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边魅惑说殿下你不玩玩奴家吗(2 / 2)
这个污糟世界,像这样请客狎伎在贵族小姐圈里只是见惯了的日常,即使底下舞蹈的男人穿得如此暴露,坐在周围的贵女们依然像欣赏寻常舞蹈一样,一边闲闲的看着一边谈笑风生。
为了不露怯,高凤宜喝了几大口冰镇的果酒,压压心底的异样——最近被那几个男人开发太过了,看着眼前穿得欲盖弥彰的舞者们,高凤宜就禁不住的想到如果她那几个男人穿上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效果……
酸甜冰凉的果酒入喉却有一丝辛辣,高凤宜抽出帕子捂着嘴咳了两声,底下忽然一静,一直在一旁陪坐着盯着高凤宜一举一动的右平安,对着领舞的两个舞者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打了个手势,队伍散开,分别向各个桌子分散而去。
人数应该是事先就定好的,正好一个贵女配一个舞者,而只有高凤宜特殊,那两个领头的舞者一左一右坐到她身边,一个剥起了葡萄,一个则将高凤宜的酒杯又倒满了,喂到了她的唇边。
高凤宜草草扫视了一圈,底下早就像她这桌这样喂酒吃水果闹做一团,有的贵女甚至已经猴急的将手从舞者裤子侧边的开口处伸进去捣弄着什么,她知道现在不是清高的时候,便低头垂目喝掉了舞者递上来的酒。
右边的酒喝了,左边的葡萄便也接受了,只是她喝了两杯,吃了几粒葡萄,右边的舞者就靠过来,在高凤宜耳边妖魅低语:“殿下,你不玩玩奴家吗?”
高凤宜知道他让她玩什么,低着头的她不自觉的就瞟了他那里一眼,却发现紫红的一根已经半抬起来,将薄软的细纱顶起个大包。
看那大包体量着实不小,这个世界不是约定俗成地位越高的男子那里越大吗?怎么一个低贱伎者也有如此本钱?
一直盯着高凤宜的右平安见高凤宜犹豫,以为高凤宜嫌她找来的伎子脏,赶紧开口解释道:“殿下,这是刚获罪不久充入青楼的原翰林院侍读家的两位公子,处子蛊还没破,干净得很,殿下尽管放心享用。”
听了右平安的介绍,服侍在高凤宜身旁的两人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不过两人还是尽责的一人拿起高凤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下身硬挺那处,齐声低语:“望殿下怜惜。”
这时场上早已是一片混乱,有的舞者挺胸抬头,让贵女俯身吃着他的乳头,有的钻进贵女裙底逗得贵女嗯啊直叫,还有的甚至已经将贵女抱坐在身上,底下向上顶弄不休,而全场独有高凤宜这桌进度最慢。
高凤宜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怀揣高雅赏花的目的而来,现在却双手盖在两个陌生男子的肉棒上,一整个人都尬住了。
按理说以她的身份,现在随便睡一两个伎子也没人会说她什么,只是高凤宜这人心眼小,睡过的男人都想逮到身边拴着,她今天要是睡了这两个,就得为他们今后的人生负责,听右平安说他们是戴罪之身,他们到了她身边,搞不好就要借着她的势,想法为他们获罪的父母平反,睡两个男人这么多罗乱,太划不来,高凤宜没有那救风尘的怜香惜玉之心,这两块送到嘴边的肉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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