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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这个世界上,我留恋的只有她。(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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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什么时候写宝钗?】

【宁瑱:?】

【宁瑱:小泽父君你】

【宁瑱:(猫猫哭哭.JPG)】

【宁瑱:你怎么也知道这个号了】

【那不重要。】

【什么时候写宝钗?】

【宁瑱:现在就写!】

【宁瑱:父君你想看什么情节?】

情节?

薛预泽想了想。

【你了解BDSM吗?】

【宁瑱:?】

【BDSM是用来描述一些与性虐恋相关的人类性行为模式。其主要的次群体正是BDSM这个缩写字母本身所指称的:绑缚与调教(Bondage amp; 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amp; 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 amp; Masochism,即S/M)。】

【维基百科。】

【宁瑱:?】

【你阿娘的鞭子用得特别好,听她说是当年腿受伤的时候练出来的。】

【宁瑱:……】

【她比较喜欢皮带领带和刀子,但是对项圈不感兴趣,好像也不喜欢滴蜡。】

【宁瑱:!!!!!!!】

【宁瑱:打住打住打住!】

【宁瑱:小泽父君,这个肯定发不出来的】

【宁瑱:(猫猫擦汗.JPG)】

【我知道。】

【可以发境外平台,然后向微博引流,注意不要直接放链接就好了。】

……他懂得好多哦。

【父君,我不会】

【小泽父君:不会来问我。】

【?】

【小泽父君:小张对这个有兴趣吗?】

【?】

【父君!】

【小泽父君:要勇于探索无限可能。】

【小泽父君:念念加油。】

【呜呜呜父君我真的不行我不会】

【小泽父君:男孩子不能说自己不行。】

【小泽父君:(转账:¥500000.00)】

【……】

【父君放心,我下周就能交稿!】

【(猫猫可爱.JPG)】

【(转账已收入零钱)】

张肃奇怪地看着老婆一脸荡漾,问道:“念念,你笑什么呢?”

“我在想,孟夫子有一句话说得不对,”念念心满意足地关了手机,打开笔记本,“如果谁说自己不能淫,只是因为富贵还没到位。”

张肃:“?”

让念念写自己的黄文是整个小活,而今晚要整的是个大活。

“你就穿这个跳?”宁昭同看着他的白衬衫黑西裤,略有不满,“说好的艳舞呢?你这布料比我还多。”

薛预泽抱着她,朝她眨眨眼:“艳的艳的,相信我嘛。”

“不许撒娇,跟谁学的。”

“露着腿毛很奇怪的,穿多一些扭起来才不出戏,”他还有自己的理解,然后把领带放进她手里,“昭昭帮我蒙在眼睛上。”

“?”

她坐直了一点,摸了一下嘴角,确认没什么液体流出来:“好色。”

他看笑了,凑上来亲了她两下,有意把嘴上的口红蹭乱,小声催她:“快帮帮我。”

帮帮我,说得跟什么似的。

她仔仔细细地将领带捆在他的眼睛上,倒还想着也不是捉迷藏,好心给他漏了一点光。

当晚十点钟,一个话题火箭一样冲上热搜第一。

#薛预泽 got it#

【薛预泽-v:this thing won’t stop.(链接)】

【我超,gotit】

【你是想对臭女人说这事儿没完吗?】

【小薛你终于找到人间正道了!这种东西以后摩多摩多!(面条泪)】

【?????你在暗示什么?????那个笑出声的女人是谁?????】

【我靠涩得我裤子飞飞我靠我靠】

【我透蒙眼西服男跳艳舞,超了】

【跳得比我好】

【唇妆好色(口水)】

【扭得好色啊啊啊啊啊警告你不要勾引我(怒火)(怒火)】

【@昭昭明光-V @昭昭明光-V 出来管管!】

【这笑声听起来像臭女人啊】

【可恶,我们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怒火)(怒火)】

【你妖娆得简直像个零(哆啦A梦惊讶)】

【我操太会玩儿吧还用领带蒙着眼睛!】

【你的嘴是被谁亲成这样的!!!!(怒火)】

【@昭昭明光-V 你在他家?】

【成年人就要靠勾引!宝钗你给我冲啊!】

【好色哦(口水)】

“一天天背着我上蹿下跳的,抱着什么坏心思呢?”她手上用力,拉着他脖子上的领带让他跪过来,“想让外人都看看你在我面前发浪的样子?是不是?”

