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1 / 2)
午夜三点,江湄发烧了,伤口感染加剥皮的后果。
现在是自初见以来,这个变态最孱弱的一刻。
这是个特大好消息。
用过药他就说他病了,要抱着猫休息才能好。
狭小单人床上塞了两个人,韦叶被紧紧裹在被子里,扮成一个抱枕。
他闭着眼睛休息,下颌压着她的头顶,四肢缠在她身上,异样的高温烘烤周身,把她暖热。
血腥味和药味刺鼻,淹没了沐浴露的气味。
但她并不觉得难熬。
盼他一病不起,早下地狱。
韦叶尽力支着眼皮,避免自己因为黑暗和温暖睡过去。
其实她很累了,她想休息……
但是……应该趁他病,要他命。
她早就脱力了,手在不停地发抖,韦叶把手伸出来想掐他。一瞬间,江湄忽然睁开了眼睛。
“嗯……”他沉闷地轻喃,抓住她的手腕,把发烧的脸放进她的掌心里,轻轻磨蹭。
他的声音含糊沙哑,迟钝朦胧:“……不要闹……”
语气软得像示弱。
他把她挤在墙壁上,贴得严丝合缝:“猫……”
她像汉堡中间夹的肉一样动弹不得,泄气的松掉紧绷的肩膀。
他呼吸灼热,身体像个烤盘,怼着她挤压,睡衣扣子松开,赤裸的胸腹碾在她身上,包扎伤口的纱布药味浓重,摩擦着她的皮肤。
“你好凉,抱我。”他轻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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