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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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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斥她她不服,夜里打更就来找补了。他让獬鹰叫花儿第二天来问话。

下一日花儿到的时候,老管家正在训人。

起因是昨夜白栖岭睡着了,一个做饭的丫头借口给他送吃食,爬上了他的床。

那小丫头生得丰满,肉乎乎一个人。因着家中属实困难,想寻一个良主。她来府里三年,本本分分,并未如此冒进过。她上了白栖岭的床,热乎滑腻的身体贴上去,伸手握住了他的要害。

她原本只想速速成事,不成想手摸上去,被那巨物吓到,一时之间不敢动作,却是把白栖岭吵醒了。

白栖岭一脚把人蹬下去,大喊一声:獬鹰!

獬鹰原本是在外头伺候的,因着尿急让哼将看一会儿,那哼将被哈将拉去审人,就有了这么一个空档。獬鹰因此挨了三板子,而白栖岭,想起那手抓着他东西就犯恶心。

依他的意思不如就打发到庄子里去自生自灭,管家此刻正在对那丫头说此事。丫头哭得上不来气,跪在那对着管家磕头,请主子给条活路。她当牛做马做妾做通房都成,准保一辈子不争不抢不给主子添麻烦。

花儿进门的时候听到那丫头说:一定好好伺候二爷,让二爷舒坦。她站那听了会儿,到最后丫头有些语无伦次了,说白二爷体魄罕见,而她是情种深种,他俩是天人一对。疯了。好人都被这日子磨疯了。

老管家命人把人拖下去,这才招呼花儿:“二爷在里面。”

“獬鹰呢?”

“在涂药。”

当花儿看到捂着屁股的獬鹰,立马捂着嘴笑他:“屁股开花了吧?”

獬鹰被她笑得脸红,低头说:“二爷在里头等你。”

“二爷不会也要打我板子吧?我近来没招惹他。”

獬鹰摇头:“这都说不准,二爷今日心情不好,清早吐了好几次。”

“为哪般吐的啊?”

獬鹰自觉跟花儿说不明白,白栖岭为何吐,他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昨夜被小丫头爬了床,二爷想起来就恶心。

花儿小心翼翼走进去,看到窗子门都大敞十开,白栖岭倚在塌上半死不活。他这个生龙活虎的体魄偶有这么一次,倒也新鲜。

嘿嘿笑一声,白栖岭睥睨她一眼:“何事?”

“不是您叫人去传奴才的么!”花儿说完拉过小板凳自己坐下歇脚。

“站起来,谁让你坐的?你懂不懂规矩?”

“您被丫头爬床倒也不必拿奴才撒气,毕竟爬您床的不是奴才。”即便这样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怕白栖岭迁怒于她。但她又着实好奇,被人摸了一把怎么就恶心成这样了?她看那小丫头身子很是丰腴,白白嫩嫩,讲话腔调委婉动听,倒像个江南人。她总觉着那白栖岭得了便宜还卖乖。

目光将白栖岭扫量个遍,琢磨着那丫头说的体魄雄健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懂一些了,可阿婆平素里不教她,衔蝉讲的也是一知半解,那说书先生整日里讲江湖话本,里头没一点男欢女爱,飞奴他们讲话又避着她。一来二去她倒成了那个“一窍不通”的。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白栖岭拿起一颗核桃砸她,她接住,转身走到门口用门缝夹了,而后捡起来吃。边吃边道:“二爷,奴才有一事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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