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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禅心寺乃佛门净地,施主请自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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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你抱着我!咿啊——我要掉下去了!”兰纪延悄悄地往上顶了一下,江在棠被插得四肢发软,就要抱不住兰纪延。

“你说一句喜欢,我就抱你。”兰纪延的手指轻轻点在她后腰,“说喜欢我,或者是喜欢被我抱,你选吧。”

江在棠都吓出哭腔,兰纪延还一直使坏捏她的后颈。

“我、我喜欢被你——呃啊!”兰纪延果然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可同时也狠狠地把她往自己身上拉,阳物一下撞上深处的敏感之处,叫江在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都快抱不住兰纪延。

抱着做很耗力气,可兰纪延是什么人?天蒙蒙亮时便起身舞枪打拳,几乎日日如此,还常去跑马打猎。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此刻他便抱着江在棠弄,脸上毫无费力之色,握着江在棠腰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反倒是江在棠满脸又惊又爽,失重感让她不自觉张开嘴想要叫出来,可却被兰纪延堵住了嘴。

江在棠眼角沁出点舒爽的泪珠,被兰纪延卷去,吻一路从眼睛到下巴,轻轻的柔柔的同下半身凶狠的动作毫不相符。

江在棠被颠得失了神,翻着眼就要泄身,这时候兰纪延却突然停下动作,没让她高潮,穴道绞着阳物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可兰纪延只是虚虚地托着她,然后迈步。

“你要去哪儿?!别——别这样——!!”行动间的颠簸毫无逻辑,东戳一下西顶一下,就是撞不到点上。江在棠被弄得濒临高潮却始终去不了,抓心挠肺地发出不满的吟叫,略长的指甲在兰纪延背上划了好几道。

直到兰纪延走到窗边,推开了窗。窗外是郁郁的竹林,清风吹拂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背上照在他脸上,江在棠听见他低低的呢喃说好美,眼中炽热的情与欲几乎要在这个微凉的秋夜里将她灼伤。

下一秒便被抱住,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同另一个人的亲密接触,他抱得那样紧那样用力,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兰纪延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窗台上,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台。江在棠半转过身推他说:“不要,会有人。”

兰纪延握着她的手亲吻:“不会的,这个点没有人的。大家都睡了。”说着便俯下身也将身子伸出去,细细密密地亲身下人的后颈,缓而有力地挺腰,一下一下撞在最要命的地方。

江在棠被人舔舐敏感的后颈,又被性器盯着最深的地方操,加之精神上怕被人看见的紧绷,没一会儿便抖着腰泄了,兰纪延这次没那么好心停下来等她,仍旧重重地操,潮液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在地上,发出小小的啪嗒声。

江在棠的手紧紧捏着窗沿,这一阵高潮过去很快又积累起新的快感,兰纪延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被越顶越出去,整个人都要掉在外面。

“嫂子,别叫那么大声,”兰纪延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压住她的舌头,江在棠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嘘——有人过来了。”

灭顶的快感叫江在棠浑身一抖,瞳孔放大,声音憋不住地跑出来,穴里绞得死紧,下面喷出一大股水液。兰纪延被夹得头皮发麻,当即就射在江在棠穴里,精液混着淫水堵不住似的从穴口挤出来,沾得整个阴阜都是。

兰纪延把浑身发软的江在棠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心:“我刚刚哄你呢,没人,真没人。”

江在棠连声音都带着颤:“把窗子关上,关上!快点!”兰纪延忙不迭合上窗,推一下卡扣把窗子锁上。然后又抱着她回到床上,轻柔地吻耳畔颊边,说些黏糊糊的哄人的话。

温柔小意的耳语说够了便又悄悄碰人的敏感带,手指在后腰腿根处流连,摸摸揉揉掐掐,在她的耳边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气息和缠缠绵绵的爱语,让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耳朵上,便无暇顾及泥泞双腿间作乱的手。那手勾勾挑挑,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去,没一会儿江在棠就挺着腰发抖,嘴里还被人嘬着舌,整个人全在兰纪延的掌控之下,高潮与否几乎都由他决定。

