一起,双手游离在对方身上, 随处可见的靡靡之音,场面暧昧丛生。

而全场唯一没有戴面具的男人, 此刻正孤身一人醉靠在角落的吧台边,他的衣服挂在椅背后,白色的衬衫挽着肘处, 露出紧绷的小臂,上面泛着触目惊心的红痕,他手中摇晃着酒杯,面前整整铺满一排辛辣的威士忌。

酒杯里的液体差点撒了出来, 他也没有发觉, 他的额头上全是热度逼出的细汗, 密密麻麻的一层, 如此醉态也难掩他眸中的痛意, 可即便喝的如此狼狈, 他的脸上仍旧是没有一丝表情,冷酷的就像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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