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1 / 2)
老太太的意思是,和洛河图很投缘,反正也是要验,不如一起验了。()
看,刚才说什么来着,人心都是偏着长的,和老太太毫无关系的人都因为老太太喜欢,开始要验dn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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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图摆手:“我就不用了,我虽然没有父母,但一直都是江城人。”
这话让刘波多嫉妒啊,他费劲巴拉才获得了一个验dna的机会,这边白给还不要。
是不是江城人,洛河图也不知道,书里她只是炮灰女配,对于什么身世,作者都懒得写。
但总归在江城长大,应该是江城人。
老太太在这件事上十分执着:“验一个也是验,两个也是验,听奶奶的话。”
洛河图还没等说什么,孙燕白先无奈了:“妈,也不用见个人就验吧。”
神州集团干脆牵头国内亲子鉴定技术得了,反正自家用得最频。
老太太瞪他:“反正你也要邮去验一趟,加个人费你多少事?不愿意那个姓刘的你验,小洛我自己验。”
您又能验什么呦。真是年纪大了脾气见长。
这话孙燕白自然不能说出来,只能答应着对洛河图道:“这位小友,给我一根带毛囊的头发装到这个袋子里,上面写上你的名字防止混乱。”
他们孙家的人,这种袋子随处都有备好的,多不容易。
洛河图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明不白地就要验dna,但老太太又坚持,孙妍劝都不好使,不过一根头发,憋着嘴拔了放在袋子里写好名字递给孙燕白,全当哄老太太高兴了。
老太太的确高兴,等孙燕白带着那个刘波和十分不好意思的孙子孙女离开,才哼哼一句:“长得像点儿就要来认亲的人每年都得有十个八个,我都不知道全国有那么多像我哥哥的人。”
孙燕青:“搞不好整容了,听说邻国整容技术十分发达,乍一看谁也看不出来。”
洛河图挠头,实在没忍住:“他们起码费了心思,又何必让我也凑个热闹,您看我顺眼,我常来陪您就是了。”
老太太摇摇头,摸着手里的白玉牌:“你可知道这块玉牌,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是她随手挑的。
“我们家祖上是皇族,这座宅子是贝勒府,这件事你们都知道。前朝皇族孩子出生,都会给孩子一块玉牌,记载出生年月时辰。玉料没有固定要求,也有用金用银的,但这算是个习俗,是皇室子弟的证明。当然,前朝的格格贝勒遍地都是,到如今又是人人平等的新社会,这东西早就不算什么贵重东西,只是家人留着做一个纪念罢了。”
“那么,小洛你来猜猜,我手里这块牌子,是谁的?”
洛河图麻木地说:“孙将军的?”
“对喽。”老太太笑着:“真聪明。”
倒也不是聪明,洛河图根本也不认识别的孙家老人,她准备猜完孙将军就猜孙老太太。
“但你可知,这块牌子,已经丢失了,
() 说来也巧,恰好在丙辰年丢失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顿时都觉出不对来。
洛河图其实早就有疑惑,如今再仔细梳理一番,更觉得有些奇怪。
首先,她发现宝藏是因为“丙辰年仲夏”的画。丙辰年是孙将军去世后第三年,这幅画是一张藏宝图,也就是说,是孙将军去世之后,才被人发现宝藏藏在此处,并画下了画暗地指出宝藏的埋藏地。如果是自己人,不必藏着掖着,告诉老太太即可。当时已是建国初期的和平年代,京城脚下一片祥和,不必躲开战乱,老太太家也没有什么不和睦的,不争财产,不让老太太和孙家人知道这些宝藏,说明是有心人暗自藏下并留下线索,并不想让人知晓,只想留给自己。
其次,孙将军的出生牌在他去世后,在丙辰年丢失,时间与画上时间一致,由此是否可以猜测,画画记录宝藏的人,就是将宝藏藏于此处的人,同时也是拿了孙将军玉牌,并顺手将东西和宝藏收在一起的人?
洛河图便把自己是如何在张生家里发现这幅画的过程讲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人家里的老宅,不过是普通的农村院子,却挂了这样一副山水画,看上去实在违和,所以我才悄悄保留起来。如今这人已经死了,如果奶奶想知道这幅画的由来,怕是有些困难。”
花厅内现在只有孙燕青、孙妍、程幼卿和洛河图,老太太点点头,悠悠地道:
“小洛猜得没错。在这块玉牌到我手中之前,我就已经觉得事情不对。你手里的画是问题之一,问题之二在于那些宝贝其实并不是民国年间的东西,只是家里人多嘴杂,我对外这么说的而已。现在没有外人,我便直说了,昨晚灯光昏暗看不清晰,今天一早我便看出端倪,我自小就看金银玉器,长大后进入故宫做研究,乍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不止几十年。上午找来验看的人也是老友,我们一同仔细查验过,确定年份大概在前朝初期,距今差不多三百多年,已经称得上有年代的古董,的确价值连城。再仔细查验一番更是心惊,有不少东西带了土,虽然在我这儿起码也存了四十多年,但那土气可不是四十年就能形成的。”
洛河图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带了土的意思,大概是从墓里挖出来的。
花厅静谧,老太太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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