江在棠坐在兰纪延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腹,膝弯挂在兰纪延手上,双腿大张露出腿心殷红的正贪婪吞吃阳物的穴,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被人追着亲。

兰纪延握着她的手去抬她自己的膝弯,贴着她的嘴黏黏糊糊地说:“宝宝,自己把腿掰开。”江在棠晕晕乎乎的,竟也听了,两手握着膝弯向两边分开。

兰纪延轻轻啄她的唇:“好乖。”这下兰纪延两手都空出来,一只手盖在阴阜上揉按,另一只手则去捻娇嫩的乳尖,多管齐下,江在棠爽得握着自己腿弯的手都捏紧了。

兰纪延的手逐渐从胸乳流连至腹部,下面进得越来越深,几乎能在小腹上戳出形状。大掌覆在小腹上,忽然按下去,肉穴瞬间缩紧,江在棠脚尖都绷直,眼神再无法聚焦,连舌尖都探出来一小截,下面抽搐着喷了,水液喷湿了垫在下面的袍子。

兰纪延只觉好似浮在云端般,快感从尾椎骨冒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继续挺腰,手掌还在江在棠小腹上揉揉按按。

却被江在棠掐着手臂要拉开,他听见江在棠娇娇的哭吟声,嘴里还念着他的字。

“行慎,行慎……不要了、呜,不要了——哈啊——不行!你快去拿痰盂来——”

禅心寺的客房里都配有夜壶和痰盂,好让不识路的香客们在夜里也能方便。

兰纪延生生停下动作,搂着她问:“你要痰盂做什么?”

“呜……我要忍不住了,你快去!”江在棠眼里都蓄满了泪,轻轻一吹就能成串地落下来。

兰纪延刚想起身,却又忽然停下动作,轻轻地去揉她的下腹:“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都依你。”

江在棠两手抓住他的手,转头看他,惊惧道:“求你了,行慎……”兰纪延摇了摇头。

“小叔……”腹上的手却更用力,“呜啊——别、对不起,别!”

“叫延郎,嗯?叫好听点。”兰纪延又放缓了动作,轻声哄着她。

“……延郎,求你了,快……”江在棠脸上满是隐忍之色,好似已经憋到极限。

兰纪延抽身,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痰盂,放在江在棠面前。江在棠为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痰盂。

“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不来了……”

“哦——”兰纪延故意拖长音,“我知道了——”

下一秒就抓着江在棠又操进去,兰纪延从后面抽插,手掌轻柔地压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哄她:“尿吧,没事的,我不看你,嗯,没人知道。”

“你闭上眼睛,等会,再睁开。”

兰纪延依言闭上眼,腰腹仍然有力地挺动,撞在肉穴里的敏感点上,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小一会儿才停,同时还伴着抽泣声。

兰纪延抽出来,用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把她抱到桌边,抽了自己放在内袋里的帕子湿了水替她擦拭,又用茶水净了手,抱她回床上。

江在棠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兰纪延给她擦眼泪,手轻轻按在她眼上,声音也轻轻的:“这是正常的反应,没事的,阿疾。”

江在棠抽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窝在兰纪延怀里,却发现兰纪延那物什一直硬着,江在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过意不去,支支吾吾说:“你那个,要怎么办?”

“等它自个儿消下去就好了——还是说,你要帮我?”兰纪延自然没指着她能帮自己,却没想到江在棠答:“……要怎么帮?”

“啊,不用了,等它——”

“可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它还没下去,要是一晚上都没下去怎么办?”

兰纪延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帮我摸摸,再叫两声好听的,或者亲亲我。”

江在棠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那硬热的阳物,手指循着青筋脉络滑下去,又慢慢点上来。兰纪延低低喘了几声,嘴唇追着她的唇亲吻,吻得又深又长,直把两个人都吻得喘不上气才放开。手上也没闲着,包着她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儿,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手指磨蹭她的腰侧。

兰纪延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混着舒服的喘息:“叫我,呼……”

江在棠犹犹豫豫地下了决心,闭着眼贴在他耳边轻声喊:“……延郎。”

兰纪延整个人一麻,全射在江在棠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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