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不死术师(1 / 2)
神宫寺奏张开嘴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随后便闭嘴不语,在场的三人中唯有麻仓叶王通过他的心声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殿下让我们出去。”麻仓叶王一面观察着神宫寺奏的异常表现,一面出声告知身边二人。
宿傩奇怪地看了神宫寺奏一眼,“你又怎么了?已经连话都不懒得开口说了吗?”
禅院清洞察力敏锐,猜测道:“我想……殿下可能是做不到。”
神宫寺奏只是不耐地看着不断逼近的宿傩,然后扭头看着麻仓叶王,心里再次重复:都出去。
然而他忘了自己已经将近两天没有进食了,下一秒便感到胃里一阵空虚,不用去听心声,在场的三人都捕捉到细微的声音。
“看来殿下饿了,我去……”
麻仓叶王抬脚准备去让人做些饭食来,却被宿傩先一步走出去,“这种事就不麻烦别人了,我来。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饭里下毒……”
别忘了是这里的人导致神宫寺奏变成这副样子的,他无法相信任何人,唯独信任自己。
麻仓叶王站在原地没有反驳,说实话他确实能听到宅邸中一些人对神宫寺奏的怨言。
回头看向仿佛封闭了内心无法与人沟通的神宫寺奏,他的心再次沉入冰渊。
人心可畏,更是永远都不知满足的贪婪之渊,殿下是看出了这一点,发现自己永远不可能满足所有人,才生出自厌自弃的想法吗?
甚至不惜剜出自己的心脏,将自己最惨烈最狼狈的样子展示给人们看……
然而做这一切也并不是为了得到心生怨气的人们的谅解,只是做最后的剖白,坦然迎接一心期待的消亡。
殿下一定很辛苦吧?
明明之前从来没有松懈过,永远都是最早起最晚睡,一手把凤栖之地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遭遇了一段变故后便成了人们眼里的见利忘义……
麻仓叶王越想越替神宫寺奏感到不值,身为神明却被渺小的人类束缚,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但对方现在拒绝交流也无法正常交流,他只能和禅院清一同在院落中安静待着,心里琢磨起通过控制疫病减少人们怨念的实施方法。
完全可以照搬殿下的办法,毕竟在平安京都起到了显著效果,在这里更要让人们认识到殿下并没有弃他们于不顾。
神宫寺奏现在终于平静下来了,思绪再也不会被某种渴望扰乱,一个人待着不需要沟通,和他在末世中独处时的状态很像。
他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身上衣服都换成一套干净的了,胸口血洞早就愈合,皮肤没有一点黏腻感,但他能分辨出这是有人给他用毛巾擦拭身体,而不是带着他去浴桶里洗澡带来的感觉。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神宫寺奏忽然站起身,朝院落连接的后山走去。
禅院清想要跟上去,却见神宫寺奏回头瞥了他一眼,眼中冷意让他停下。
麻仓叶王出声道:“殿下要
去后山的泉水中清洗(),让我们别跟去。”
“……”禅院清心中疑惑?[()]?『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那为何不在宅邸中的浴室中洗?难道是不想遇到别人吗?
对此,麻仓叶王也保持着怀疑态度,本想留下来监视宿傩的举动,现在看来殿下不会让对方近身。
这么想着,他告诉了禅院清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后者闻言也将心从远处收回,和他一起下山处理疫病。
后山中,神宫寺奏找到了许久没有浸泡过的寒潭,如今布置在周围的阵法不比之前,但也能起到一定的降温作用。
他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燥热,并没有疼痛等不适的感觉,只想在水潭中把这股躁动压制下去。
入水后很快就起了作用,燥热感减轻了许多,唯独兴奋的神经和某处隐约传来的抬头趋势难以抑制。
就像是生物成长到一定程度后的本能冲动,最原始的繁衍欲望,随着他从幼年蜕变到成年一同苏醒。
真的有必要这样么?就算他进入了求偶期,现在哪里找得到同样的异性物种和他交.配?
