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小丈母娘(医患play)(2 / 2)
并不稳定的小床被顶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时拿开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帘子撞出晕影,身上的人眼镜还好好戴着,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动的下半身,看起来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点都不好!”
承受着巨大冲击的花枝断断续续地抱怨,周庭白无奈道:“我尽力了。”
男人越来越用力,小床被顶着挪动,她慌张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边的帘子,“哗啦——”帘子被扯下来盖住两人的身躯。
“哈你等等嗯啊帘子,你先把帘子”
周庭白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掀翻帘子,掐着她的屁股,把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抵到墙上继续操干。
她只能靠后背和墙面的摩擦力来支撑,稍微一放松,整个人就只剩他的肉棒这一个支点,进得太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抱着她的人很坏,总是假装不经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夹紧又把人抱住往上颠,之后乐此不疲地上下颠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学。”
她搂着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说什么?”周庭白用力顶进去,成功让她叫出来,他好整以暇,“喜欢你胸大无脑,还是喜欢你屁股翘会发骚?”
“周庭白!”
花枝听得恼了,自从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换了个人,总是喜欢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持续抽插,连绵不断的力道怼在深处,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经,阵阵心悸接踵而来,花枝像在水里憋了很久的气,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当初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人是谁,我照做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嗯哈啊你慢点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么?”周庭白抽插的频率更快,手指掐进臀缝,舌头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怕我骗你?”
说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动作加快,一下一下凿进灵魂。
是啊,她把他骗成那样,即使这次他是骗她的,她也该受着。
花枝仰头回吻,主动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骚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洁白的外褂上沾满她的汁水。
“你说得对,我不怕你骗我,你可以骗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时候她也没说“喜欢他”,周庭白把她放下来,趴在窗户上,楼下是人声鼎沸的人群,和祖师爷的雕像面对面。
翻来覆去任他摆弄的花枝无力地拍打窗户,手腕脱力垂下来,周庭白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腰前揉捏阴蒂,身后的撞击越发肆无忌惮。
诊室外护士来敲过几次门,都被周庭白以正当理由打发了,监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边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安慰抱着他哭的人。
之后两年花枝再没进过这家医院。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周庭白在开学前发给花枝一篇5w字的论文,从理论、实践(指每一次做爱过程)、模型搭建等等数据,论证他们两个恋爱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天和他做爱、睡觉,但不收他一丁点的礼物,也绝不在学校和他说话。
她和苟思曼说她是在赎罪,但苟思曼知道,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担责任的借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谈恋爱。
“曼儿,我经历过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围的所有人,所以我们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可周庭白,不管他再怎么让我深入他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他展现给我的,而不是我经历的,我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爱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当了那么久的小丈母娘,还是为周庭白说几句好话:“那你何不把他当成另一种友情,你从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没有想过我们要有什么结果。”
大四毕业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说爱他。
和闺蜜男朋友出轨这种事,如果在学校传开,苟思曼这种一直受欺负的人,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欺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