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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他能受到更严重的惩处,他一个大学老师,看?起来?那么儒雅,谁能想?到。”
顺手揉了下她?的后脑勺,严慎收手:“有没有听过一个词,祛魅。”
时见微摇了摇头。
“高学历、高智商、光鲜亮丽的职业背景,这些光环只是光环而已。看?到一个人某一点好,就?觉得他哪里都好,在心理学上是晕轮效应。有的人某些方面优秀,不代表他是好人。时见微,对任何人都不要有职业崇拜。”
“包括你?吗?”
“包括我?。”
没有犹豫,他的语气很郑重。
不管是哪种假设,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例外。
心脏猛地被抨击,又迅速坠下去,时见微恍然?,攥着他衣服的手松开。她?盯着他内搭衬衫的褶皱,脑子?里思绪乱飞。半晌,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带了几分审视。
又起风了,他墨色瞳眸里总卷着难测的情绪,叫人分辨不清。
对啊,她?也并不了解他。
大多数亲密关系到最后只是一次又一次让她?失望。
气氛变了,仿佛被寒冷的天气彻底裹挟。
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严慎开口:“时见微……”
“你?说得对。”
时见微打断他,敛了神色,撤开一大步,“我?回市局了。”
话落,不等他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远。
“严老师!”
骆成舟站在礼堂台阶上,扬声叫他,示意他学院领导在等他。
严慎沉沉应了一声,看?了眼时见微跟上大部队的背影,眉宇间难以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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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悄然?越过冬至,桐江市区一如既往没有下雪,只飘了几天雨,城市街道被冲洗一番。
厚重的窗帘隔绝难得冒头的暖阳,房间里光线偏暗,只亮着电脑屏幕的荧光。
严慎坐在桌前,浏览着论文,听见家门口传来?敲门声。
走出书?房,随手把门锁打开,转头就?走,压根没看?门外的人是谁。
“你?怎么改家门密码了?”
骆成舟抓着门,对着密码锁一阵捣鼓,确认他改密码了,“防谁呢?”
严慎把杯子?放在智能饮水机上:“防你?啊。”
“我?有什么可防的,大家都是男人。给我?也来?杯水呗,打一天电话,渴死我?了。”
骆成舟在岛台外的高脚凳坐下,看?着穿睡衣的男人。严慎顺手接了杯水,刚放岛台上,被他一把夺过,闷头喝了一口,又张大嘴巴吐了回去。
烫死他了!
严慎:“……”
“骆成舟,恶不恶心。”
骆成舟表情呆滞,张着嘴,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废掉了。
伸手扯了两张抽纸,抹了把下巴:“怎么这么烫啊,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联系学院老师是我?的工作。我?这不是知道给你?打电话你?烦,所以干脆自己滚过来?了吗?”
龇牙咧嘴,骆成舟像狗一样伸着舌头散热,说话的声音囫囵。
胡雨珊的事?件之后,学校更加重视学生心理健康和教师师德考察,打算开设心理专题讲座。讲座两周一次,由理学院和刑侦学院协办,两院老师共同?参与主讲。
严慎靠在大理石台边喝水:“我?还得夸你?一句贴心?”
骆成舟立马嬉皮笑脸:“那倒不用?,晚上请我?吃顿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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