神宫寺奏心中腹诽着,想要就这样静待这股躁动结束,闭上眼调整呼吸,一副清心寡欲雷打不动的模样。
然而生物本能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他的心是平静的,身体却蠢蠢欲动,越来越精神。
感受到渴望发泄的某处传来胀痛,神宫寺奏睁开了眼。
一般人要是一直这样,时间一久怕是会坏死,虽然他的体质也不会有后遗症,但也不想因为迟迟不消肿一直坐在水潭里。
太耽误事了。
只能自己想办法纾解了吗……
神宫寺奏从水中站起身,只穿一件里衣透出内里的肤色,修长的身体被紧贴着的湿透的布料勾勒窄瘦的腰,里衣下摆贴着大腿边缘,走动间可以看到腿根与腰肢连接处的柔润弧度。
他在一处巨大的石壁边靠坐下来,抬眼在四周看了一圈,确保没有人后又低下头,迟疑了两秒才伸手解开衣带。
看着自己生机勃勃的丑东西,神宫寺奏心声嫌弃,但还是有了动作。
然而理论知识很明白很客观,一旦轮到自己实践就是另一码事了。
神宫寺奏对此实在是没有经验,非但没有感觉到这股躁动得到有效纾解,反而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空出来的手用力按在身后的石壁上,雪白如瓷的肌肤在粗糙的暗色石壁映衬下好似在发光,用力到颤抖的指尖泛着白,不明显的青筋自手背鼓起,随着身体的轻颤跳动。
寂静的潭水周边只有潺潺的水流声和树叶沙沙声,青年难以抑制从齿缝中溢出的哼吟带着不满的颤音,断断续续似有若无,落入旁观者的耳中便如春水般在心中荡漾,忍不住想要在附近的树丛中窥探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慢慢地,神宫寺奏手都酸了,半眯着眼努力想要投入进去,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泪珠,堪堪挂在纤长的睫毛要落不落。
一点用都没有……好想死掉……
() 神宫寺奏放弃了,低低喘了口气,忽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吸引了注意,立刻抬眼看去。
灌木丛后是夜斗僵住的身体,他似乎被震惊到了,目光躲闪,张着嘴说了什么。
神宫寺奏靠在石壁内侧,大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但也不能确定对方都看到了什么,或者此时脑子在想些什么。
他警告地瞪了夜斗一眼,拽住微敞的衣领向更深处退去。
夜斗得到了无声的警告,红着脸逃也似的跑开了,同时留下了增加的5点好感度。
他是听父亲一脸高兴地说凤栖之地的神子没多久可以活了,才会这么着急来找神宫寺奏,没想到一找就撞见了这样的画面。
神宫寺奏看上去完全恢复到青年状态了,秾丽漂亮的面孔越发吸人眼球,倚在石壁上摆出情动不已的表情更是令他呼吸停滞。
虽然他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但光凭表情和声音就能脑补出一段细节来,以至于大脑过载失去了语言能力。
被神宫寺奏瞪了一眼后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他怕再这样下去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头也不敢回地逃离现场,然而不堪的臆想还充斥着大脑。
夜斗跑远以后,控制不住发出呐喊,想要将脑中的画面驱散。
然而还没有冷静下来,他拼命逃跑的身影就被树上的两面宿傩远远地捕捉到了。
宿傩做好食物出来寻找神宫寺奏身影,没想到半路上会看到这个白痴神明。
这么惊慌,几乎是落荒而逃,估计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宿傩扭头看向树林深处,脑海里回忆起神宫寺奏当初压制反噬时的状态,心中不免有些疑虑。
难道是又发作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麻仓叶王这个废物都在搞些什么,竟然就这么把神宫寺奏一个人放了出去……
心中揣着疑问,宿傩从树上跃下,一步步走向树林深处。
他向以前实施暗杀时一样放轻了脚步,踩在松软的树叶上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也沉下来,慢慢向流水声的源头靠近。
还没看到人,一声压抑的喘息便落入宿傩耳中。
