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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床(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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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不知道,也就不会惹她生气,只是精神抖擞地又插了进去。

这一次袁天罡没有故意顶得她弹起来,只是按着她的腰缓慢地抽插着,细细感受被那最软的地方包裹亲吻的美妙。

巧儿被磨得更软了,哼哼唧唧地用脸蹭他。

袁天罡亲了亲她的耳朵,她抖了抖,没有拒绝,他继续试探着问她能不能脱掉上衣,他想摸摸她的小奶子,亲亲它们,舔得小奶头翘起来。

“巧儿的小奶子又白又嫩,沾了我的口水,在阳光下泛着光,像我们上次吃的水晶糕,晶莹剔透,软软糯糯的让人想再嚼一口,嘶~夹的这么紧,巧儿想吃水晶糕了?”

吃你个大头鬼,白天在书房里做这种事就够羞人的了,他还在耳边描绘这种画面。

才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满口胡话,樊巧儿脸色涨红,气喘吁吁地拒绝:“嗯……他……不会那么多话。”

“哼!”

袁天罡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嗯,这回像他了,樊巧儿安心地靠着他的肩攀上了顶峰。

等她好了,袁天罡幽怨开口:“他话不多?安乐阁那次你忘了?”

樊巧儿身子一僵,下巴磕在他被她剜出的旧伤上:“那时候是他?”

“难道是我?急不可耐地和才认识一天的小姑娘上床,你觉得我能干出这种事吗?”

袁天罡挺着昂扬的欲望磨蹭着她小腹说出这句话没什么说服力但很合逻辑。

虽然袁天罡一碰她就激动,但那时候他们两个才认识,他没有理由忽然……不良帅却认识她很久了,还有那时他说的话,问是不是真的,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吗?

知道真相樊巧儿惊讶中有点失望,因为新婚之夜证实了一直以来对他两种性格的怀疑,她一直以为温柔的是爷,袁天罡很粗鲁,安乐阁被强迫事她当然以为是袁天罡做的,才对他很抗拒,原来那时是爷做的。

但她很快想到不良帅离开的时候说过的话,安乐阁他以为自己做梦还哭了,大概自己已经去世了,又有些心疼他。

感觉到樊巧儿僵了一会就软了,袁天罡气得磨牙:“怎么以为是我做的就冷脸,是他做的就轻轻放下,偏心的丫头。”

“他……和你不一样。”他所在的时间我去世了。

袁天罡咬着她的耳朵磨牙:“哪里不一样,你以为你分得很清楚?”

“我不是说那种不一样。”樊巧儿以为他想歪了,歪着脑袋想躲。

袁天罡按住她继续磨牙,性器也蹭着她的小花磨出水来,她软得没力气躲,袁天罡抓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脸:“是喜欢现在这张年轻的脸,还是打雷那天的那张脸,嗯?”

他进来了,樊巧儿闷哼一声,手指碰到的地方触电似的缩了回来,哼出来的声音被撞变了调:“那时是你?”

不良帅不在了,相当于死无对证,袁天罡犹豫了一下,说了实话:“不全是。”牵着她缩回去的手放在掌心添了一下,“喜欢哪个样子?”

他已经想起来一点他为什么变年轻了,他想清醒着的巧儿应该也想起来了,她和那个巧儿几乎是同时期的,或许比他还早想起来。

为了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丫头,保养容貌,真可笑,但若是为了樊巧儿……

袁天罡能辨出这是另一条线所发生的事,不知怎么他改变外貌的事也影响了自己的脸。

他和巧儿相遇时是中年人的外貌,她心动的也是那个样子的自己,所以他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巧儿更喜欢哪个样子:“要我解除驻颜丹的效果吗?”

樊巧儿不在乎他看上去多少岁,追问:“哪些事是你做的?”

“瞧你急的。”袁天罡亲了亲她酡红的小脸,一边在她身体里抽插,一边带她摸着自己的脸帮她回忆,“那天暴雨,你假装害怕打雷窝在他怀里为姐姐哭……”

“唔~”被顶到花心了,樊巧儿颤了一下,接着问:“然后呢,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哈,轻一点……”

“你全身湿透了,还在发抖,他带你去了客栈,你还不愿意松手,他给你擦完之后……”

樊巧儿绷紧了身子:“你是那时候来的?”

“算是吧。”袁天罡含糊地给了个答案。

樊巧儿不依不饶:“算是是什么意思?”

“墙不是我打穿的,握住你的是我。”

“你……”

樊巧儿似被戳穿了秘密似的,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就是他怕你害怕,打通了墙让你可以随时看到他,结果你趁他睡着了偷偷把手伸过去摸他的脸。你下雨的时候会想起他,是那时候动心了?可惜他一直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打断我?要握着我的手,还……还摸我手心。”樊巧儿脸色红得能滴血,在知道他们是两个人之前,爷的行为在她眼里一直很奇怪,他既救了自己和姐姐,又差点杀了自己,所以对他有好感也不允许自己松口,直到暴雨之后,她在客栈里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摸了他的脸,他回握住她,摸了她的掌心,她的心痒痒的,可第二天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也就没再提过这事。

从前别人问她们是什么关系,她还可以赌气对别人说是兄妹,那一次之后再也说不出口了,还在别人又一次问起后,喝酒壮胆,冲动和爷发生了关系。

她醒来时还怕他又和在暴雨时那样不承认,结果……

结果那时候回应她少女心意的根本不是他。

袁天罡不满意这么分心谈别的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我们能专心做完再说吗?”

