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要操你(H)(1 / 2)
“不!好!”——怎么可能好?方黎人咬着牙,语气微弱却斩钉截铁。说完,心里打着小鼓。
陆浮没有恼,不慌也不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用手掌,身体和唇舌爱抚她。耐心细致,不放过每一处娇嫩的部位。
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鼻息间缓慢流动压抑的男性喘气。滚烫,黏湿,原始的触及和兽性的表达。一股脑地罩在方黎人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白的肌肤一道道泛红,乳房下心脏的跳动几乎能看见形状。
她有意撇过头去不看,避开那一道目光,却又产生一种错觉,身上趴着的不是一个人,是一条春情勃发的野狗——公狗!
为了交配不惜舔遍她的全身,毫无羞耻心地释放着淫靡的欲望。那么狰狞的,张扬的欲望,作为文明的人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加掩饰?
可他呢?捏她,揉她,搓她,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信息都是几个明晰的大字——我想跟你做爱,把生殖器放进你的小穴。很想……狠狠地……
如此坦然的表达下,怎么可能不受撩拨?她的神经摇摇欲坠。交配本来就是动物之间的事,漂亮强壮的雄性,和意志不坚的雌性,理性在此刻无法控制身体出现的反应。
耳后出现湿湿黏黏的舔舐时,尚且能抵抗一下下,当陆浮用情欲饱满的性感声音,将一股热风吹进她的耳道时,她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泥。
他说:“方黎人,我要操你。”
他哼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到下面,接着说:“我要把这根鸡巴捅到你的小逼里,捅烂你的小骚逼。”话里不是不生气的,“——跟我做的时候不爽吗?要不要听听那天晚上,你在我下面的时候叫得有多浪?”
咬了下她的耳朵,恨恨的:“做完了就跑,躲起来就是两个月。你知道这两个月里,我每天都想要操死你吗?”
一顿,“你呢,想不想被我操?”他低沉的嗓音中粘腻得像拌了胶水:“有没有哪一个晚上,在床上想着我,自己玩自己的小骚逼?”
不堪入耳的话,一个字也不漏地钻进了方黎人的耳朵,再钻进她的脑袋,形成颅内共鸣的回响——她好恨人脑没有屏蔽功能!
陆浮一直用牙齿和舌头弄她,这一道题的回答非要听到。方黎人就像一个被敌军绑在柱子上,受各种逼供手段折磨的顽强女壮士,牙根紧咬地说:“没有!”
“一次都没有?”他的声音沉了些许,对这个答案不满。
方黎人咬咬唇,别过头:“哼!”
陆浮硬朗的眉头一皱,完全压下来,大片的皮肤贴在一起,好重好热,随着他的身体挪移拉动撕扯,方黎人像是被推来挤去,如同一块任人揉搓的橡皮泥。
尤其是下面,隔着一层内裤,也是紧紧压在一起,被那一根怼着揉。
这些惩罚性的举动是因为不忿,陆浮的不忿是出于心理不平衡。他低沉的说话声中,听得出一些咬牙的意思:“有点良心行吗?我每天晚上想着你,鸡巴都要搓破了。”
这一句赤裸的脏话,连同之前那些肮脏的淫语,同样阻止不了地从耳朵钻进去,一条通道连贯全身,不仅通到脑子,还似乎……通到了下面的阴道。
热辣辣的感觉从耳朵一直烧到心脏,火苗沿烧至下腹,又热又痒,痒是因为烧开了一潭原本平静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泡,接连不断地从下面红色紧窄的出口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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