宿傩脚步一顿,屏息凝神侧耳去听,心下奇怪起来。
这声音听着是在忍耐痛苦,但过去他从没有听到神宫寺奏因为疼痛而出声。
转念一想,宿傩便将这声音与之前一系列“报复性事件”联系起来。
每到情难自已的时候,神宫寺奏才会溢出点这样的声音来。
宿傩心中一动,兀自勾起唇角,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得更深,缓缓向水潭接近,如同盯上猎物的捕食者一般极具耐心。
神宫寺奏仍是想要靠自己纾解出来,这次两只手都卖力起来,发软的身子靠在石壁上,身后冰凉的石壁渐渐被愈发灼热的身躯驱散了凉意。
不行……还是不行……
他一个人做不到……
神宫寺奏很厌恶自己被生物本能欲望支配的状态,秀挺
的眉微皱,溢出压抑的鼻音,长睫止不住颤抖。
他再次停了下来,想着干脆就在这里捱到结束算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迷蒙的视野里便倏地落入一个高大的身影,溅起的水珠扑了他一脸,视线更加模糊了。
下一秒,四只掌心粗糙的大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身体,耳边响起宿傩低沉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在做什么呢?原来是欲求不满吗?看起来很辛苦啊,神宫寺老师……”
然而神宫寺奏无法准确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对方带着茧子的大手按在肩膀上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酥麻,而他的身体也被这种感觉勾得更为躁动。
宿傩现在过来完全就是送啊,他要是因为冲动而强制压了对方……
宿傩得不到回应,一把将坐在水潭中的青年捞了起来,让对方靠坐在石壁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格外精神的小神宫寺,便上前一步和对方贴在一起,手也不安分起来。
神宫寺奏见他这么主动,显然是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之前用各种手段挑起宿傩的恨意时,他就了解过当今断袖之癖的互动,当时看着那些绘本恨不能自戳双目。
男人之间可不是摸一摸那么简单,最后是要那样再那样的呀!
不仅不卫生,还有各种风险。
神宫寺奏光是想起来大脑就一阵突突。
不行……他果然还是做不到那个宿傩……
虽然这么做一定会收获很多恶意,但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抗拒着这件事。
神宫寺奏看了眼努力挑起自己兴趣的宿傩,当即伸手推阻,无法用言语表达给对方,只能摆出一副冰冷面孔,晃了晃脑袋表示不行。
只是他推拒的力道尚且不足以推开宿傩健壮的身躯,没有表情的脸上也被糜丽的薄红浸染,无法聚焦的双眸泛着湿红水光。
落在宿傩眼里,这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你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我更忍不住了吗?神宫寺老师……”宿傩的手向下抚去,一手按在神宫寺奏瞬间软下来的腰后,另一只手捏着对方的下巴面向自己。
“你为什么要骗我?那家伙根本没有和你发生任何关系,当时为什么不说?”
“就这么想要我为你失去理智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宿傩看着神宫寺奏微张着嘴吐出灼热气息,姣好的唇红润,洁白贝齿藏在其中,他心下一动,拇指按在柔软的下唇,一点点探入,缓缓撬开牙齿。
神宫寺奏被他掌握在手中的意识被唤回来一些,想要咬紧牙关把那截手指堵住,却又不想咬破让血流进嘴里。
正纠结着,眼前便压下一大片阴影,还未反应过来口中就闯入了宿傩的气息。
下唇被锐利的牙齿啃咬,接着又是粗鲁的入侵,将他的每一块皮肉都扫荡舔舐,留下让大脑空白的酸涩酥麻。
神宫寺奏再也无力阻止,只能抓着宿傩的上半身忍耐直冲头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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