“就要现在说。”气恼之下樊巧儿将他抓得很紧,稳稳当当地挂在他身上。

“那时候我迷迷糊糊刚醒,听到你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以为你发烧了,想握着你的手把脉。手心……是不小心蹭到的……我又没睁眼。”

樊巧儿不信:“你的武功,需要睁眼吗?”

袁天罡抱着她走离了桌边,她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话上,挂得前所未有地牢,他撞得力度加大了些:“我握住你之后你心跳的更快呼吸更急促了,知道你是少女怀春,我要是那时候睁眼,不是徒增尴尬吗?”

樊巧儿羞得抬不起头,抓着他的力道松了些,袁天罡看她往下滑,托了一把,小屁股稳稳当当落在性器上,插进去噗呲作响,“呜嗯~”

“喜欢一个人想亲近很正常,这有什么可害羞的?而且你们每次做我都能感应到,没什么可瞒着我的。”

“你说什么?每次你都能感应到?”樊巧儿惊讶抬头,“你、你们。”

袁天罡亲了亲樊巧儿的手指,“是啊,安乐阁我和他没分开的时候不算,第一次,你喝了酒,和他在榻上颠鸾倒凤的时候我就在那个柜子里,里面又小又憋屈,身体上能感受到你对他又亲又摸,气死我了。他后来是怎么和你解释那个柜子的?还有之后每天晚上,我都能感觉到,你骑在他身上……”

“别说了,呜呜……”樊巧儿红着脸哭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他撞得不行了,下面噗呲噗呲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搂着他的脖子,“慢一点,别走了,要去哪……”

“巧儿害羞了,偷摸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坐在他身上扭得也很热情,怎么对我就这么冷淡,我们是一个人啊,怎么不愿意喜欢一下我。”

“是一个人。”樊巧儿眼前蒙了一层水汽,呆呆地重复他的话。

“嗯,感觉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新婚之夜,我上来之后,他多兴奋。巧儿呢?是不是也很兴奋?”

“没有……爷要抱我去哪?”他们离开桌边很远了,樊巧儿有点害怕。

“窗边。”

“什么?”樊巧儿瞪大了眼睛挣扎。

袁天罡把她放了下来,不是好心,而是已经到了目的地,“扶着窗檐。”

“不行。”

这里虽然偏僻但大白天的万一有人经过呢,樊巧儿立刻拒绝,被他按住转了过去狠狠从背后肏了进去,她本就腿软,被这么一撞不得不扶着窗子,这下他更打蛇随棍上,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了。

“巧儿别担心,你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别人看不出来。”

“呜嗯……可是你没穿啊……”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樊巧儿催促道,“快进去,啊~”

袁天罡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抽身离开,又一插到底,涨得小腹微凸,樊巧儿浑身发颤,差点没扶稳。

“不是进那儿……混蛋……”

“那是进哪?”袁天罡坏心眼地摸了摸她的尾椎骨,在她有些飘飘然地时候,手指绕着菊穴打转。

樊巧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转头讨好地吻他。

袁天罡的手放下后,樊巧儿松了一口气,不敢再说要离开的话,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快点结束。

袁天罡看她沉默又开口逗她:“其实巧儿很喜欢这样做吧?流了那么多水,咕叽咕叽的,把地板都弄湿了。”

樊巧儿果然憋不住了,开口要他快点。

袁天罡放开她:“好的,宝贝。转过来。”

樊巧儿转过来之后还没站稳,就被他拉着顶到了墙上。

樊巧儿心道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还好不在窗边了。

樊巧儿被撞得双腿发软,眼尾都红红的,一句话也不说,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看着让他心疼。

袁天罡分开她的腿挂在胳膊上,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抵着宫口射了,放下她的时候,穴肉外翻,浓稠的液体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滴落,看得他又硬了。

巧儿连站的力气都没了,他也只好抱着人去清理,过程中又忍不住她占便宜。

不过他们现在是夫妻,巧儿又没反对,他胆子大了点,捏完小胸脯,顺着小腹往下给她扣出体内精液,扣着扣着就把她扣潮喷了,没力气计较他乱摸的巧儿终于回神了,瞪了他一眼,依然没什么威慑力,他却不敢乱碰了,快速给她清理干净,把她放到了床上。

就在他美滋滋地以为经过这一次巧儿不会在床上把他和不良帅搞混了的时候,巧儿忽然开口喊住了他:“安乐阁的第二晚,那个要杀了我的是你吧。”

这祖宗确实能分清楚他们两个了,但说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袁天罡的不想回忆的黑历史。

他想大呼冤枉,但又不能骗她,思衬片刻道:“要不,你捅我一刀作为补偿?”

“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遇事就喊打喊杀的吗?”樊巧儿刚才说的是陈述句,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她只是想知道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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