他仰着脸看她,急促地喘着气,嘴唇红得简直不成样子:“姐姐、是……狗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姐姐的狗狗……”

她低笑,足尖用力,碾了碾他鼓得不像样子的一团:“可是姐姐不喜欢你这么做。姐姐不喜欢你了。”

他一下子眼睛都红了:“狗狗错了、姐姐……”

“狗狗怎么老是犯错呢,”她抬腿把他踹到一边,看他挣扎着爬回来,又补了一脚,“一点都不乖。狗狗好可恶,姐姐想丢掉狗狗了。”

手被捆着,他有点艰难才重新爬回来,眷恋地蹭她的膝盖,又低头亲吻她的足尖:“狗狗错了,狗狗以后一定乖乖的,姐姐不要丢掉我、啊!”

话音未落,又迎来当胸一脚,这回力道大得多,他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墙边。他都懵了一下,又见她利落取下腿边的长鞭,扬出一道锐利风声。

她的腿是光裸的,肌肉线条流畅,肌肤上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香气,让他感觉干渴。她拎着领带逼着他仰起头,咬住他的唇,却毫不留情地将细细的鞭子抽在他腿上,疼得他叫了一声。

他似乎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她轻描淡写地按住。疼痛、快慰、亲吻和折磨……最折磨的节奏里他流着泪到了高潮,她拎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壁上,给了他一个缠绵到难以忍受的亲吻。

于是他明白,她是他不能忤逆的主人,他的一切都由她来掌握。

那么,他能做的只是摇尾乞怜,以求她能在愉悦的时候,能大发慈悲地允许他跪在她的脚边。

第二天薛预泽没能去上班。

打电话给言明方的时候,言明方说您不用打电话我们也知道,薛预泽想问为什么,结果小言这回胆子大了,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不用打电话也知道……

他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埋进她的发间,低声跟她撒了两句娇。宁昭同一听就笑:“小言的意思是,你那舞一跳谁顶得住。”

他眷恋地轻轻蹭她:“手腕好了吗?”

“还不太利落,所以昨天抽你都用的左手,”说到这里,她把手伸下去摸了摸他的膝盖,“昨天跪太久了,现在还疼吗?”

跪太久。

脱离成人游戏的语境,暧昧的元素退回到隐晦的掩饰中,耻感也重新进入常规的语言体系。他耳根微微发红,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不疼了。”

她读出他的羞涩,想到什么,神色微微一暗,摸了摸他的嘴唇:“Togal可能看到过你手上的伤痕。”

他怔了一下:“……他没跟我说过。”

“他也没跟我明说,”她轻笑,“希望这小子懂点事儿。”

“是怕小喻说出去吗?”

“是怕你怕他说出去,”她说了个有点绕的句子,倒是玩笑意味重一点,“他倒也不是那么多话的人,主要是怕他不懂,心里有什么想法。”

他懂了:“那还是找个机会跟小喻聊聊吧。听说当年师兄他们的事,小喻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接受。”

“嗯,好。”

一个闲适的早晨,阳光明媚,他再粘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起床:“今天要回家吗?”

“估计不回,潜月最近在办一个大案子,”她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在你这儿躺两天回家写喜帖去。”

“手疼的话让太师写吧。”

“当然是他写,但是来宾名单得我来定。”

他点点头,不多问了:“我去做早饭,不许赖床。”

“消息回完就起。”

话是什么说的,但消息回完后宁昭同还点进微博看了一会儿,因为艾特数实在有点惊人。不出所料,是他昨晚发到账号的那条舞蹈视频,无数网友艾特她问看了是什么感受,都没怀疑过到底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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