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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我想送你绚烂的四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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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下楼,走到未名湖边上,让路人给拍了几张合照。

徐素拍拍韩非的肩膀:“人生四大乐事一下子圆满了俩,好福气啊。”

伏严在催他一起走,徐素便没有再等韩非的回复,向两人告别离开。楚韵再和宁昭同闲聊了两句,扶着颤颤巍巍的杨老师离开,也送出了诚挚的祝福。

走出十来步,伏严突然哧了一声:“好像忘了什么事儿了。”

徐素闷笑一声:“梅黄溪。”

“哦!对!”

“看来关系是不怎么好,梅楷都没理会过他。”

“要我说他是该的,”伏严乐呵呵地说了句刻薄的,“梅楷挺好,学问扎实,不骄不躁的。而且看现在,梅黄溪能给他的宁昭同都能给,犯不着回去伺候阴晴不定的老头子。”

徐素笑骂一声,摇了摇头。

宁昭同今天是请了摄影师的,但摄影师不知道干嘛去了,只能应付着粉丝们的问候,办了个临时的见面会。

十来分钟后,宁瑱终于在人群里找到目标了。他带着一堆道具挤进来,稳住呼吸:“父亲恕罪,儿臣来迟。”

韩非把女儿和花都塞到他怀里:“无妨。你母亲签名还要些时候,你带瓅瓅去旁边稍事休息。”

“诺。”

宁瑱抱着妹妹挤出人群,小珍珠趴在哥哥肩头,看着人群正中的女人:“哥哥,妈妈在发光哎。”

宁瑱回头看了一眼,含笑:“对,阿娘在发光。”

齐整的发髻,古艳的妆容,简洁的深衣与腰间剔透的佩玉,一种毫不费力的从容,轻易就能夺取旁人的目光。就如往日一般,便是布衣荆钗独立于前,也没有一个人敢掖其锋芒。

女君明光,大秦的昭帝。

他的母亲。

宁瑱把妹妹安顿在树荫底下,拿出手机,不出所料,微博的粉丝群消息已经爆炸了。

【太太你快出来!】

【太太我们磕到真的了!】

【太太!】

【我在现场!】

【(图)(图)(图)】

【是真的!】

【小珍珠还管韩非叫爸爸!】

【呜呜呜呜奶奶我磕到真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你快出来我们磕到真的了!】

宁瑱微微一愣。

好快的消息。

切出来,热搜红得发黑,宁瑱才意识到这已经不算快了。把妹妹拨过来一点,他点进了热搜第一,指尖轻动。

【南津娱乐-V:#宁昭同 求婚# 网友爆料,今天上午在韩非的博士答辩现场,宁昭同带着孩子突然出现,携花求婚。(图)X9 】

【????????????????????????】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薛预泽】

【好好好上个月跟男人爬珠峰下个月就跟别的男人求婚了是吧(面条泪)(面条泪)(面条泪)我从上个月开始成为宁薛唯粉的啊!】

【得,这下正主下场锤死所有同人了(哆啦A梦惊讶)】

【这状态要四十了谁信啊???????(图)】

【宁薛粉往后稍稍,让我们诏狱党先跳(面条泪)】

【不是,为什么啊???薛预泽哪儿不好了?????】

……

“平准。”

一声呼唤,宁瑱抬头,见韩非慢慢走过来,连忙起身:“父亲。”

“那边人快散尽了,”韩非俯身帮他搬了一些道具,“过来拍照吧。”

“诺,”宁瑱把手机放回兜里,朝妹妹笑道,“走吧瓅瓅。”

薛预泽到底哪儿不好,薛预泽也想问。

他忍了又忍,忍了还忍,没忍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愤怒转发。

【薛预泽-V:(流泪猫猫头.JPG)//@南津娱乐-V:#宁昭同 求婚# 网友爆料,今天上午在韩非的博士答辩现场,宁昭同带着孩子突然出现,携花求婚。(图)X9】

【心疼,宝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开不了口.JPG)】

【宁薛终究还是BE了(面条泪)】

【你们连珠峰都登上去了还有什么事能阻止你们在一起(面条泪)】

【平时我把宝钗当乐子看,今天我为宝钗真情流泪】

【可恶!!!你除了脸没梅楷好看学历没梅楷高钱没梅楷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梅楷啊啊啊啊啊啊!!!!(面条泪)(面条泪)(面条泪)】

【以后没有下饭素材了(面条泪)】

刷新,几个新话题火箭一样地冲上热搜。

#薛预泽 开不了口#

#宁薛BE#

#登上珠峰会分手啊? 那我不去了#

#宝钗落泪#

#宁薛官宣换刀子#

同时,所有关于薛预泽和宁昭同的话题下面,都有一张照片在疯传:薛预泽捏着纸巾看过来,眼眶通红眼里含泪,看着可怜得要命。

……不是,薛预泽你来真的啊?

“我没想到你会、背刺我,”薛预泽抽噎了一下,“小言,我被世界抛弃了。”

言明方看着天花板:“boss,再不刷点存在感,你哭死在办公室宁老师也不会知道的。”

“……”

可恶,他说得好有道理——可恶!他竟然不安慰自己,只想对着自己讲道理!

“您好好准备准备,”言明方小声道,“下周《破浪》就开始录制了,说不定还有机会。”

答辩结束加上被求婚,一个对父亲来说意义极重大的日子,宁瑱把两张储存卡拍完才肯收工。天色已经压下来了,宁瑱抱着早就累得熟睡的妹妹,看着前面手牵着手的父母,心里有些涨涨的。

“还有求婚誓言没跟你说,”宁昭同小声道,“准备什么时候听?”

韩非握紧她的手,任晚风吹起碎发:“我已经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真的假的?”

“若你想说的不是这段,”他驻步,转过来看她,眼里像落了星星,“那,我便对你说。”

她心头微微发热,抬手磨了磨他的嘴唇,低声道:“我想送你绚烂的四季。”

他跟着道:“温暖的春与炽烈的夏,丰盛的秋与凛然的冬。每一日都活得意义非凡,如同雀跃起舞。”

尾音落,她轻轻踮脚,将又抽条许多的爱人搂入怀里,印下一个吻。

我想送你绚烂的四季,温暖的春与炽烈的夏,丰盛的秋与凛然的冬,每一日都活得意义非凡,如同雀跃起舞。

我想参与你的生活,月月年年,方方面面,和你一起与面对那些好的,或是不好的。

我想和你有一个孩子,看你散着头发坐在长廊上,教他认字,看他茁壮成长,有自己的坚持与梦想……

一吻至末,她撤开,有点喘:“韩非。”

他应声:“我在。”

“你和我,”她抬手,扣入他的指间,“一起组成‘我们’的二分之一。”

“好,”他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一句话轻得几如叹息,“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哎呀,得行了得行了,小妹啊得行了哈。那是老子跟你嫂子的事,不要问那么多,你把娃儿供出来就行。啊啊啊我晓得你关心我,你不打电话问就是关心我了。啊得行了,老子挂了,快得吃饭去。挂了啊,”陈承平挂掉电话,一脸烦躁,看向陈碧渠,“烦得要死,问锤子问,老子媳妇儿要结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陈碧渠递来一个桃子:“难免的。”

“那你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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