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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恒道:“在聊我为什么没去春晚。”
“嗨,”周宥谦提到这事就窝火,自从上回某艺人进局子的八卦后,林楚恒的粉丝算是和陶沐臣粉丝结下梁子了,“小溪,你是不知道,网上有些人就爱造谣,不就是没去晚会,他们就说楚恒哥不去参加春晚是为了陪金主,还到处刷图,让人去营销号下面刷屏,问题是不指名道姓还不好告,这些人真可恶!”
奚齐好奇:“莫名其妙传这个干嘛,这么离谱有人信吗?”
周宥谦:“都怪那个半夜和金主进局子的艺人,也不知道是谁,勇敢点就出来认了,陶沐臣的粉丝把这事儿追着按楚恒哥头上,他也有问题,不管好粉丝,那群人像疯狗一样逮谁骂谁,怎么就没有自己的生活呢?”
奚齐:“……”
他决定,要对周宥谦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烟花放完了,林楚恒嫌冷,还嫌另两个人太幼稚,先进屋休息了,留奚齐和周宥谦在院子里疯玩,堆雪人。
半夜,雪早就停了,地上的雪积了厚厚一层,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奚齐已经滚了一个很大的雪球,准备当雪人的身体。
他是南方人,小时候没有见过雪,后来到了李赫延身边,天南海北哪儿都去过,瑞士、北海道、新西兰……但是北方乡村的雪,他是第一次见,依然十分稀罕。
堆到一半,林楚恒打来电话说屋里冷,于是“金主”去烧火炕了,留奚齐一个人在院子里。他把雪人的脑袋和身体堆在一起,左看右看,觉得缺了点什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树枝,打着手电出门去了。
农村的道上乌漆抹黑,连盏路灯也没有,奚齐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前走,终于在一个草垛边找到了想要的枯树枝,刚折了一根,草垛后面蓦地冒出来一个高大的黑影,他还以为是树的主人出来抓小偷了,吓得拔腿就跑,然而慢了一拍,被对方抓住了手臂。
奚齐大喊:“叔,叔我就折了一根!”
越挣扎,对方抓得越紧,奚齐心里一惊,感觉不对劲,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起来,他力气已经算大了,对方的力气却比他更大,强行将他拖到跟前,抱住了他,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他的脸上。
奚齐大惊失色:“有变态!”
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宝宝,别怕,是我,让哥抱一会儿。”
奚齐由惊转怒:“真的是变态!”
他并不听话,不仅不听话,还愈发激励地反抗,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说是扭打,实际上李赫延根本就不舍得揍他,只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两人互不相让,在田埂上僵持了几分钟,奚齐脚下一滑,把李赫延撞沟里了,自己也被带了下去。
幸好下面全是柔软的稻草,还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柔软地像高级床垫。
李赫延飞机转汽车,长途奔波才抵达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好不容易找到周宥谦家的院子,却远远地看见奚齐和周宥谦两个人在院子里,满地放过之后的烟花,一片狼藉,却堂而皇之地向别人告知刚才这里有多热闹。
他简直要疯了,他养成的男孩,长大后却要和别人好了,大年三十,没有回到他身边,反而跟着另一个人回老家去了。
周宥谦和奚齐年纪相仿,兴趣爱好相似,玩得到一起谈得来,这是和陆巽完全不同的威胁,他曾害怕奚齐会被别人哄上床,现在却更害怕他有了心意相通的年轻恋人。李赫延惶恐了,他感觉到奚齐正在一点点从他的生活中抽离,即使没有他,这个被圈养过的男孩也能在另一个世界肆意生长。
胸腔里的野兽嘶吼着要破壁而出,李赫延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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